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了

她屁股重重地落在海綿墊上,一種鑽心的疼直接扭曲了她美麗的臉龐。冰@火!中文(..)

媽的,跳過去了也疼,難道我身體某個部分壞了麽?徐依娜擔心地想到。

“並列第一,退場!”夏秋雨明裏暗裏看到了徐依娜的傷勢,對這丫頭又恨又無奈,性子倔得跟頭驢一樣,非得拿第一,難道自己的腳傷不重要了嗎?

他忙宣布著成績,實在不忍徐依娜再繼續折磨這隻腳,她不心疼,他還心疼呢?

徐依娜滿足地笑了笑後,被韓誌誠扶到椅子上坐著。

不管她以什麽樣的姿勢坐在椅子上,私處像一根巨大的針在刺一樣的痛,她苦皺眉頭的臉上被痛苦緊緊纏繞,像是在地獄受著煎熬似的。這種事又不能直接跟韓誌誠說,可私處的疼痛絕非是平常的痛經。

她心裏很焦慮,想著一定要去醫瞧瞧,可韓誌誠寸步不離地陪著她,讓她怎麽去呢?

情急之下,她找了借口讓艾芳陪著她,說是再去買大麵包,韓誌誠沒有多想,就讓艾芳陪著去了。

來到附近的大醫院,醫院裏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誰也不知道誰得了什麽病,要往哪個科室去看病。徐依娜和艾芳神情扭捏的尋找著婦科室,畢竟她們都是高中的學生,這種場麵從來沒有見過,想到要脫了褲子檢查私處,臉皮自然薄得如一層軟膜,一碰就破。

她們兩個扭扭捏捏地來到婦科室,徐依娜心裏還盤算著,如果是男醫生為自己檢查,打死也不進去了。

還好,診斷醫生是個大約50多歲身體發福的婦女,穿著一套白色的工作服,鬆馳的臉上戴著一副老花鏡,這讓徐依娜那顆懸得老高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醫生我……”徐依娜看著後麵排隊的病人都堵在門口。異常的羞人答答,站在老醫生麵前緊張得直捏著手指,稍一用力,幾個指尖都泛著白。

老醫生麵目和善地朝徐依娜微笑著,像是一支鎮定劑,瞬間讓徐依娜緊張的心平靜了許多。

老醫生朝圍在門口等著看病的病人一揮手。溫和地對他們說道:“你們在門外等著!”然後指揮艾芳把門關上!

多好的醫生啊?多有職業道德啊?徐依娜雖然不喜歡這個地方,但對這位和藹可親的老醫生心生欽佩!

“小姑娘。這裏是醫院,你不要太緊張了,放鬆些,現在沒有外人,你哪裏不舒服就和我說說?”老醫生親切地問道。

“我……我,我下麵……”徐依娜吞吞吐吐、麵紅耳赤地答著。

老醫生依舊是麵帶溫和的笑容,努力地跟她溝通,幫她祛除羞澀。經過一番交談,醫生得知了全部情況。並把她安排到檢查室,親自為她檢查。

真心讓徐依娜尷尬、麵色羞紅的是真的要脫褲子,而且還要裸地把兩腿叉開,將私處露給她看!!

她扭捏了半天,差點臨陣脫逃,還好老醫生經驗豐富。對待這種青春懵懂的女生有的是辦法說服。

經檢查,醫生告訴她,因為有過劇烈運動,再加上跳高嚴重摔傷,處女膜已經被震破了,所以才導致出血現象,並不是月經期。

處女膜是個什麽東西?徐依娜還處在暈糊的狀態中。

艾芳聽得瞠目舌結。睜著大眼睛忙問著醫生:“怎麽會這麽嚴重?有沒有辦法修補回來,咱娜娜還是個學生,還是個處女呢?”

處女?一聽,徐依娜立馬察覺,抓著醫生的衣服問道:“處女膜就是證明一個人是不是處女,是嗎?”

“娜娜你這些年的書讀到哪裏去了?連處女膜是什麽都不知道?”艾芳慌忙的反問道,也許是心疼也許是生氣,她毫不留情地加重語氣罵著她。

“是的!”醫生點點頭回答道。

“那如果沒有這層膜能證什麽?”徐依娜皺起了雙眉問道。其心裏也在暗暗後悔,書念得少了什麽也不懂,對於一個考試經常倒數第一第二的人來說,肚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麽?雖然讀了這麽多年的書,可一點墨水都沒吃到!

“不能證明什麽!所以你不必為此而擔心,這個隻是用來保護的一個薄膜而已,你不必有什麽心理負擔。”醫生和顏悅色地寬慰著。

走出醫院後,得知自己身體無碣,心裏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臨走前,醫生再三囑咐她要好好休息,注意個人衛生。

艾芳從醫院出來到現在一直是悶悶不樂,這層膜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多重要啊,那個醫生居然說不必擔心!

