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禍害誰也不用你管,那也是我用那能耐,人家讓我禍害,你呢,二十年來還沒進過個像樣的洞,我看你就等著那個女人倒貼你吧!不過我事先告訴你,想倒貼你的不是有那病,就是圖你個身子,懂嗎?”
鷹眼很酣暢淋漓地說出這一番大俗之語,看著唐太白一臉驚詫的表情,很有幾分成就感的他忍不住在唐太白耳朵邊無比YD地呻吟了一聲,學著某個在小電影上才能出現的淫dangsheng音說道:“啊哦額聽過沒,告訴你做那事爽著呢,不介意我今晚給你找個妞兒,再不行你回去後直接把你那狗窩裏的娘們兒給就地正法了,不過先說好,你要敢動我侄女,你下麵那玩意兒就永遠進不了第二個洞了!”
唐太白驚出一聲冷汗,說實話,他那棟別墅裏的兩個女人,也就除了鷹眼說的那個他侄女他敢動,要是那個長風,唐太白捫心自問沒那個本事,就算那時候他能進的了那個讓他夢寐以求的洞,恐怕接下來他還得再進一個洞,死人洞!
那個冷豔到似乎能讓整個世界都在她麵前凝結成冰的女人,唐太白覺得要是有生之年能在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好好摸一mowan一玩她胸前那對堪稱舉世無第二雙的胸脯這輩子也就等於上了她了,就算那時候不能在床上征服她,能摸得到她身體,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見過她的男人會罵殘了唐太白的那隻鹹豬手。
“我還沒到你那種jik的非幹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知道書上說兩情相悅嗎,不兩情你能相悅地幹那事嗎?zuoa也是一門文化懂嗎?別以為進過幾個洞就在這兒瞎掰,我還真就跟你打個賭了,我要是在你搞定汗白他小姑之前沒破了自己的身子,我就把第一次留給你!”唐太白一臉正氣地說道,大有視死如歸的氣勢。
鷹眼大叔冷寒流了一地,罵道:“兔崽子,你想給我下套兒,好,我就跟你賭這一回,要是你輸了,我拿大棍子捅你個菊花殘滿地傷!”
末了又想起了什麽,道:“不準搞我侄女,不然照樣捅你!”
唐太白沒有回應,卻猛地收斂笑容,從腰間的兵囊袋中抓出一把烏七八糟的東西,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今天終於可以大顯身手了,看看那老頭子教的東西管不管用!”
錯愕的不能再錯愕的鷹眼大叔僵硬地扭過頭,這犢子是性格分裂嗎?剛才還氣宇軒昂地談著那事兒呢,怎麽突然一下子就轉變到這死男人身上了,他心底好不容易有了點兒今晚去找古汗白小姑衝動的想法,一看到那張這一刻不覺得比唐太白更好看的臉,就一陣反胃。
唐太白做出一副要解剖人的姿態,但很不專業的是,他手上連個白手套身上連個白大褂都沒穿戴,拿著根針就直接往人臉上紮去,然後也不知道是跟那死人還是跟鷹眼說道:“其實真正在這方麵繼承老頭子衣缽的應該是秋水,她比我有天賦,所以關於老頭子的那些旁門左道也隻有她能比任何人都更癡迷!”
提起這個名字,唐太白就心裏一陣傷感,想起剛才還在自己家別墅陽台上見到過她,可他甚至連她的正臉都沒能看上一眼,那種似乎得而複失的感覺讓他心中難免傷感,不過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禁錮的了那個倔強的不留一絲餘地的女人,能這樣見上一麵甚至隻是聽聽她的聲音他都很心滿意足。
“白秋水?”鷹眼眉頭皺了皺,看了眼唐太白,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歎了口氣,說道:“她去找過你了?”
唐太白聽他話中意思,似乎已經知道了秋水回來的事,心中微微一顫,一種莫名地興奮從心底升起,差點伸出他那雙正在解剖黑衣人臉龐的手抓住鷹眼大叔,恨恨地紮他一針來faxie自己心中的歡快,所幸那老家夥眼疾手快,急忙做了個剪刀手的動作擋在身前。
唐太白一臉莫名興奮,好像某件藏在心中的疑問就要揭開了似的,迫不及待地問道:“你見過她?”
鷹眼大叔確定唐太白還沒到聽了女人的名字就失去理智那種地步,便說道:“秋水真實個好女人,那身材那臉蛋真叫一個妖豔!”
