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的,各個景點東看看西看看的。紅軍雖然沒什麽感覺,小杜還是很高興的,為此紅軍還專門準備了一個相機。
大雄寶殿裏麵,不少的善男信女在對著佛像跪拜。金剛怒目而視,大佛寶相莊嚴,菩薩慈眉善目,下麵眾人或求生意興隆,或求身體健康,或求婚姻美滿,一個個都虔誠無比。
小杜和紅軍頗有意思的看著下麵的人群,但是兩人都沒有下去拜的意思。
小杜奇怪的道:“你怎麽不下去拜拜?”
紅軍奇道:“我為什麽要去?你為什麽不去?不是你一直說想要來看看的嗎?”
小杜看著前麵佛像道:“我想來看看,是想來華夏大地的璀璨文化,而不是來給這些木頭石頭下跪的,他們根本不值得我跪,你又為什麽不跪。”
紅軍嗬嗬一笑道:“實話告訴你,他們不敢讓我跪,這些家夥還不配,我怕我跪了,他們得嚇死。”說完兩人竟然相視一笑,雖然小杜根本認為紅軍在說笑話。
他們兩個說說笑笑的沒有什麽,倒是旁邊有人不樂意了。剛才他們的話聽得下麵跪著的幾個虔誠信徒眉頭自皺。
一個老大娘對小杜語重心長的道:“小姑娘,可不能怎麽說,菩薩聽到會生氣的。”
小杜笑道:“大媽,不用怕,如果他老人家生氣了,就讓他來找我就是,嗬嗬。”
紅軍也道:“就是呀,如果他對這點小事都生氣的話,那氣量也太小了些,不跪也罷,再說了,人家菩薩多忙呀,那有空來管我呀。”還有句話沒說:來了他也管不了,也不敢管。
邊上一人道:“小兄弟,話不是這麽說的,佛祖法力無邊,化身千萬,但是慈悲為懷,不與你計較而已,並不是不能管你。”
小杜道:“大叔,什麽法力無邊,要是法力無邊也不會被人家把王國都滅了,還差點被人趕出老家去,慈悲為懷,也不見他有什麽戰亂災禍的時候跑來見見?”
那人道:“兩位莫要在這裏亂說,亂了這大殿之上的靈氣。”
紅軍看看門口煙霧繚繞,四周人頭湧動的,嗬嗬笑道:“什麽靈氣,我很煙氣,人氣倒是多。”
那人正想說話,就聽見邊上一個洪亮的聲音道:“兩位的言詞怕是有些偏激了。”眾人一看,隻見一個穿著僧袍的光頭和尚。
那和尚生得濃眉大眼的,一臉的憨厚。見到這麽多人看他,臉紅的道:“阿彌托佛,隻要虔誠修道,一心理佛,他日西天極樂,便會有登臨之時。”
和尚旁邊站著個女子,比和尚矮了一頭,一臉的俏皮。聽見和尚的話後道:“你這根本就是廢話,是人都要去西天的,早晚而已。”
和尚臉更紅了,爭辯道:“司空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隻要~~”
司空香兒沒等他說完就搶著道:“隻要什麽?什麽隻要?元寶和尚,少給你那些老祖宗爭辯。”說完還過去貌似親熱的拿著小杜的胳膊撒嬌道:“還是這位姐姐說的對,那些家夥根本就是些石雕木偶而已,有什麽好拜的?”
說完又過去拿著和尚的衣服道:“走,我帶你去看看其他的。”
眾人被他們一攪和也各自散去,小杜有些奇怪的道:“這個小妹妹真有意思。”
紅軍也往向他們的方向,頗有深意的道:“的確很有意思,嗬嗬~~~”
逛了半日,眼看就要到中午時光,兩人準備出去。剛要出門口,就看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小道士攔在他們,對兩人打量了半天。兩人正在奇怪這和尚寺廟裏麵怎麽跑了個道士出來,然後道士就神秘嘻嘻的對紅軍道:“貧道見這位施主額頭飽滿,雙耳懸珠,紅光滿麵,當是大幅大貴之相,不知可否答對。”
紅軍嗬嗬一笑道:“廢話,老子有的是錢,貴不可言。”然後仰頭看天,雙手叉腰,做暴發戶不可一世之狀。
道士又道:“但是我見施主雖然額頭飽滿,嘴角處紋理似乎有些續亂,施主可是和人發生過口角?”
紅軍作出驚訝之色道:“小道士如何得知?”
