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你怎麽會在這...嗚嗚...”
楚牧瞪大了眼睛,話剛問出口,就被魔女袁月的嘴巴給堵住了。
“別說話,先讓老娘爽一把。”
袁月已經脫掉自己的所有束縛,也沒有絲毫害臊,直接將自己整個人朝楚牧身上貼了上去,同時,她的雙手沒有閑著,直接上手把楚牧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撕扯開。
“嗚,原來你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呀,那人家就不用給你喂藥了。”
一陣摸索過後,袁月滿臉驚喜,也不客氣,直接主動入魂。
“你...”
楚牧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也不是真的沒法動彈,隻是袁月這小妞似乎很興奮的樣子,而且也很喜歡占據主動權,這讓他心中一動,覺得可以先讓這小魔女好好體驗一下再說。
反正自己是‘被動’承受的,剛好可以動用一些手段,吸收袁月的女子元陰來修煉。
於是,他索性強迫自己不動彈,一邊享受著的同時,默默運轉功法一陣猛吸。
結果就是,就連十分鍾都不到,袁月就哼哼叫著停了下來。
她喘著氣,一臉不可思議,“老娘怎麽會這麽快,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享受過,心中太激動,承受力變弱以至於速度變慢了嗎?”
“但,不是說男的才會更快嗎?為何咱們反而變了?”
殊不知,她這一次之所以這麽快,是因為楚牧不客氣的一陣猛吸,將之給吸出來了。
楚某人自然不會說實話,而是一臉不屑地嘲諷著,“小魔女,我看你是不行啊,枉你是半步武聖級別的高手,竟然就堅持了十分鍾不到,嘖嘖,丟人啊。”
“氣死我了。”
袁月一聽,顧不上細細品味剛才的舒暢感,直接扶著楚牧,再度使勁動起來。
一上一下,左右搖晃,如同那風中搖曳的花兒。
楚牧如同如意金箍棒直挺挺地屹立著,哪怕將天都捅破了,也沒有任何彎曲。
反倒是袁月,在拚了老命折騰一陣,這一次甚至比之前更快了,隻用了六七分鍾就結束了。
她趴在楚牧身上,邊發出暢快嗯哼聲,喘著氣的同時,俏臉一陣通紅,徹底不敢開口,也不敢去看楚牧了。
六七分鍾就結束,這也太丟人了。
接連兩次,楚牧隻覺得自己的身心舒爽,整個人都快飛起來了,所有傷勢已經都恢複了,甚至就連聖陽之體都舒暢無比。
“沒有那本事,卻偏要上梁山。”
楚牧故意歎息道,“袁小妞,我懷疑你身體虛了,自從上一次過後,你該不會到處去找男人,把自己給弄虛脫了吧?”
“胡說。”
袁月一聽,頓時變臉,冷聲道,“姓楚的,你把老娘當成什麽人了,老娘雖然是個魔女,卻也不是什麽不自愛之人,我怎麽可能隨便亂來?”
楚牧瞥了一眼兩人的藕斷絲連,似笑非笑地說道,“隨意起來不是人?”
“你...”
袁月怒視著楚牧,“人家那是隻對你隨意,懂嗎?”
“你是在對我說情話表白嗎?”楚牧笑著道。
袁月冷笑了一聲,“我雖然隻對你隨意,那是因為本姑娘潔身自愛,卻不代表這短短兩次的短兵相接,就能讓本姑娘愛上你,你還沒有這樣的本事。”
“短兵?”楚牧挑了挑眉,深深刺了一下袁月。
頓時,袁月張開櫻桃小嘴發出一聲誘人的叫聲。
“嗚...太,太...”
後麵的話,卻是說不出來了,因為先前一直被動享受的楚牧,此刻再也按耐不住躁動掌握了主動權,直接站起身,將她扛在懷中,開始運功起來。
麵對袁月這樣的魔女,楚牧沒有絲毫心理負擔,也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怎麽用力就怎麽來,如何讓自己暢快就如何動。
可惜的是,袁月雖然是靈元境巔峰的武者,卻扛不住楚牧的一陣猛吸,短短十幾分鍾後,袁月就翻著白眼求饒起來,“我不行了,嗚...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一般女人說的都是反話,你說不行就是行,你說不要就是要。”
楚牧難得地開了個玩笑,自己則是繼續埋頭苦幹。
袁月咬著牙苦苦支撐了二十分鍾,也不知多少次讓自己達到了巔峰,她覺得自己要死了,真正的要爽死了。
這是她從未想過,一個女人竟然會有接連爽快到快死了的樣子,恐怕,無數女人都無法有這樣的感受吧。
但,舒爽過後,她有種撐不住了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哪怕,袁月是半步武聖級別的武者也沒用。
“這就不行了?”
