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馬上往門外看去,很多燈光正在閃耀著,根本楊定剛才的話,外邊兒的人應該也是他叫來了,
頭狼可不怕人多,他手下都是出生入死的一幫人,三聯社隻是一群烏合之眾,人再多他也沒放在眼裏,誰厲害不是人多說了算,而是拳頭,
頭狼正想讓所有人衝上去拚拳頭,身邊一人提醒著,“老大,你電話在響。”
帶頭大哥暫時沒動手,狼幫的人自然又安穩下來,頭狼走到了一旁把電話接起,裏邊兒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特別的悅耳,
“事情怎麽樣了。”
頭狼馬上將這裏的情況進行了匯報,重點提到了一個攪局之人,名為楊定,不過頭狼也說了,雖然楊定又叫來了一批人,但論戰鬥力,他倒是不懼怕,
“楊定……,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罷吧,以後再選時間對付三聯社,向他們道歉吧,對了,記得查一查楊定和三聯社是什麽關係。”女人在思索數秒後作出了決定,
事情出乎了所有人的想象,頭狼沒有任何的疑問,掛上電話走到了楊定麵前,說出一句令所有人都震驚的話,
“對不起,這事情是我們狼幫的錯,醫藥費由我們狼幫全部負擔,剛才打傷劉文海局長的人也會親自到病房去道歉,兄弟們,咱們走。”
林可森沒想到一個狼幫醋酸已久的計劃就這麽失敗了,當事人都低頭了,他再挑撥關係楊定非找他麻煩,
“楊黨組,這樣最好,這樣最好,沒事兒的話我也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看劉局長。”
三聯社的人也隨之離散,僅留下幾名主要的人物,
幾人回到了劉文海的病房裏,楊定把孫侯單獨叫到了樓道的陽台上,
對於今天的事情,楊定心裏非常不滿,差一點兒三聯社在縣裏的威風就算是走到頭了,孫侯倒是沒什麽,他以前並非是縣裏的龍頭,可是把木蘭經營這麽多年的鐵碗給砸了,楊定能舒服嗎,
楊定說道,“孫猴子,狼幫的勢力並不大,三聯社要滅他們很簡單,而你呢,為什麽不把整個三聯社的人團結在一起,很多人你居然無法調動,你說你平時都幹嘛去了。”
楊定對孫侯一直還是保持著尊重,可這次不能不把語氣加重點兒,他是官,不可能經營這些生意,所以孫侯必須要爭點兒氣,
孫侯也很為難,不是他不叫,而是叫不動啊,別人怎麽會聽他的,
孫侯說道,“楊哥,難啊,畢竟很多人是木總帶出來的,除了木總的話,他們誰的話也不聽,表麵上還是尊重我的,可是關鍵時刻我是調動不了他們的,要是能把三聯社所有力量用上,狼幫算個鳥啊。”
說到底還是一個管理問題,在楊定看來,管公司和管政斧部門是一樣的,下屬要聽招呼,除了職務的高低,還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並且打成一片,
楊定說道,“孫猴子,木總不在你就是她的代言人,你管不了手下不要找別的原因,那就是你自己的原因,整個豐台縣的地下勢力都由你掌管,已經沒讓你去拓展地盤了,管好現有的東西你也不會嗎,誰不聽話就當成典型,殺雞給猴看,知道嗎,我和木總會支持你的。”
楊定知道孫侯的能力有限,挑不起太大的梁,不過暫時沒有合適的信任之人可以用,還得讓孫侯堅持住,
孫侯點了點頭,楊定的話他不能不聽,一直沒敢往自己人身上下手,不過楊定這麽說了,孫侯自然要照做,
“楊哥,我知道怎麽做了,木總不在的時間,我一定把三聯社管好,讓大家團結在一起,一致對外。”
楊定拍了拍孫侯,“嗯,有獎有罰,服眾之後,你的威望就可以樹立起來了,對了,狼幫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你有沒有調查。”
豐台縣不是什麽好地方,要混也去市區混呀,這狼幫的人看上去並不是烏合之眾,且個個訓練有素,真可以以一抵四,這些人為什麽會來到豐台縣呢,
楊定絕不相信頭狼便是整件事情的策劃者,他沒道理這麽做的,背後肯定還有人在艸縱,
孫侯確實查過這夥人,因為一些小勢力要看場子謀些財路,都會把一定的份額上繳給三聯社,這夥人來了就控製住兩個場子,雖然沒有繼續擴大發展,但根本沒有理會三聯社這條地頭蛇,