“呃……我隻是誇獎她一下”,看到唐太白舉起手中的匕首,鷹眼大叔趕緊收斂那副很讓那些中年大叔產生推到他的欲望的**表情,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沒見過!”
聽到鷹眼大叔這句話,唐太白本來激動興奮的心情像是一晚上跑了七次馬的yangwei男,一下子軟的不能再ruanl。他緩緩將頭轉向黑衣人的臉,這臉實在比鷹眼那張很令人憎惡欠揍的臉要親切可愛的多了,至少這一刻他不會這麽不老實。
“哦!”唐太白語氣略顯失落,目光也不似先前那般明亮,似乎被一層什麽模糊的東西遮住了視線,連死人的臉都看不出輪廓了。
“噗”隨著一聲皮肉撕裂之聲傳來,唐太白頹然地放下手中匕首,而在他身下的黑衣人,那張慘白的臉龐卻一削為二,都沒看清匕首在他臉上劃過的軌跡,黑衣人的臉便被鋒利的匕首割了下來,露出裏麵森森白骨。
鷹眼像被那個肥婆壓倒了身體一般驚呼了一聲,嚇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他曾親眼見過唐太白解剖那些易過容的人,但那些都是毫無痕跡地解剖,現在卻是頭一次見他使用這麽殘忍的手段,根本就不是解剖,死生生地削人家骨頭啊!
看著唐太白臉上落寞的神情,鷹眼大叔輕輕歎了口氣,也沒有坐起來,忘了眼那張安靜地鋪在地麵上的人臉,一陣毛骨悚然,饒是見慣了血腥殺伐的他,都覺得渾身冷颼颼地。定了定神,鷹眼努力把視線轉移到唐太白臉上,這一刻,他覺得這丫真他媽地帥,比死人臉帥多了!
“沒見過不代表不了解她的情況!”鷹眼大叔不動聲色地說道,他要是為自己剛才的那一番作為而表現出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唐太白一定也會在他臉上解剖一下試試。
“真的?”聽到鷹眼大叔的話,唐太白猛地抬起頭,暗淡的眸子忽地亮了起來,單一看見鷹眼那張臉,目光再次黯淡了下去,呐呐道:“我還是不信你的話好,人品差到你這份兒上的,唐門沒幾個!”
鷹眼大叔老練猛地一紅,想跳腳大罵,不過想想自己的人品,確實沒幾年道行的人還真頂不住,不禁暗自嘀咕了一句,道:“丫我人品要是跟你一樣,到現在不定還是處男呢!”
唐太白擦了把汗,心想這老東西不管什麽事,他都能給你往跟shengzhiq有關的齷齪上想,也難怪他下麵那東西早就不幹淨了。
沉默了片刻,鷹眼大叔努力做了個讓人感覺到真誠的表情,對唐太白說道:“來,看著我的臉!”
“想吐!”鷹眼剛提出這個要求,唐太白就直接斷然拒絕,他說的是實話,真想吐!
備受打擊的鷹眼大叔很堅強地捋了捋那一咎頭發,然後幽怨地等了唐太白一眼,自顧自說道:“你真不想知道秋水的事,別忘了我可是她那個小組的組長,她執行的每一次任務我這裏都留有檔案!”
唐太白這次卻沒抬頭,似乎是在尋思鷹眼的話是否屬實,半晌兒才憋出一個字,似乎有些抑製不住地激動,霸道地說道:“說!”
鷹眼到沒在意這家夥的無禮,遮在老早以前他就領教過了。看了眼唐太白側臉那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神色,鷹眼重重地歎了口氣,卻沒有立即開口說話。剛見過白秋水卻無法知道她的過去的唐太白,在聽到鷹眼那一聲歎息後,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麽不妙,臉上肌肉隱隱抽搐,卻不知道這不妙會在哪裏?
“哎!”鷹眼又一次發出一聲慨歎,目光瞥向曾經也許繁華過但此刻卻是一片廢墟的破爛牆壁,終於開口說道:“她十年前曾在梵蒂岡教廷臥底,五年後身份暴露,被教廷人員追殺,轉了整整大半個地球,在日國被一個殺手組織出賣,重傷逃回國內,養了兩年傷才差不多複原!”
“兩年?”唐太白喃喃自語,什麽樣的傷要在唐門醫治兩年,就算是手腳盡斷,以唐門藥毒科的那些老變態們也能在一年之內讓其完全康複,而她卻需要兩年,還隻是差不多複原。
“差不多是差多少?”唐太白有時候確實是個鑽牛角尖的人,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就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