眼看著這女人真的雙眼泛白,渾身無力,氣息也變得微弱起來,楚牧不由大驚失色,哪怕自己還未達到巔峰,也連忙將之放開。
袁月雙腳落地,卻整個人柔弱無骨一樣,直接倒了下去。
“我去,這就不行了,難道吸得太狠了?”
楚牧尷尬一笑,連忙扶著袁月,想了想,輸入一些自己的能量進入她的體內,想幫她緩一緩,結果,袁月損失的乃是女子本命元陰,根本不是楚牧的真氣所能幫她恢複的。
不過,楚牧也發現了,自己消停後,袁月也開始慢慢恢複,隻需要兩三天時間就能恢複正常,他就不再管了,而是幫袁月將衣服穿戴整齊後,自己也穿好,這才扶著袁月坐在地上。
過了片刻後,吸血蝠王悠悠醒過來。
她發現自己竟然以一個非常羞恥的姿勢趴在地上,就仿佛某種動物正在求偶的一樣,不由羞愧欲絕,怒罵道,“混賬,你對我做了什麽?”
“對你做了什麽?”
楚牧瞥了她一眼,“吸血蝠王,無論你現在的皮囊再怎麽好看,之前你的樣子都是那個猥瑣老頭的形象,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麽嗎?”
“這...”
吸血蝠王隻覺得楚牧的話十分有道理,不由愣了一下。
而後,她就看到了躺在楚牧懷中,氣息微弱的袁月,不由大驚失色,“袁月丫頭,你怎麽會在這裏?”
袁月正眯著眼睛,她的意識都有點兒模糊不清了,聽到吸血蝠王的聲音,就抬起頭瞥了一眼,對於吸血蝠王的樣子,她似乎不陌生,而是嘿嘿傻笑著,“姑姑,我,我爽死了...”
“怎麽回事?”
吸血蝠王連忙衝過來,想把袁月從楚牧懷中搶過去,卻又不敢亂動,隻能怒視著楚牧,“小子,你知道她是誰嗎?你敢傷害她,無論你是什麽身份都死定了。”
楚牧將袁月拋起,扔到吸血蝠王的懷中,淡然道,“等她清醒了,自己問她舍不舍得讓我死再說。”
“什麽意思?”
吸血蝠王愣了愣。
而,楚牧沒有說話,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轉身就走。
吸血蝠王低頭看著袁月,發現月月的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笑容,不像是被楚牧傷害了的樣子,不由有點兒納悶,“月兒,這是怎麽回事?”
袁月依舊楚牧朦朧的狀態,雙手無力地抱著吸血蝠王,嘿嘿傻笑著,“我好爽,爽死了...”
吸血蝠王,“......”
她總覺得袁月被楚牧動了手腳,才會如此,但袁月卻又一臉高興的傻笑著的表情,像極了村裏的傻妞,這讓她也有點兒拿不定主意,隻好抱著袁月離去,打定主意,等袁月清醒後問清楚情況,如果真的被楚牧傷害了,自己再去找楚牧報仇。
同時,想到自己竟然被楚牧擺成那麽羞恥的姿勢,吸血蝠王的臉色通紅,暗罵一聲楚牧是渾蛋,但一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了,本是絕色佳人,卻不得不頂著猥瑣老頭的人皮過日子,又不免一陣悲哀。
楚牧一路返回,半路遇到了前來接應自己的石武癡,後者一臉緊張,小聲問道,“楚老弟,那個什麽楊瀟你很熟嗎?”
楚牧挑了挑眉,問道,“不熟,怎麽了?”
