他的腦海中,又出現了昨晚上看到的那份郵件。 事後他經過了縝密的分析,基本上確定了林冰是去南非辦事。
南非
腦海中一出現這個名字,葉凡的心就不由得顫抖一下。是替林冰感到一絲絲擔憂,也同時是為自己當年在南非的行動感到心悸。
南非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有原始部落,有食人族,還有依然處於蠻荒時代的野人。稍微文明一點的酋長國,也是由一個個的部落組成,充斥著野蠻凶殘和無群無盡的凶險。
另外南非的地理環境也非常的惡劣,生活在原始森林裏尚未被文明挖掘的各種動植物,蔓延整個地區的流行病,都讓這片區域充滿了太多的不可測。
雖然林冰也是接受過嚴格訓練的龍牙戰士,也多次跟著葉凡去南非做任務。但是每一次林冰單獨做任務,葉凡總是沒來由的擔心。
尤其是,當那件事情發生後,林冰的性格大變。如果說以前的林冰是一個黑玫瑰,那現在她就是一朵黑色罌粟。有恐怖的身手,豔絕天下的容顏,冰冷高傲的性格,注定了林冰是孤獨的,傲視群雄的女王。
就在葉凡陷入深深沉思的時候,南非某國的一個五星級酒店內,一個絕美的身影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身邊則站著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此時一個戴著眼鏡,年齡在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匆匆走了過來。
女人不是別人,正式去南非做任務的,正是被葉凡牽腸掛肚的女人,龍女林冰
不過還沒有走到那龍女的身邊,那兩個黑衣大漢便走上前去,將中年男人擋著站了下來。
中年男人額頭上有一層汗水,顯得極為匆忙。看到被兩個大漢擋住去路,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隻是求助的看了坐在沙發上的龍女一眼。
讓他過來龍女皺了下眉頭,然後開口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比的高傲和冰冷。那種寒刺入骨的冰冷,讓那中年男人的身體,都是輕輕地抖了抖。
聽到龍女的話,兩個大漢讓開了路,然後束手隨意的往外走了幾步。同時兼顧著保鏢的角色,也同時不希望聽到龍女與中年男人的談話。
因為,他們明白坐在沙發上那個女人的身份,以及他所代表的組織。來和她見麵的,基本上談的都是極為機密的事情。
龍女。站在龍女的兩米之外,中年男人站了下來,一臉恭敬的說道。
做吧。龍女隨意的指了一下一旁的單人沙發,麵無表情的說道。
中年男人連忙點頭致謝,這才坐在了沙發上,腰板挺得很直,而且隻做了沙發的三分之一。微微抬起頭,卻又不敢直視龍女。
龍女,歡迎您來到南非。中年男人將手中的資料攤開放在桌子上,一臉恭敬的說道。
你叫任誌華龍女看了中年人一眼,點點頭說道。
是的,我是中情一處在南非的聯絡員。組織上讓我協助你這次在南非的任務。任誌華點了點頭。
這次任務很危險。龍女很隨意的說道。說完,她拿起一旁的紅酒,倒了一杯,然後小抿了一口。
任誌華微微一笑,說道:我一直在危險中。說完,他的身體不由得有坐直了一分。
龍女微微頷首。
眼前的中年男人,在來南非的途中,她就已經看過他的資料。
任誌華,中央情報組一處在南非地區的負責人,負責收集南非地區的各種情報信息。雖然隸屬於不同的部門,但是龍牙在世界各地辦事,雖然龍牙有自己的情報係統,但依然要借助中情局在當地的資源和信息網絡。
任誌華在南非已經待了有十年的時間,應該說,南非的情報網絡,他是第二代接~班人,也讓整個中情的網絡遍布了整個南非。所以在這塊,他功不可沒。同樣,龍女這次做任務,也需要他的許多支持和協助。
他對龍女表現出來的恭敬,一是因為龍女的身份和家族背景,再者是因為龍牙組織是一個更為神秘,更為強悍的組織,有直接調配當地中情人員的權利。而且,林冰又是這些年唯一獲得龍女稱號的女人,任誌華聽說過關於她的傳奇。
一個女人能做到這個地步,連許多男人都望塵莫及。任誌華敬佩的,更多是因為龍女的能力。
這次的信息,領事館需要知會嗎任誌華微微沉吟,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林冰皺了下眉頭,然後搖頭說道:組織上已經有安排了,大使館方麵暫時不通知。
任誌華點了點頭,然後他的臉色漸漸認真嚴肅起來,說道:龍女,那我現在介紹一下你將接觸的人物,以及他們在本地的勢力。
林冰點了點頭。
在做任務之前,龍牙的情報組織已經將任務的詳情傳達給她,並且有相關的任務資料。但是比起這些常年在南非負責搜集信息的中情一處的人,還是弱了不少。林冰希望能盡早結束這次的任務回國,因為她想親自去臨海一趟。所以,更詳細的資料,是完成任務的關鍵。有時候,一個細微的信息,甚至會決定任務的成敗。
任誌華打開了手中的資料夾,裏麵卻是一個微型電腦。從外觀上根本就看不出來,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文件而已。將電腦啟動開來,進入的也是一個隻有少數人見過的界麵。
不同的係統,不同的界麵,還有高密度的指紋和眼紋驗證,然後微型電腦才緩緩啟動。隨後,畫麵上便出現了華夏帝國的國旗,以及象征著主權的地圖。
任誌華伸手在屏幕上觸動了一下,隨後畫麵閃動了幾下。燈光閃爍之後,麵前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黑人的照片,然後變成了一組照片。
每張照片的主角都是一個黑人,大約四十多歲,身材看上去很彪捍,一雙眼睛裏帶著冷酷的光芒就好像蛇一樣
照片顯然有公開的,也有一些是偷拍的,各個角度都有。裏麵的這個黑人,裝扮上有穿便服的,還有穿軍服的,甚至還有一張他站在一輛裝甲車旁,臉上還帶著一些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