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出去,此時賈仁傑一直低頭在外等著,等著宣判結果,
進去的時間不短,裏邊兒一句爭吵也沒有,賈仁傑已經意外到情況不妙了,等到木蘭出來,賈仁傑馬上笑臉迎了上去,
木蘭仍然沒有停下她的腳步,經過賈仁傑身邊冷冷走道,“明天不用來了。”然後一陣風一樣,在四個保鏢的簇擁下進了電梯,
楊定慢慢走了出來,看看愣在那裏的賈仁傑,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麽樣,我就說我認識,你還真把木總請來了,不過正好,我剛好有事兒和木總談,有沒有姓趣和我搞搞基情啊,哈哈。”
楊定走下樓去,這事情還沒結束,門外張大柄和大炮已經在候著了,兩輛麵包車停在伯森酒店門口,楊定大步跳了上去,
賈仁傑很快辦理好的離職手續,本來一片光明的職業,現在還沒有打入內部居然就下崗了,賈仁傑心裏很不服氣,
是,他惹不起木蘭,他惹不起楊定,忍,不過賈仁傑還不信惹不起杜佳妮了,
全都是這個臭女人搞出來的,否則自己不會這麽狼狽,堂堂伯森酒店的中層幹部,在任時個個對自己禮遇有佳,離職時誰都不想和自己說話,怕被自己給牽連,最後給自己結算工資的小出納也要欺負自己,
不要是自己唇槍舌劍磨了十分鍾,今天的工資是不會給自己的,
賈仁傑垂著頭走出了酒店,一切又得重新開始了,外麵的新鮮空氣還沒能夠好好呼吸,兩個大漢便走上前來,架著賈仁傑就把他扔進了一輛麵包車裏,
賈仁傑可嚇壞了,大呼救命,很快他的嘴便被一張帕子給堵住,
兩輛麵包車開到了縣城郊外,大炮問道,“楊哥,怎麽處理他,真殺。”
楊定一路上都在講著,宰了這混蛋,幹掉這個人渣,大炮心裏想著,不會真殺吧,自己可沒殺過人,說實話,大炮挺緊張的,
殺人,楊定倒是想把他給宰了,可是能嗎,
現在是法製社會,憑空消失一個人,殺人後誰能保證不留下線索,要是查到怎麽辦,楊定可沒這麽傻,他自己什麽身份呀,三聯社現在也是剛起步,怎麽可能幹這些事情,
楊定說道,“你傻呀,誰說要殺他了,一會兒脫光他的衣服拍些裸/照,然後再收拾收拾,最後由我出場威脅幾句就成了。”
賈仁傑剛才還想著怎麽報複杜佳妮,此刻他哪裏還有這心思,隻想自己的人身安全,看了看車裏的四個人,一個也沒見過,以前自己還可以吹噓在伯森酒店工作,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
被扔下車後,賈仁傑跪在地上,從另一輛麵包車裏走下的幾人,賈仁傑看清楚以後,悔不當初呀,這楊定怎麽這麽狠,不僅玩兒自己,還把自己工作給砸了,現在他還想幹什麽,幹掉自己嗎,
楊定走近以後把賈仁傑嘴上的帕子扯下,“賈哥,怎麽樣,現在有沒有什麽話對我講。”
賈仁傑現在幾乎把楊定當成了關二爺來拜,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認錯,發誓再不會到豐台縣來了,
要是楊定願意,讓賈仁傑舔鞋都可以,不過做這些沒有實際意義,
楊定指著賈仁傑,“大炮,讓人把他的褲子扒了,拍照。”
賈仁傑的自尊已經徹底被侮辱了,沒有一點兒底線,全部被賤踏,此時賈仁傑擺動著身體,盡量不要讓照機對準自己的私密之處,
連續拍了近百張,之後張大柄抄著一根棍子走了過來,從頭打到腳,
楊定在一邊指揮著,“B哥,重點打打他的手指,這小子洗腳按摩的技術還不錯,不能讓他有本錢翻身。”
“好的。”張大柄一腳指著賈仁傑的手掌踩下去,
賈仁傑哇哇叫個不停,痛不欲生,最後顫抖在地上縮成一團,
楊定比了個手勢,動手的三人都退開去,“賈哥,怎麽樣,以後還敢搔擾我女人嗎。”
“不……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放……放過我吧。”賈仁傑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他一直很濫賭,不過黑道上的事情他也沒怎麽沾過,他心裏很害怕,
活了這麽多年,頭一次挨這種級別的毒打,尊嚴沒了、臉沒了,賈仁傑隻求這一切快點兒結束,
楊定看著眼前的悲催的賈仁傑,其實人就是這樣,隻要你有權勢,你想怎麽都行,一無所有,隻能任人宰割,
楊定很慶幸自己能從一個普通人轉變成一個稍有權勢之人,這還不夠,隻有權勢滔天,可以做的事情才更多,才更能令人敬畏,
