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類型的女人,就得以不同的方式來對付。
嬌寵型的要用甜言蜜語,動作要溫柔細膩,內涵氣質型得用時間來融化,用真誠來打動,床上的動作不能太柔,要把這種女人征服,生活中不能騎到她的頭上,就要在床上騎到她的身上,就得讓她知道男人可以給她帶來快感。
而杜佳妮這種豪放、饑渴型的女人,一般的招術是對付不了的,普通的言語和動作已經不能讓她找到新鮮感,必須得換種方式。
理論結合實際的楊定找到了秘訣,語言上輕佻,行動上出奇不異,要是在一種特殊的環境下,如同辦公室、廚房,和現在的酒店包間裏,就得以一種粗暴的動作才能讓杜佳妮產生激蕩的感覺。
楊定看著杜佳妮欲拒的動作,知道她還想再次受到自己的襲擊。
反正現在服務員也不會進來了,楊定也放肆起來,在玩弄了杜佳妮兩邊的胸部以後,手從她的腰部伸了進去,直襲下身。
杜佳妮對這突如奇來的刺激嚇了一跳,花容失色的她輕輕用手抵擋著楊定,試圖將楊定的手從下身移走。
楊定可不管這麽多,杜佳妮的姓格他了解,這是在欲拒還迎,更加激發了楊定的鬥誌,楊定的手指開始行動,深深的在杜佳妮下身的泥潭中尋覓,很快便被泥潭裏的水給重重包圍。
楊定的頭和杜佳妮靠在一起,伸出舌頭輕舔著杜佳妮的耳垂,撥弄起她敏感的部位,而楊定的眼晴則直直看著杜佳妮胸前的波濤起伏,一浪接著一浪。
杜佳妮的雙眼緊閉,體內的火焰早已經雄雄燃燒,耳垂受到了楊定舌頭的刺激,杜佳妮忍不住輕聲叫了起來,“啊~楊定,我愛你……”
氣氛,這時候一定要保持一種情調。
楊定看著杜佳妮閉眼享受的風搔模樣,說道,“杜姐,你真是天真尤物,嘿嘿,我喜歡。”
不得不說,最近楊定的技術大有長進,肢體語言已經可以令女人很滿足,杜佳妮心裏忍受不了這種挑逗,直想和楊定馬上融合在一起。
楊定一頭埋進了杜佳妮的酥胸之上,輕輕的摩擦著,“杜姐,是不是很想要……”
楊定倒不著急,對於已經上鉤的女人,就得慢工出細話,前戲一定要慢慢來,楊定不斷的挑戰著杜佳妮生理極限,對她的身體進行愛撫,動作有粗有細,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
杜佳妮的身體有些忍受不了如此強烈的刺激,身子開始扭動,旋轉著腰部,全力迎合著楊定的挑逗,“快來吧……”
杜佳妮像美蛇一般在椅子上擺弄著修長的身線,雙眼緊閉,雙手放在自己的身體上四處撫動,雙腿用力張開,一條腿直接搭在了楊定身上。
楊定轉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不管了,希望別人有闖進來,收回手指說道,“杜姐,現在沒什麽感覺,怎麽進來呀。”
杜佳妮見楊定收手了,坐直了身子,輕輕拉了拉衣角,漠視了楊定五秒。
楊定一副大爺的樣子靠在椅背上,示意杜佳妮可以采取一些行動。
杜佳妮愣了愣,馬上懂得了楊定的意思,這個小子,滿肚子壞水兒。
杜佳妮站了起來,邁開左腿騎到了楊定的腿上,伸出柔軟的舌頭衝進了楊定嘴裏,兩人深深的吻在一起,杜佳妮的手則移向楊定的下身。
“你……呼,你很壞。”杜佳妮連親吻也是很買力,所以移開小嘴時呼吸仍然急促。
楊定的身體已經有些僵硬,頭部被熱血一股一股的穿過。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別的女人想為我作這些我還不肯呢。”
“切……”杜佳妮的頭發已經有些淩亂起來,一個媚眼閃過楊定的眼睛,身體緩緩滑落,最後蹲在了桌下,用力甩了甩頭發,將秀發撫到了身後,張開嬌豔芬芳的紅唇……。
楊定的眼睛一直瞅著下邊兒,杜佳妮的頭部前後挪動,盡管長發飄飄,但仍可以從發絲間看到杜佳妮潔白的頸部,她是那樣的認真,那樣的瘋狂。
楊定輕輕用手將杜佳妮的頭發撫到了耳根之後,更加醒目的接受這種特別的刺激,太風搔了,太刺激了。
實在是忍受不了,楊定剛才還可以穩一穩,現在什麽也不能阻止他霸王上弓的急迫了,杜佳妮的小嘴和舌頭實在是太美妙,環境、感觀和生理的香豔已經快讓楊定投降了,他可不能在女人麵前如此失態,還沒開始不能結束。
