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似乎也不甘示弱,雖然畏懼那個女人手裏的木劍,但頂多也是先前沒有防備被她刺了一劍,心想這年頭裝逼耍大刀的多了去,一個女人能玩的了劍,那當真是奇了怪了,所幸就沒把眼前這個胸部也很挺,長相更加成熟風韻的女人放在心中,最多也就是有些畏懼她手裏那把隻有劍尖挺嚇人的木劍。

其中一個男人目光四處瞥了瞥,看見前麵不遠處有個斷裂的桌腿,順手一把撿了起來,然後和旁邊兩個同伴使了個眼色,猛地揮舞著手中木棍向麵前的那個看起來很有氣質的女人衝了過去。

“啪嗒”一聲,司徒雨綿手中木劍一挑,從下方直接格擋在那個男人揮舞下來的木棍上,手腕下沉,劍身也跟著向下劃去,然後司徒雨綿身體猛地前傾,手中那把木劍順勢向前挑出,劍尖恰好從男人握著木棍的手指上削過去,帶起一道鮮豔的血痕。

男人痛的急忙丟掉手中的木棍,伸手一看,四根手指頭差不多都被那木劍的劍尖撩開一道口子,雖然木劍受材質的限製並不鋒利,但司徒雨綿手上的力氣卻不小,又練過武術劍術,跟這個什麽都不懂隻知道混亂揮舞木棍的家夥比起來,自然是能夠一招得手,第一輪就叫那家夥見紅。

其餘兩個男人看見同伴被刺傷,心中微微錯愕,看著那提劍女人在他們麵前擺出一副挑刺的架勢,一個個卻不敢上前,目光互相望向對方,推推搡搡,讓旁邊的同伴先上。

剛剛感覺到下•麵的疼痛燒輕一點兒的卷毛“人妖”把手從褲襠裏掏出來,看到手心裏流淌著淡白色的濃稠**,臉上一陣嫌惡,挑開褲子看了看,見裏麵那個蛋•蛋被剛才那女人一腳踢了個稀巴爛,猛然間大吼大叫起來,看到麵前那三個手下這般推阻模樣,心裏一陣憤怒,一把撿起旁邊蘇若折斷的鞋跟朝那個離他最近的男人腦袋上砸去,口中吼罵道:“操你ma的,趕緊給我上,把這些女人都幹了!”

聽到卷毛老大發怒,那三個男人渾身猛地一顫,朝身後那個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下麵是男是女的陰陽怪氣的“死人妖”看了一眼,見他一隻手捂著褲襠,從手指縫兒裏還有些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粘稠狀**流出,另一隻手指著他們一臉痛苦憤怒神情。

三個對望了一眼,再也不敢推脫,一個個發了瘋似的向司徒雨綿衝過去,本來有個男人想重新把同伴掉在地上的木棍撿起來,不過一想到他剛才被那個女人差點兒削掉手指頭的殘忍場麵,趕緊收起這個想法,咬著牙徑直衝上去,心想反正也是送死的,那就早死早投胎吧!

司徒雨綿看到那三個男人不顧一切地衝過來,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所顧忌,怕一不小心木劍把他們給刺個通透鬧出人命,趕緊把手中木劍收起來,身體微微向一側閃開,等那三個男人身體猛地撞在一起,木劍猛地朝他們腦袋上揮過去,“啪啪啪”地在他們腦門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痛的他們一個個呼天喊地。

幾個大膽的富家女見這群男人狼狽模樣,不禁玩弄之心徒起,衝上前來,照著他們的屁股就是一通猛踹,那三個男人本來腦門就痛的要命,又被那幾個似乎打架很內行的女人一腳踹在尾椎骨上,登時抱著屁股痛吼不止,兩眼全是淚花。

蘇若鬆開腳丫子,低頭看了一眼地麵上躺著的那個差不多已經•痛的昏厥過去的男人,嘴角輕輕瞥起,一臉不屑地罵了一句道:“不中用的男人,老娘還沒玩夠呢?”

正巧這時候旁邊那個最先被她一腳掛掉小DD的卷毛“人妖”捂著褲襠站了起來,還在她麵前大吼大叫,讓哪三個手下去幹自己的姐妹們,心裏一陣鄙棄,晃蕩著身子,胸前那對大白兔也跟著晃來晃去,乍看之下,好像是那對胸部太大,以至於蘇若竟然連走路都走不穩了。

卷毛“人妖”褲襠裏的鳥玩意兒被蘇若一腳踢沒了,心裏正惱火,看見幾個小弟竟然推推嚷嚷不敢上前去幹那些女人,便發心中的全部憤怒都發泄到了他們身上,可剛罵了幾句,突然感覺到有股陰寒的氣息撲麵而來,轉頭一看,卻見剛才那個天煞孤星一臉陰森笑意地看著他,心中登時涼了半截,趕緊收斂姿態,畏畏縮縮地向後退了一步。

蘇若“嗝”地一聲打了個酒嗝,剛才紅酒喝的太猛這時候酒勁突然衝上腦袋,整張臉紅潤剔透,兩腮像是抹上了一層胭脂,煞是可人,她看見旁邊卷毛“人妖”竟然還能半跪著站起半個身子,微微一愣,甩了甩頭向他走過去,嘴裏汙言穢語罵道:“喂!死人妖,你怎麽沒事啊?我再踢你一腳吧!”