楊定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決定別人“生死”的感覺,
“賈仁傑,剛才拍的照片我會幫你保管,希望你不要幹出傻事兒來,還有,不僅是豐台縣,登河市你也不許踏入,隻要被人發現,不好意思,下回你會更慘,我會讓你有來無回,懂嗎。”
賈仁傑此刻已經要崩潰了,杜佳妮這個新的男人,到底是什麽角色,怎麽如此的有勢力,
…………
木蘭彎著腰,親自給楊定倒水,“楊定,你可是風塵仆仆呀,沒幹出什麽大事兒吧。”
確實風塵仆仆,楊定的身上弄得有些髒亂,還好,沒有染上一點血跡,“沒,怎麽敢呀,我可是全市的傑出青年。”
楊定的眼睛直直盯著木蘭的臀部,木蘭的腰彎下,貼身的旗袍更加緊,
楊定的眼睛不斷在木蘭的臀部掃射,最後大失所望,居然隻能隱隱看到平角內褲的邊痕,可惜了,要是三角褲該多姓感啊,還可以想像一下,
不過這臀部確實很有形,圓、潤、翹、彈,要是用手捏一捏的話,嘿嘿,楊定心裏的猥瑣想法直接導致了下身的反應,
木蘭挺直了身,將水端到了楊定麵前,楊定的眼睛好像有些呆滯一樣,“楊鎮長,想什麽呢,大美女當前,你還有心思想別的,我真是佩服你的定力,或者,你真對男人有興趣,嗬嗬。”
楊定接過水來,輕輕吹了一口,“什麽呀,木總,就是因為你太迷人了,剛才倒水的樣子就已經讓我傾倒,所以我的眼神還停在飲水機旁忘記離開,嘿嘿,對了,你妹妹的事情你有什麽最新消息。”
木蘭坐了下來,告訴楊定,已經有些線索了,
田曉潔在消失前打聽得最多的,便是四年前開槍射殺他老公之人,一共打聽到兩名警察,一名警察在登河市公安局刑警隊,另一人就在豐台縣三橋鎮,
楊定聽完簡單的介紹,自己一邊分析一是道,“木總,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因為涉及到很高層麵,所以你和田曉潔都查不到,隻能從下邊兒入手,既然田曉潔已經查到了參與此事的兩名警察,那她可以會報仇。”
木蘭點點頭,手放在腿上,“對,因為根本查不到幕後的黑手,報仇她又沒耐心繼續等,所以她想殺一個算一個。”
楊定瞪大了眼睛,田曉潔看上去有些瘦弱,想不到這女人居然這麽強悍,找不到負責人,就殺經辦人,夠狠,反正至少也得一命償一命,
楊定說道,“她這麽做是不是傻了點兒呀,最後幕後的人仍然相安無事,或許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
木蘭的考慮和楊定一樣,要真正報仇,就得找到真凶,不過現實很殘酷,人吃人的社會,就連木蘭的關係網也查不出一點兒頭緒,而且已經有市裏領導告訴她,這個案子不能再查,不許再問,
木蘭說道,“有太多的無奈,雖然我已經很有耐心的在尋找可以幫忙的人,不過可惜,一直沒有能找到,對了楊定,你認識省裏的領導嗎。”
木蘭對楊定抱有很大的希望,首先這個年輕人很神秘,而且,這個年輕人很真誠,憎恨社會上的一些不公,
楊定想了想,還真認識一個,當時去錦州市,副省長汪正東還親自召見了他,不過這種認識根本不足以發生更深層的友誼,說不定汪正東現在已經忘記有自己這個人了,
楊定搖了搖頭,“市裏我也不太熟悉,隻是有幾個朋友而已,沒關係,木總瞧得起我楊定,就等我楊定異軍突起的那天,我絕對幫你妹妹討回公道。”
木蘭已經是第二次聽到楊定這話的,第一次是在妹妹燒烤攤那晚,第二次就是現在,
不聽木蘭有些失落,要混成省級領導,談何容易,楊定有心,也不可能有力的,
木蘭看著天花板深深吸了口氣,“算了,這事情我不會放棄的,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馬上找到我妹妹,否則她真會幹出傻事情。”
楊定問道,“木總,三橋鎮那名警察叫什麽名字,隻要查到這個人,派人跟蹤,一定可以找到你妹姝的。”
木蘭自然知道這辦法,不過她還沒查到是誰,
“這事情很隱秘,我也不知道我妹妹怎麽查到的,這樣吧,我一查到是誰馬上給你電話,你在三橋鎮可得幫我盯著,我也會派人過來的。”
事情談完,楊定準備離開了,與木蘭握起手來,“木總,今天還沒感謝你幫我把那禽獸踢走。”
木蘭說道,“小事一樁,這有什麽好感謝的。”
木蘭的手保養得確實不錯,楊定感覺上去僅有二十出頭女人的嫩手一般,而且強勁有力,楊定打趣說道,“木總,與你觸上電,我真不想把手給鬆了,就這樣握下去多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