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說道,“佩姐,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酒可以喝,不過它卻解不了你的心事。”
黃小佩自行便喝下了整整一杯,酒水鼓在嘴裏,緩緩流進了喉嚨,黃小佩放下了杯子,並沒有摘掉墨鏡,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曰愁來明曰憂,我的心事恐怕沒有人可以解開,我隻想找個人喝酒,找個人說說話。”
說完黃小佩看向楊定,又看了看楊定滿滿的酒,
楊定聽出了黃小佩的意思,要和她聊天,就得先把酒給喝了,
楊定舉起杯子喝了下去,“佩姐,雖然不能幫上什麽忙,不過我還是可以當一個傾聽者,而且絕對保密。”
黃小佩低聲講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和譚亮離婚以後,黃小佩認為自己是脫離了苦海,可以自由自在的找尋更好的高枝,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
不過現實往往和理想不同,
邱陽明是黃小佩的同學,以前上學那會兒便喜歡黃小佩,不過隻能怪黃小佩眼拙,沒發現這是一隻潛力股,
黃小佩離婚了,她主動找上邱陽明,希望邱陽明也可離婚和自己在一起,
兩人其實一直有聯係,而且邱陽明對黃小佩的關心是很真實的存在,
這是一種錯覺,黃小佩一直認為,隻要自己找邱陽明好,邱陽明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事與願違,當黃小佩以離婚單身女人的身份出現在邱陽明麵前的時候,邱陽明的態度和以前不同了,
“什麽,你瘋了呀,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離了我老婆和你在一起,不可能不可能,黃小佩,我承認我對你有些感覺,但這樣的感覺僅僅存在於我們互有家庭的基礎上,我們不可能的。”
當邱陽明說出這番話,黃小佩的信心徹底崩塌了,
“邱陽明,你說什麽,你是什麽意思,難道你隻是想和我上床,而不想和我結婚嗎……”
“黃小佩,你這個瘋女人,我什麽時候說過想和你上床了,對,我對你有意思我承認,但我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是政斧領導,這些事情不是兒戲。”
兩人爭執了很久,黃小佩一個人離開了,在家裏翻來覆去睡不著,其實黃小佩也不是真心喜歡邱陽明,而是像邱陽明這樣的成功人仕在女人心裏的地位很高,女人都是有愛慕之心的動物,
之後黃小佩開始到邱陽明上班的地方吵鬧,她不甘心,因為她認為她遠比邱陽明的老婆漂亮很多,
最後邱陽明沒辦法,影響很不好,便將黃小佩約出來長談,那天也正是楊定路過看到的當天,
邱陽明告訴黃小佩,兩人永遠也不可能,離婚雖然是個人問題,不過政斧領導離婚便有很壞的影響,這是一個表率,
還有黃小佩的前夫譚亮也是政斧官員,就算離婚,邱陽明也不可能選擇黃小佩,
女人都是很小氣的動物,而且報複心極強,
在黃小佩看來,一切都是邱陽明給的錯覺,多次的聚會裏,邱陽明都是主動挨著自己坐,還給自己夾菜,言語間透露著曖昧和喜歡,
邀請自己跳舞、對自己噓寒問暖、眼睛目不轉睛盯著自己……
沒有這些強烈的信息,黃小佩怎麽可能認為邱陽明對自己有很強的興趣,結果呢,黃小佩踢走了譚亮去尋找幸福,最後什麽也沒有找到,
黃小佩認為一切痛苦的禍頭就是邱陽明,她得讓邱陽明也過不安穩,
於是黃小佩采取了更為極端的做法,跑到了邱陽明所住的小區樓下去鬧,有次還衝到了邱陽明家裏去鬧,
最後把邱陽明徹底激怒了,兩巴掌賞在了臉上,
黃小佩的願望實現了,邱陽明的老婆無法忍受,兩人真的離婚了,
黃小佩還是心存幻想,再次找上邱陽明,也就是今天,
楊定和黃小佩碰了碰酒杯,黃小佩果然是個心狠的女人,邱陽明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她還是要報複,因為邱陽明給出的錯誤信號致使黃小佩以為她還是當初那個純真漂亮的女人,邱陽明會在她一個召喚下馬上投向自己,
楊定說道,“佩姐,今天你去找邱陽明,發生了什麽事情。”
黃小佩將散亂的頭上盤了起來,紮上一個結,一副尊貴美婦的形象,看上去很令男人心動,
最後黃小佩摘下了墨鏡,看了一眼楊定便低下了頭,
楊定也是心裏一震,眼睛怎麽了,眼眶附近有淤腫,左眼邊上已經紫得發黑了,
見黃小佩的頭部埋了下去,身子微微在抖動著,楊定知道,她在哭泣,傷心、痛苦的哭泣,
楊定說道,“邱陽明打你了。”
“嗯……嗚……”黃小佩的聲音很小,不過她的表情很憤怒,微微抬起頭來,
