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紛繁聽了後,抱著燕澤陽,自己不忍心看燕澤陽這麽累自己,貼在燕澤陽的懷裏,親昵了一會。

燕澤陽情緒有所好轉,對秦紛繁說:“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說吧。”秦紛繁好奇的盯著燕澤陽。

“上次我去看你母親,看到……”燕澤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秦紛繁。

秦紛繁聽後,懷疑這件事和自己母親也有關係。

“我去探探她的口風吧。”秦紛繁安慰地的說道,眼裏是對燕澤陽的擔憂。

燕澤陽看著秦紛繁這麽理解自己,心裏特別開心,一把抱住嬌羞的秦紛繁進了房間,這一晚,燕澤陽和秦紛繁緊緊相擁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秦紛繁很早就起了床,做好一桌子好菜後,就趕忙跑去收拾自己,畫了一個精致優雅的妝。

“喲,做這麽多好吃的啊。”燕澤陽打著哈欠說道,說完盯著秦紛繁,仿佛被今天的秦紛繁深深吸引。

秦紛繁有些害羞,轉身走進廚房拿了一碗湯放在了桌子上,兩人開始吃早餐。

飯後,秦紛繁拿著包出門打車,也沒有讓司機送,以免引人耳目。

路上她就自己想好怎麽跟秦母說了,她此時此刻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秦母。

“滴滴滴……”傳來一陣喇叭聲,秦紛繁想的都入神了,以至於忘記了紅綠燈,秦紛繁連忙退了回去,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慫了慫肩繼續上路。

想著秦母素來除了賭博,還喜歡鮮花之類的東西,無可奈何,秦紛繁路過一家花店的時候就走了進去。

“您好,歡迎光臨。”導購小姐姐微笑著說。

秦紛繁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五彩斑斕的櫃架上,讓人眼花繚亂。

“小姐,要選什麽花呢,我可以為你參考哦。”

秦紛繁有選擇糾結症,看什麽花都感覺好,拿起一束玫瑰聞了聞,由於靠的太近,秦紛繁被嗆的上氣不接下氣,緩了好一會。

導購看著秦紛繁的樣子,捂著嘴說:“這是新進的花種,特別沁鼻,你靠的太近了,把花粉都聞進鼻腔了。”說著,拍打著秦紛繁的背。

秦紛繁尷尬的笑了笑,把花放回了原處。

“我要送給我媽,麻煩你幫我挑一束吧。”秦紛繁捏著鼻子說道。

導購從貨架上拿了一束康乃馨,加了幾束滿天星,遞給了秦紛繁。

秦紛繁接過花,第一眼看到花就感覺這花特別精致,滿意的點了點頭。

導購看著秦紛繁的樣子,嘴上像抹了蜜似的,一個勁的誇秦紛繁孝順。

秦紛繁結了賬之後出了花店門。

秦母看著秦紛繁捧著一大束花進來,滿臉疑惑的問秦紛繁為什麽要買花,秦紛繁聲稱是想送給秦母,秦母會心一笑,但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隨意丟在了一旁。

秦紛繁此次前來是有目的,她坐在秦母身邊,仔細觀察著秦母,秦母跟個沒事人一樣,在一旁磕著瓜子,哼著小曲,秦紛繁看了會兒,真是哭笑不得。

“媽……”秦紛繁喊了一句,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秦母。

秦母突然緩過神,聽見秦紛繁叫她,還是久違的一句“媽”,裝作漫不經心的抬起了頭:“怎麽了?”

“我有事跟你談談。”秦紛繁挺起了腰,一臉嚴肅的看著秦母。

秦母有點顧忌,聽到秦紛繁要跟她談事,目光一下子不知道看哪,四處張望著,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跟我有什麽好說的,你不是早就不認我這個媽了嗎?”

一聽秦母這句話,就知道秦母肯定害怕秦紛繁問出什麽,這讓秦紛繁越來越好奇,坐到了秦母的身邊。

“秦雲臻現在跟燕澤陽的手下林木一直在國外生活,這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前幾天剛收到消息,他們兩人快要結婚了。”秦紛繁搭起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母,她想看親母有什麽反應。

秦母想聽秦紛繁繼續說下去,沒有多說,隻是點了點頭。

“既然要舉辦婚禮,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肯定要去,你既然不去,我這個姐姐肯定要去的。”

秦母聽出了秦紛繁話中有話,把持不住心中的怒火,對秦紛繁大喊道:“你想怎麽樣?我警告你,不準傷害雲臻一根汗毛!”

秦紛繁看親母終於有了反應,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對秦母說:“媽,你別急啊,這怎麽還站起來了,我還沒說什麽呢,您既然不去,難道還不能讓我這個做姐姐的去給秦雲臻撐個場麵嗎?”

秦紛繁笑了,這笑特別瘮人,讓人聽了很不安。

“你別想欺負我女兒,你這個女人,從小就對妹妹不懷好意,現如今她結婚你都不讓你妹妹好過。”秦母滿嘴胡說八道。

秦紛繁聽後心裏很難過,但也不願意跟秦母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鬧什麽矛盾。

她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就索性把這些話當成了耳旁風。

“這我可說不準,在你眼中我就是這麽一個人,到時候出什麽事,你別怪我這個做姐姐的不講情麵。”秦紛繁添油加醋的說道,眼裏寒光大盛。

秦母很緊張,她不知道該怎麽做。

怯懦地蠕動了幾下嘴唇,一個字都沒憋出來,她也不想聽到秦紛繁再說什麽了,冷哼一聲跑進了房間。

秦紛繁看目的已經達到,嘴角勾起,拿起包出了門。

秦母在房間徘徊著,她意識到事情不妙,想給秦雲臻打電話。

但是想到秦雲臻上次跟自己見麵時說再也不想接她的電話,秦母猶豫了。

“嘭!”

聽見關門的聲音,秦母的心也跟著一顫。

秦母感到越來越恐慌,看著夜色將至,秦母收拾好衣服,等天色再黑一點就出去。

“九點半,老地方見。”秦母編輯了一條短信給一個陌生號碼,發完後就立即放回了回收站。

畢竟秦紛繁剛威脅過自己,秦母不得不防著點。

秦母坐立不安,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她隻想趕快把這件事告訴那個人,秦母坐在沙發上,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熬到了九點二十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