“啊,不熟啊。”
石武癡歎息了一聲,“我還想著,如果你和他很熟悉的話,可以幫我說說好話,沒想到你跟他不熟,這下麻煩了。”
“你得罪他了?”楚牧詫異道。
石武癡唉聲歎氣道,“也不算得罪,隻是,剛才被楊瀟發現,我有心想和那家夥打一場,結果,那家夥隻是用了一招就把我鎮壓了,並直言,若非我是你的人,就一巴掌把我拍死。”
“這不是沒事嗎?”楚牧看著石武癡,這家夥全身上下也沒有多大的傷勢啊。
“是啊,但是,我當時被鎮壓了,心情不爽就破口大罵了起來,我承認,當時我的罵聲確實是有點兒難聽了,但是這也怪不了我啊,我何曾被人如此鎮壓過了,我當然忍不了這口氣,大罵起來是正常的事情。”
石武癡歎息道,“我這人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我說話不經過大腦,不爽的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敢罵,但我爽過了,楊瀟卻直接一指點在我的身上,說是給我種下了他的堵門秘法,讓我在三個月內必須找到他解除,否則我會全身潰爛而死。”
“楚老弟,你別管我了,我想靜靜。”
他邊說邊朝著一邊走去,低垂著腦袋唉聲歎氣的樣子,似乎遭遇了多大的損失一樣。
“你還沒忘了靜靜?”楚牧突然問道。
“啊,你...你怎麽知道?”石武癡轉過頭,吃驚地看著楚牧。
楚牧沒好氣地說道,“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整日想靜靜,喝醉酒也在想你的靜靜女神,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動不動就想靜靜,能不能出息點?”
“我都快死了,我還不能想一想我的女神嗎?”
石武癡不滿地說道,“雖然靜靜已經去慈航宗出家了,而且還和我約定不準和她見麵,但沒說我不能想她,我想一想咋了?”
楚牧,“......”
別人說想靜靜,就真的是心情不好想安靜一下,但石武癡這家夥想靜靜的時候,卻是想他曾經的女神靜靜,也就是現在的慈航宗的靜師太。
石武癡這家夥,不僅是個武癡,而且是一個情癡,這點隻有楚牧知道。
看著這家夥解釋過後,便蹲在地上開始想念他的靜靜女神,楚牧哭笑不得,拉著他起身,“走,去看熱鬧去了。”
“什麽熱鬧?”石武癡連忙站起來,一臉激動的看著楚牧。
楚牧道,“天刀老祖回去後,定然會被那幾個家夥舉報,我倒是想看看,天刀老祖會如何應對。”
“所以,我們是打算混入他們之中?”
石武癡一臉激動,“我最喜歡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了,賊刺激,比半夜跑去慈航宗偷看靜靜還要舒爽,走走,現在就去。”
這一次,兩人隨便變換麵容,變成所有人都不認識的樣子,打聽到武道聖地的眾人聚集的地方,便摸了過去。
這一次來的武道聖地的人可比之前多太多了,足足有上千人,全都聚集在一處峽穀中,搭起了數百個帳篷,而且,他們似乎吸取了天刀老祖失敗的經驗,竟然守衛森嚴,四周有無數人防守著,每間隔千米,就有一名三劫武聖強者鎮守。
而且,這一次各大武道聖地的帳篷不是集中在最中心的地方,而是分散在邊沿,每一個武道聖地負責鎮守一個方位,如此一來,整個臨時基地的守衛力量之強,哪怕楊瀟等人再度來襲,也討不了絲毫的好處。
楚牧和石武癡混入基地後,就到處閑逛著。
一路上石武癡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自己是混進來的,反倒是楚牧,不斷笑著和他人打招呼,“哈早上好。”
“看,這朝霞多好看。”
“哥們,吃了嗎?”
“美女,你又變好看了。”
“......”
一個個武者雖然詫異,但好不容易有人打招呼,他們自然不能冷著臉對待,紛紛笑著回應著。
如此,後麵的人發現了楚牧和前麵的無數人都打得很火熱的樣子,如果自己不認識此人,甚至懷疑此人的身份,說不定會被人說成目光短淺,交友不夠,於是哪怕心底深處對楚牧和石武癡的身份有所懷疑,也裝作認識兩人的樣子。
“楚老弟,還是你厲害啊。”
石武癡讚歎不已,“不過,我們怎麽就沒看到宋老頭呢,他該不會是死了吧?”