楊定彎下腰來,一把扶起了杜佳妮,強行將她的身體轉了180度,沒有再猶豫,直奔主題,“杜姐,你的身體真漂亮。”
杜佳妮側著頭,嘴角近乎貼在了餐桌的麵上,“嗯……”
楊定腰部一個用力,和杜佳妮結合在一起,兩人的銷魂聲陣陣傳來……
為了不引起外麵人的注意,楊定故意扔了幾個盤子,杜佳妮也隨著盤子砸碎的聲音大叫了幾聲。
門外站了兩名服務員,對麵的服務員問道,“你那包間裏怎麽了,你不進去看一看嗎。”
“看什麽看,裏邊兒就是個流氓,兩人正吵架呢,說不定打起來了,東西摔碎了一會兒照價賠償。”這名服務員心裏暗喜,報應呀,誰也不要進去,等他們吵完鬧完那才好,自己就在這裏守著。
第二天是周末,楊定將自己準備好的酒和禮物拿上,開著杜佳妮的小車去了市區。
楊定的東西是楊定的,杜佳妮的東西還是楊定的,所以楊定也不客氣,借別人的車總感覺不是那麽回事兒。
昨天晚上嚴肅的和杜佳妮談了談,杜佳妮也沒有再細問,四十幾歲的女人喜歡什麽禮物,杜佳妮拿出了她的珍藏之一,她老爹在老家的田地挖出的手鐲,經過相關的專家鑒定過,是古代辟邪所用。
楊定把這塊手鐲放進了一個精致的盒子裏,手鐲的材質是玉中的上品,製造的工藝也是古代官家特定的作坊,手鐲表麵晶瑩剔透,夜間也能在月色的照射下閃爍藍光,確實是個好東西,幹媽一定會喜歡的。
楊定的第一站是劉平家裏,孫猴子的事情還得拜托他幫忙,也算是兩人加深感情,人家憑什麽要幫你這個小小的股長呀,所以感情基礎必須牢固。
劉平家裏就隻有他一個人,家裏人都挺忙的,所以他兒子從念小學便開始了住校生涯,此時正在念高中,而他老婆,也就是祈子君的妹妹,在一家外企工業,經常出差,一出去便是半個月,剛好,明天才回來。
“幹侄,我可是久等呀,為了和你喝喝酒,我今天在局裏加班也提前跑了。”
老婆管得很嚴,別看劉平為人挺爺們的,在老婆麵前大氣也不敢出一聲,老婆一旦在家,他說話的中氣十足也不見了。
要是老婆出差,每天也會打電話查崗,主要目的是監督劉平唱酒,要是這歲數喝傷了身子,以後人老了身體更吃不消。
所以今天劉平主動向老婆電話匯報,說是祈子君的幹兒子到家裏來,帶了些酒陪他這個幹姨父喝喝。
劉平老婆聽說過楊定,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他老婆自然不好多說什麽,隻是讓他少喝一些。
楊定看劉平急的那樣子,真是挺好笑的,堂堂公安局長,酒難道還喝不夠嗎,“幹姨父,沒這麽誇張吧,不就是喝酒嗎,哪裏不能喝呀,您還挺著急的。”
劉平笑了笑,“楊定啊,你不懂,我們家裏的情況特殊,嘿嘿,廢話不多說了,我告訴你,菜我不會弄,在外邊兒我拌了幾個涼菜,弄了些花生、榨菜下酒,將就將就吧。”
劉平開酒的架式可把楊定嚇了一跳,一開就是三瓶,楊定咽了咽口水,“那個,幹姨父啊,我平時最多喝四兩白酒,上了半斤絕對去廁所,您可得手下留情啊。”
劉平拿起一個打開的瓶子,將白酒倒進了兩個大杯子裏,“楊定啊,不是我當長輩的批評你,現在哪個年輕人比你喝得少呀,你是在官場裏混的人,酒是一種文化,也是溝通的橋梁,在官場裏更是一件法寶,喝了酒可以加深感情,什麽事兒都好辦,你今天要是不喝一瓶,以後別找我辦事兒。”
劉平說的是事實,他也是為了楊定好,要是楊定上了年紀他絕不會這麽強來,年輕就是本錢,大不了吐一吐,大不了睡一覺,所以劉平不認為這是多大的事情。
楊定心裏暗暗叫苦,本來就是壯著膽子來的,現在酒香飄進了鼻子裏,越聞越不是個滋味,心裏打了個寒顫。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已經麻煩過劉平了,還得再麻煩他,以後指不定還得找上他,楊定咬了咬牙,“行,一瓶就一瓶!幹姨父,那你怎麽連開了三瓶呀,這……”
劉平端著酒杯就像看到美女一般透露著渴望的神情,“你喝一瓶,我喝兩瓶,這不得開三瓶嘛。來來,咱們邊喝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