孫侯說道,“他們是從沿海來的,分了兩批人,頭一批可能有二十幾個,後來又來了二十幾人,而且個個看上去都很能打,頭狼是他們狼幫的老大,不過他們沒搶我們三聯社看守的場子,也沒在縣裏鬧事兒,剛開始的時候手底下的人和他們發生過一些衝突,因為對方挺能打,當時手底下的人也沒受傷,我也沒繼續找他們麻煩。”
孫侯子認為,這夥人可能就是來謀生的,隻要他們不要有別的欲望和想法,老老實實的守著兩個場子,三聯社也不會管他們,
豈知這回事情鬧大了,而且從整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他們是有預謀的,
現在不能不理會他們了,他們的膽子實在太大,主動向三聯社挑釁,
孫侯向楊定請示,對於狼幫,三聯社應該怎麽做,
楊定自然希望把他們趕出豐台縣,不過頭狼隻是一個台麵人物,幕後的黑手還不知道,所以事情隻能一步一步來,
“孫猴子,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現在三聯社要做的,就是嚴密監視他們的動向,調查他們背後有什麽人,還有,要是他們想擴大地盤,你也不用再客氣。”
楊定可不能將三聯社的勢力拱手相讓,這不僅是木蘭的奮鬥成果,對楊定來講,地下勢力可以幫他解決很多明處不能解決的麻煩,
“好,我知道了楊哥。”
木蘭也接到了楊定的電話,其實之前已經有三聯社的人向她進行了匯報,
聽取了楊定的意見,木蘭是很支持楊定的,告訴楊定,她不在豐台縣,孫侯可以全權做主,她會給下邊兒人交待一番,
通話完畢以後,木蘭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
頭幾個打給三聯社一些頭目,木蘭告訴幾人,在她不在豐台縣的情況下,所有事情聽楊定的,表麵仍然得聽孫侯的,除了大事情需要報告自己,孫侯安排的其他事兒照做,
最後一個電話打給孫侯,木蘭告訴孫侯,她已經和一些集團元老打了招呼,以後孫侯再也不會遇上用人難的問題,
孫侯心裏高興啊,楊定給自己打氣,木蘭也打來電話支持,那些家夥現在還有誰敢不聽話嗎,凡是不聽話的,按楊定的說法,全部打壓,讓你當個泊車員都行,
孫侯想到了木蘭之前安排的一樁大事兒,他也是一直放在心上,
“木總,您上回安排的事情,人我已經找好了,找了兩個,明天就按計劃進行。”
木蘭電話裏說道,“好,這事情絕不能提前讓楊定知道,事後知道你就把事情推到我身上。”
孫侯知道楊定的脾氣,對朋友兄弟那是沒話說,可他有原則,木蘭安排的這件事情,很可能會觸碰到楊定的底線,
孫侯說道,“木總,我看別影響您和楊哥的關係,有什麽事情我攬下。”
木蘭可不認為孫侯有能力抗此事,
“你攬下,這事情要是楊定和你翻臉了怎麽辦,算了,要是楊定發現事情不對勁兒,你就照實說吧,這事情本來就是我安排你辦的。”
這幾天田曉潔說要去旅遊一番,三聯社派了兩名女安保人員一路陪著,很晚了,楊定沒有回別墅,去了杜佳妮家裏,
最近杜佳妮情緒有些失落,鄭治退下去了,而杜佳妮沒能當上局長,雖然楊定打了電話慰問,但還是有必要去看一看她,陪一陪她,
“誰啊。”
夜很深了,杜佳妮已經進入了夢鄉,可是敲門聲硬生生把她從夢中拉出,
杜佳妮穿著睡衣,便走到了門口,
“杜姐,是我。”楊定的聲音不大,夜裏不用提高嗓門,杜佳妮在門裏能聽到的,
是楊定,杜佳妮提了提精神,但仍然有些暈暈欲睡,這大半夜的,喝醉了酒嗎,平時正常的時候怎麽沒見他到家裏來,
打開了房門,杜佳妮撫頭一頭淩亂的頭發,一股迷人的美婦造型出現在楊定眼前,
絲滑的睡衣、亂而不雜的長發、庸懶的表情、白皙的胳膊和大腿,俏著臉對著楊定微微一笑,“怎麽這麽討厭,什麽時間了,讓不讓人睡覺,怎麽不早來。”
杜佳妮發現楊定並沒有喝酒,但這麽晚了,他來幹嘛呀,又不早一些到,伸了一個懶腰,胸部高聳著,曖昧看著楊定,
楊定走了進來,一把便把杜佳妮的腰給攬住,盡量讓杜佳妮的身子彎曲,另一隻手關上門,楊定深深吻著杜佳妮,此時杜佳妮的胸部因為身體的彎曲顯得更加挺拔,貼住了楊定,
兩人的嘴唇分開,楊定說道,“出了些事情,剛才才處理好,這不,離你這裏很近我就直接過來了,怎麽,最近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