話猶未了,果然抬起一隻玲瓏小腳,猛地一腳又向那個卷毛“人妖”的褲襠裏踢過去,臉上還作出一副貌似無比開心的表情,似乎這隻是她平時最喜歡玩的一個有趣遊戲一樣,臉上竟然沒有絲毫憐憫的神色。

旁邊的葉覆水以及她身後的幾個女伴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身體向後傾斜,側著頭,眉頭緊緊皺起,似乎一臉擔心的神情,一雙美目半睜半閉,好像不敢看接下來的情形似的。

唐太白這時候正好幹掉一票小弟,剛轉過身便看到蘇若又一腳踢中那個卷毛男人褲襠的精彩畫麵,饒是他這般見慣了生死血腥的殺手,也不由地眉頭皺起,暗想,這一腳踢上去,得多疼啊?

“啊!”整個會所裏突然想起一聲殺豬般的尖叫,卷毛男人旁邊的大耳環猛地被這一聲淒厲慘叫驚醒,抬頭向自己兄弟看去,不由地一愣,隻見他那個卷毛老弟匍匐在地,屁股微微弓起,兩隻手伸到了、褲襠裏,使勁兒捂著下麵那個重要部位,歪著頭貼在地上,一臉痛苦扭曲表情,上下兩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嘴角甚至隱隱有血跡混雜著口水流出,淒慘無比。

那卷毛“人妖”痛的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稍微移動一下身體會痛死過去,甚至臉皮在地麵上被蹭出血跡都不覺得疼痛,額頭上冷汗汩汩而下,到最後實在忍受不住,猛地抬起頭,使勁兒往地麵上砸去,額頭與地麵之間發出“咚咚咚”的悶響,看的一旁那些個人一愣一愣,一個個皺起眉頭,似乎能感覺到他腦袋與地麵撞在一起的沉悶劇痛。

葉覆水上前將還要作怪的蘇若拉了回去,拉著她的手,生怕她再掙脫了跑去把那兩個陰陽怪氣的男人給暴扁一頓,身後的幾個姐妹也擠到蘇若身邊,一臉雀躍興奮地看著眼前的那些被打到在地的男人,然後看向唐太白和蘇若的目光就更加充滿了崇拜。

這時候司徒雨綿提著木劍走了過來,跟蘇若一群人站在一起,看樣子她跟葉覆水以及她們身後的那四五個姐妹都沒有什麽事,倒是剛才還在舞台上瘋狂扭動的人們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一臉迷茫地向這邊看來,一個個衣衫不整,更多的人手中拎著內衣內褲,耀眼奪目,在腦袋上麵耷拉著,一時忘了甩動。

看了片刻,那些女人終於看清了大廳門口發生了什麽事,一個個尖聲叫喊,似乎變得更加興奮異常,這時音樂播放機裏自動挑選了一首勁爆舞曲,那些女人突然間沸騰起來,剛才的靜寂瞬間被喧囂的尖叫聲代替,整個會所裏更加瘋狂熱鬧起來,仿佛一瞬間沸水蒸騰,鑼鼓喧天,DJ更加賣力地滑碟,從周圍那些大型音響裏發出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嘶喊聲,那些重金屬音樂歌手扯著喉嚨嘶喊,比罵街的娼婦們都要來的驚心動魄。

唐太白忍不住往舞台上看了一眼,正好看見一個女人手裏拎著一條粉紅色內褲,對著他這邊分開兩條大腿,短裙下麵殷虹私密之處隱約可見,毛發整齊,似乎每天都像她們的頭發一樣精心打理,每當她奮力將腿撐開的時候,唐太白心頭便一陣欲火焚•身,下麵那根寶貝頓時挺立如柱,嘴巴大張,口中幹渴難耐,似乎極其渴望找個地方發泄一番。

葉覆水看見那些女人突然間又變的這般瘋狂放•蕩,不禁一陣頭痛,看到地麵上那些被打的落花流水的男人們竟然還有心思去看舞台上那些姐妹們幾乎都赤•裸了的半個身體,大聲厲喝道:“誰再看把你們狗眼給挖了!”

那些男人登時焉了一般低下頭去,卻仍有幾個不甘心錯過這麽好景色的男人時不時地偷偷瞥上一眼,內心被唐太白痛扁的窩囊感頓時一掃而空,竟然還覺得挺值,就是沒能把這些女人幹上一炮有些小遺憾。

唐太白聽見葉覆水那一聲怒喊,心頭微震,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並沒有發覺自己的猥瑣行徑,趕緊收斂心神,伸手插進口袋,一把揪住那根如意寶貝,使勁地往下摁,等到下•麵那個小帳篷不是太明顯的時候才稍微鬆了鬆手,生怕一不小心就給那硬梆梆的東西給折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