道士神秘的一笑,道:“嗬嗬,我不但知道這些,我還知道知道施主到此處來必有所求。”紅軍點點頭,心道:廢話,跑廟裏來的能沒要求嗎?就算旅遊觀光也是要求。
看見紅軍點頭,道士又仔細看了看紅軍,然後臉色大變的道:“不滿施主,貧道剛才就見到施主眉間有一絲黑氣,想是怕施主最近可能要遇上些不潔之物,此物纏身,恐有性命之憂。”
紅軍作出大驚之色道:“阿!那敢問道長,可有解救之法?我現在就去寺中拜祭佛祖,以求平安。”剛才轉身要走,衣袖就被道士拉住。
紅軍疑惑的問道:“道長這是何故?”
道士惋惜的道:“施主不知,這裏雖然是名山古刹,可惜生在凡俗之地,不斷受凡間世俗之氣侵擾,而且施主也知道現在汙染嚴重,假貨橫行。這裏已經不太靈光了,要不然剛才施主才從佛門寶地出來,貧道也不會施主依然是黑氣掩麵。”好家夥,剛才還是紅光滿麵,現在就變成黑氣掩麵了。
紅軍有些慌亂的問道:“那如何是好?”
道士刻意壓低聲音,地下頭,神秘的道:“不滿先生說,貧道乃是‘鬼穀門’旁支,‘麻衣觀’的傳人,對於麵相命理還是有些研究。這降妖捉鬼之法雖然不精,但是還是在‘茅山’的師兄那裏習得一二,可為施主稍作指點。”
紅軍狀若歡喜,大手一揮道:“道長放心,隻有保我度過此劫,必定會給道長足夠的謝禮,保道長一身吃喝不愁。”
道士製止道:“不用不用,貧道救人,乃是因為你我有緣,無須如此,你隻需要回去把你家中貴重之物,比如古董玉器之類的,聚在一起,取其靈氣。然後你靜坐其中,最多三日,妖邪之氣便會被衝散,那是便已經無憂。”
紅軍哈哈一笑,一副心頭大定的表情道:“那有何難,不滿道長說,咱就是做古董生意的,家裏幾代人都是做那個的,有年頭的古董玉器無數,好多都是漢唐時期的古物,怎麽如此巧來。”說到後麵,語氣中已經有些估疑。
道士聽見眼珠滴溜溜的轉,對紅軍道:“既然如此,貧道還有要事,那就先行告辭了,他日有緣再聚。”說完也不等紅軍挽留,向著寺院裏麵快步走去。
等到道士消失在寺院深處已經看不見人影了,紅軍才和小杜一起哈哈大笑,也不管邊上路人紛紛側目,猶如看神經病的眼神,過路之人皆繞道而行。
剛才小杜看著紅軍和那個道士兩人半文不白的對話,一直忍笑,忍得臉都難受。現在盡情笑夠之後才道:“想不到你還有表演天賦。”
紅軍笑夠了才嚴肅的道:“且等我現在回去取那古董玉器,等他們到時來取,哈哈哈~~”說到一半,也忍不住笑了。
且說那道士別了紅軍,一路左拐右拐到了一個小巷子裏麵。隻見裏麵還有一男一女,竟然是那司空香兒和元寶和尚。
司空香兒見到道士問道:“蠟燭,看得如何,有沒有什麽蹊蹺?”
道士道:“我看了那個胖子了,此人腳步輕浮,雙眼無神,特征和常人無異,不像是個高手的樣子。你真的確定他身上有什麽寶物?”
司空香兒肯定的道:“當然,我剛才讓元寶搭話,故意靠近的時候,我懷裏‘寶蟬兒’震動得都快飛起來了,此人身上定有奇珍。”說完拿出一個黑色的蟬一樣的東西在手上。然後又道:“我這‘寶蟬兒’雖然比不過‘尋寶琉璃燈’‘搜奇鏡’那樣的奇珍,但是一裏之內有寶則欲飛,什麽時候出過差錯。你到底探聽出什麽來了。”
道士想想道:“那個家夥自己說是買古董生意的,家裏應該有些好東西的,嗬嗬,還好我見機跑了,那家夥都快起疑心了,還好我聰明,在他身上下了道追蹤符,到時候我們~~嗬嗬嗬~。”
和尚道:“這樣不好吧?”
司空香兒道:“少廢話,看他樣子就知道不是好人,我們這是在幫他行善積德,嗬嗬嗬~~~”
說完和道士一起嗬嗬笑了起來。
在他們上麵,懸浮著一個透明乒乓球大小的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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