“那不就是了?”
楚牧笑著指了指前方。
石武癡抬頭看去,果然,就見天刀老祖正被一群人圍在正中央保護起來,宋道則是在天刀老祖的背後,運功幫天刀老祖療傷。
四周,一群實力極為強大的武聖背著雙手,眼神冷漠地看著天刀老祖。
其中就包含之前逃走了的那幾個強者,他們的傷勢雖然很嚴重,卻沒有立刻療傷,而是將整件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引得周圍的那些強者都臉色難看無比。
“此事,天刀聖地要給我等一個交代。”
一個光頭老和尚站出來,沉聲道,“宋天刀想盡辦法讓我禪門出山助他除魔,他卻這般對待我等,若不給個交代,此事沒完。”
“正是。”
又有一個強者站出來,沉聲道,“據我所知,天刀聖地的那位已經回來了,宋天刀不配主持天刀聖地的大局,那就請那位過來吧。”
“正是。”
“我等宗門的老祖,也同樣會從那個地方回來,此事若是不給我等一個交代,那天刀聖地就別想存在了。”
有人放下狠話直接威脅天刀聖地。
天刀聖地的眾人正守護在天刀老祖周圍,聽聞眾人的話,不由麵露怒色,卻又不敢反駁,畢竟,這件事情錯誤在天刀老祖,而天刀老祖急於療傷,又沒有開口,使他們不知真相如何,不敢插嘴。
“諸位,還是等宋道友醒過來後,互相質問一番再下定論吧。”
說出這句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慈航宗的現任宗主。
“既然如此,就給慈航宗主一個麵子,等他。”
眾人紛紛點頭答應下來,畢竟,慈航宗在一眾武道聖地中的地位也是很超然的,不僅因為宗門內強者如雲,更因為慈航宗一般都不參與各種紛爭,而且,慈航宗還站在龍國國主背後,曆任國主上任,都與慈航宗有分不開的關係。
可以說,慈航宗乃是一個超然於世外,卻又掌控著天下的宗門,但他卻又不參與其他紛爭,這種本應該是互相矛盾的融合,卻讓慈航宗更加出塵於世。
此刻,慈航宗的宗主身邊不僅站著慈航宗的一眾高手,還有慈航宗的聖女師青瑤,這小妞正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向四周。
師青瑤有種感覺,仿佛有一個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人在這人群中,所以,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了一頓後,便找到了易容了的楚牧,目光灼灼的看著楚牧。
楚牧一愣,“我都施展易容術讓自己變成吳池的樣子了,竟然還被這小妞發現我的真身了?不會吧,難道是這小妞和吳池有一腿?”
想到這裏,楚牧有點兒不爽,師青瑤可是自己的小侍女,若是和吳池有一腿,為了顧全兄弟之情,不能害了吳池的命,隻能將吳池所有腿都打斷了。
師青瑤發現了楚牧後,便找機會來到楚牧身邊,目光灼灼的盯著楚牧,小聲道,“你怎麽來了?”
“我來找你啊。”楚牧說道。
“討厭,你這壞蛋,怎麽可能來找我。”師青瑤白了楚牧一眼。
兩人的對話,就像是兩個小情人一樣,就連楚牧都皺起了眉頭,莫非這小侍女真的和吳池那小子有一腿?
下一刻,師青瑤就低聲道,“你跟我來。”
說著,便抓著楚牧的手,朝著遠處一個無人的帳篷走去。
石武癡非常識趣地沒有跟上,而是對楚牧傳音道,“楚老弟,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把握,除了事情老哥給你兜著。”
楚牧沒理會石武癡的話,而是直接和師青瑤一起來到帳篷裏麵,卻見師青瑤將帳篷的拉鏈從裏麵鎖上,如同關上門一樣,隔絕了外界的所有光線,她當著楚牧的麵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掛在架子上,輕聲問道,“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的身子,你若能答應我一件事情,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楚牧,“.......”
瑪德,這小妞竟然真的和吳池有一腿!
他惡從膽邊生,尋思著自己是否要將計就計,裝作是吳池的樣子,把這小婢女給一槍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