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覆水xiat突然遭受唐太白的劇烈chous,傷口登時撕裂,劇痛難忍,但內心深處卻有股強烈的渴求,剛剛退卻的快感再次洶湧澎湃,從內心深處狂湧而出,雙目中憤怒之色竟然退縮下去,逐漸被一絲春意層疊覆蓋,心緒激烈搖蕩,經突然間感覺讓這種劇烈的疼痛的快感一直持續下去該有多好,但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潔從未被任何男人觸碰過的處女之身,被身上的男人再次weixie,便感到一陣莫名湧起的恥辱,繼而憤恨狂怒,可xiat被唐太白猛烈地蹂躪,歡愉的快感在他那種近乎狂暴的撞擊下,一點點迸爆開來,頓時忘卻了一切苦惱羞恥,心中暗道:“他說的沒錯,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何況nanhuannvai人之常情,他拿自己的身體faxie,又何嚐不是自己在拿他faxie。”
一時心亂如狂,凝眉皺目,內心狂瀉的快感潮湧而起,瞬間將她的意識衝散,被那種自我安慰的想法瞬間占據心底,所有以前的自責都被擊打的支離破碎,內心深處除了身體深處最原始的qingy渴望,再無其它,隻想自己一輩子都沉浸在那種舒爽歡愉的快感中,永不醒來。
“哦!”唐太白突然發出一聲呻吟,片刻後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吼,一起達到了又一次gaoc。
兩人差不多都已經精疲力竭,渾身sur,唐太白趴在葉覆水酥胸上,一動不動,口中粗喘重濁,聲音沉醉迷戀道:“是不是很爽?”
葉覆水歡愉之後,思緒重歸平靜,在欲望麵前她無力反抗,但faxie之後她卻能瞬間讓自己鎮定下來,她也不是那種把貞操看的比自己命還重要的女人,經曆過太多的酸苦之後,她的心性要比那些尋常女人要堅強決絕的多,之所以至今仍是處女之身,隻是因為她的強勢讓那些男人退縮,而她本身對男人也有種輕視的心理,是以從未有男人能進入她的圈子,但這一次,唐太白卻摧枯拉朽般將她推到,而且是在那個男人毫無感情的欲望之下,被他強行進入,那種錯綜複雜的心思無以複加,不知道自己這一刻到底該怨恨誰?
是那個男人太粗魯野蠻,還是自己太軟弱,以至於被他乘隙攻陷心理防線?
心中思緒狂亂,想到自己竟然就這般被眼前的男人lingru,心中突然沒來由地一陣淒苦,眼淚無聲流下,而她卻死死瞪著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此刻正趴在她身上喘息不止的男人,緊jinyao住嘴唇,鮮血再次流出,卻終究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音。
唐太白緩緩抬頭,正要起身,卻突然看見身下那個女人倔強冷酷的眼神,眼眶中淚水如wangyang大海流淌不止,順著兩眼角留下,連床單都被沾濕了一大片,心中不禁一愣,竟突然間有點不忍心起來。剛才他隻是一時被葉覆水的話給激怒,無意之中才又傷害了她,此刻想來,不禁一陣愧疚,看著他那張驕傲卻淒楚的臉龐,倔強的讓人心疼。
這個女人似乎也有過太多的傷心往事藏在心裏,一個女人如果不是經曆過人生太多的起伏跌宕,不是心中藏納了萬般思慮顧忌,心思不可能會這般堅強剛毅,斷不會在受人lingru的時候,還會表現的這麽理智淡漠,事後還能這樣平靜示人,那是一種冷酷到讓人恐懼的鎮定,或許唐太白此刻在她心中,跟一個發了情的禽獸並無兩樣。
可她終究不能脫俗,一個女人的貞操就這樣被一個算不得陌生卻更加談不上熟悉的男人奪去,那種身體撕裂的疼痛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即便這是她自己種下的惡果,可心中對那個男人的怨恨終究不能因為自己的過錯而抵消,畢竟心靈上的傷害要遠比身體上的傷害更加來的撕心裂肺。
葉覆水始終冷冷地瞪視著趴在她麵前的唐太白,目光中充滿了冷酷與怨恨,內心深處卻無比疼痛糾結,她此刻最無法麵對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在她麵前從來都憋不住心事的女孩,雖然唐太白對她來說是個例外,但從她的日記裏,葉覆水卻能看得出唐太白在她心中的位置,甚至能用無人替代來形容,她知道這意味著,即便讓那個丫頭在她自己與唐太白之間做個選擇,她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
淚水再次無聲留下,她哭的不是自己的軟弱,而是她自己的不爭,如果不是她一時私心作怪,利用唐太白來做炮灰,也不會招惹上他這麽個惡魔一般的男人,她甚至想,如果在公路沒有遇見唐太白的話,那他今晚還會主動衝進自己房間嗎?如果不是他吃了一整盤點心,不被yaotouw藥力控製,他此刻會趴在自己身上肆意faxie嗎?