“他打我了,就在我覺得還有一絲希望的時候,笑著去找他,我不是嘲笑,我隻是想說,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兩人在一起,我們好好兒過,可是……”
黃小佩咬了咬嘴唇,“可是我還沒有說話,他便走到跟前一拳打在我臉上,用力拉著我的頭發將我往牆上撞去。”
楊定仔細看了看黃小佩,果然,剛才還沒有注意到,黃小佩的額頭上有一塊色澤明顯不同的突出包塊,應該就是被邱陽明傷到的,
黃小佩繼續講道,“我那時很無助,沒有人可以幫我,我一個人好害怕,但同時我也在慶幸,我並沒有和邱陽明在一起,他不配當男人,我的心已經粉碎了,最後一絲希望在他出手的時候我已經不抱有幻想了,是我自己自戀,是我自己愚蠢,嗬嗬,哈哈,楊定,我是不是很傻,我是不是很天真。”
楊定想來,黃小佩確實太蠢了,
男人對漂亮的女人自然是有興趣的,不過說到談婚論嫁,男人想得會更多,和女人上床很簡單,隻是一夜,和女人結婚是一輩子,
邱陽明第二次出手打黃小佩,邱陽明也是被逼得太苦了,本來成為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邱陽明的事業正在蒸蒸曰向,眼下黃小佩不定在背後抹黑,邱陽明能不憤怒嗎,
誰對誰錯楊定不予評論,
楊定說道,“過去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你現在開始已經很成熟了,其實你本就是一個很成熟的女姓,隻是有時候你的想法太自我而已。”
黃小佩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而且還有一個跟著前夫的孩子,誰還會像對待黃花大閨女一樣嗬護自己,
黃小佩說道,“對,是自我,我確實太高估我自己了,我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別人可以玩玩,但誰會真心實意對了,楊定,我知道我和譚亮離婚一直到今天的悲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怨不了誰,你們男人就是這樣,隻喜歡和可以不負責任的女人在一起。”
楊定聽了有些疑惑,這黃小佩在說什麽意思呀,
可以不負責任的女人,
楊定說道,“佩姐,你是指……”
黃小佩看著楊定,這個年輕人確實相貌堂堂、氣質不凡,不過他也是這樣的男人,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
黃小佩說道,“當我為**子的時候,你們男人可以來引誘我,騙我上床,為什麽,因為我有丈夫,你們和我發生的關係以後,你們都可以不負責任,玩玩而已,楊定,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這樣想的。”
楊定啞口了,這個女人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極端了,就自己而言,上過床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自己所愛,也沒有拋棄任何一個,
楊定說道,“佩姐,你的想法太怪異,我跟不上你的思維,不過要說我們男人都是想上床而不想負責任的人,我看有些偏激了吧。”
黃小佩雖然眼部受了傷,略顯淒涼,不過樣貌上還是很漂亮,她的膚色和五官非常精致,
黃小佩揉了揉眼,“哦,是嗎,有例外嗎,你們男人全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隻說對了一半兒,在關鍵時刻,你們男人比誰都聰明,比女人的心更狠百倍,你說我偏激,我想問問你,你不是這樣的男人嗎,你難道不想和漂亮的女人上床嗎,上床以後你難道想多一個拖油瓶纏著你嗎。”
楊定一直在分析,此時算是更加明白這事情的根源,因為女人都想要名分,但名分又隻能一個,所以男人才會激情以後不想負責任,
楊定說道,“佩姐,你有沒有想過,其實男人和女人要是不去思考太多的問題,上床也就是互相滿足一下,何必計較以後的事情呢,不說這個,跑題了。”
黃小佩的風衣略略張開,裏子穿著一件灰色的小吊帶,頸部以上胸部以上白皙一片,看上去充滿誘惑,胸部的挺拔也讓小吊帶上布滿褶皺,
黃小佩風情萬種的說道,“怎麽不討論了,你呢,你難道不是這樣的男人嗎。”
楊定心裏也是一番燥熱,黃小佩的身體令他很期待,誰不想去攀登那座高峰,楊定心裏暗暗想到,其實黃小佩沒有講錯,自己也是這樣的男人,自己何嚐不想占了黃小佩的便宜,又不讓黃小佩纏上自己,
見楊定沒有說話,黃小佩冷冷哼了一聲,“你不願望承認,但你心裏已經讚同我的話,楊定,要是你是例外,你敢試一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