“娜娜,你沒事吧?”艾芳扶著徐依娜慢悠悠地走著,偏著腦袋努力想看清徐依娜此時臉上的狀況。

徐依娜隻是搖了搖頭。

沒事?沒事才怪,隻是她不願意說罷了,雖然自己書讀得不咋地,可這個處女膜的意義是什麽她還是懂的,這次運動會就這樣無情地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娜娜,我覺得醫生說得不對!”艾芳氣嘟嘟地說,“我聽說很多男人都有戀處情節,你以後要是跟韓誌誠結婚了,他要發現你不是處女之身,他肯定認為你不貞潔。”

這一句話如一記重拳,狠狠地打在徐依娜的心裏,想到以後跟韓誌誠結婚了,新婚之夜發現自己真不是處女之身,要該怎麽解釋?

“不,不會的,韓誌誠才不是那種人,他不會在乎這些的!”徐依娜自我安慰著說著,其實心裏是非常不相信嘴裏所說的這句話。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長什麽樣的吧?每天大街小巷一些醫院都會發一些無聊的廣告,說什麽無痛人流、補修處女膜,男人的戀處情節之類的。而現在自己沒和別的男人發生什麽,處女膜就不見了……

“好吧!既然你相信他,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了,反正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以後若是說不清楚,我來幫你說清楚。”艾芳無奈地扁了扁嘴,真心希望韓誌誠是一個絕好的男人,真心韓誌誠能做到愛烏及烏,不追究、不探究某些東西。

兩人慢慢吞吞地一直這樣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回到了學校,韓誌誠已經在校門口等她們很久了,等得連耐心都沒有了,差點開著車去找她們。

見徐依娜來了,一個箭步迎上去,敏銳的眼神一眼見到她蒼白的臉,緊張地問道:“你買個麵包需要兩個小時?有那麽難挑麽?”

“哦!我買完麵包後就和艾芳去外麵逛逛了!”徐依娜隨便找著借口應付著,實話實說能說得出口嗎?

“你不是腳痛嗎?腳痛還能去逛?害我在這裏等了你足足兩個小時,你好意思啊你!”韓誌誠冷冷的語氣裏帶著責備。

徐依娜朝他擠著一個傻傻的笑臉,挽著他的手臂,嬌滴滴地認著錯:“對不起嘛,我知道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向你保證,此事決不發生第二次。”

看著徐依娜那傻呼呼的樣子,縱然心裏有再多的氣,再大的脾氣也被她弄得所剩無幾了。

“既然知道錯了,那你得好好補償我!”韓誌誠故意帶著一絲生氣的腔調說道。

“好,隻要你不生氣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徐依娜嘻皮笑臉地說道。

“哎!”艾芳不禁歎了歎氣,陰陽怪氣地說,“所有的女人都一樣,重色輕友,有了男朋友了就忘了我這個好姐妹,算了,你就把我扔一邊吧,我去找辣子瑩她們玩去了,不打擾你們的幸福生活了。”

說完,艾芳朝他倆個揮了揮手,識趣地跑開了。

下午的比賽,他倆都沒有興趣去觀看了,徐依娜熱情地將韓誌誠領回自己的家中,她估摸著老媽這兩天不會回來,便大膽地開了門,拿出老爸平時穿的拖鞋遞給韓誌誠。

“怎麽樣?這裏就是我的家!”徐依娜露著那可愛的小臉蛋滿心歡喜地介紹著。

韓誌誠一眼掃過這間不算太大的房子,家裏的家具雖然不是特別的高檔,但是非常精致整潔,不論哪個角落都打掃得一塵不染,看起來舒舒服服的。

一看就知道這個家的女主人是一個對生活對生命都非常嚴格要求的人,什麽事情都做得一絲不苟的。

客廳的牆壁櫃上有許多小小的勳章和獎章,一塵不染地整齊擺放在那裏,吸引了韓誌誠的眼球,他靠過去仔細瞧了起來。

“這些大部分是我爸爸的,還有小部分是我老媽的,我爸是海軍,特別威武,我媽以前是特種部隊的人,所以領的獎章特別多。”徐依娜以地主的身份倒了杯水給韓誌誠熱情地介紹著。

韓誌誠接過水,認真瞧了瞧徐依娜,開著玩笑說:“難怪喜歡打架,原來你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長大的!”

“什麽啊?是因為有人欺負到我頭上,我才會和別人打架的。就比如當初你,欺負了我,我才要跟你作對的啊!再說了,我不是答應過你,以後不打架了麽,要打架也是你替我打。”徐依娜朝他嬌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