突然間想起大耳環趙雪姬以及卷毛“人妖”趙雪嬌,葉覆水嘴角突然扯起一絲陰冷神情,這一切的罪孽都是由他們引起,如果不是他們死纏自己的話,她也不會一時糊塗利用唐太白,如果不是他們在點心裏下藥,那個男人也不會這般發狂吧?
心中突然升起無邊憤恨,好像這一刻如果那兩個男人在她麵前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們弄死,這一切冤孽總有一天要報複在他們頭上。
葉覆水心中憤恨交加,淚水愈加奔流如注,目光冷漠彷徨,又那麽一瞬間竟對唐太白不在怨恨,可終究這是第一次奪去她貞操的男人,如果不能去愛,那就隻能一輩子去恨了!
然而下一刻,她卻突然震驚,chil的身體猛地一陣顫栗,所有的憤恨瞬間迸散,腦海中一片空白。
唐太白俯身趴在葉覆水柔軟滑膩的身體上,手指輕輕在她淒冷的麵容上摩擦,張嘴吻去她眼角淚痕,徘徊到她耳邊,柔聲說道:“這次是我欠你的!還你一輩子,夠不夠?”
葉覆水秋水長眸微微詫異,似乎猜不透身上男人的心思,正茫然無措之時,突然聽見門外響起一聲壓抑沉悶的抽泣聲,在勁爆的舞曲音樂中顯得異常突兀。
唐太白猛然起身,似乎預料到了什麽,看了葉覆水一眼,迅速從她身上爬上來,大步向門口衝去,葉覆水也是微微一怔,突然想到了什麽,猛地轉身向門口方向望去,目光中突然間充滿了羞愧huachun自責huachun無奈,緩緩趴起身來,卻不敢再向門口方向去看,隻是偷偷用眼角餘光一動不動地瞥過去,似乎想最後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所要擔心的人。
門口猛地被唐太白打開,赫然看見一個嬌弱的身軀蜷縮在門口角落,渾身簌簌發抖,肩膀猛烈choud,將頭深深埋在liangtui之間,嗚咽抽泣,光潔的腳丫子露在外麵,身上隻穿了一件稀薄的睡衣,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使勁地揪住自己的頭發,努力壓抑著內心的痛苦,哽咽難耐,似乎傷心欲絕,痛不欲生。
唐太白身體猛地一震,本來他已經想到門口的人會是他心中想到的那個女人,但當他親眼看到的時候,心裏還是有種難以抑製的疼痛,喉頭幹澀,忍不住叫道:“蘇若!”
兀自撐起半個身子向門外偷瞥的葉覆水聽到唐太白喊出那個名字後,渾身猛地一陣劇顫,一下子蹲坐在床上,xiat劇烈的陣痛也被她一時間拋卻,心內狂亂無比,不知這時候該如何是好,終究她最不願傷害的人,此刻卻在她麵前被自己chill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