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哥哥,這,這是怎麽回事?”
王伶兒看著被楚牧踩在腳下瑟瑟發抖的蕭懶覺,不由有點兒吃驚。
事情的演變,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
楚牧道,“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伶兒妹子,你先回去,我陪著小黃毛好好玩一玩。”
“我陪著你。”
王伶兒卻麵露堅定之色。
她雖然外表看起來非常柔弱,其實見到了不少大世麵,畢竟她父親王虎乃是曾經的江南地下教父,她從小也是在各種腥風血雨中長大的。
再加上不久之前楊家山莊一戰,更是讓她見識到了以前從未見識過的情景,相比較之下,眼前的一切就隻是小打小鬧了。
“好。”
楚牧微微點頭,目光卻是看向陳小米等小太妹,迎上楚牧的目光,剛才還非常囂張的小家夥們,此刻則是嚇得臉色發白,渾身哆嗦,一句話也不敢說。
“滾。”
楚牧隻是簡單一個字,一群人如同受驚了的鳥群,一哄而散,就連他們的機車都忘了,一個個都撒開腳丫子瘋狂逃跑。
“無關之人都離開了,接下來可以好好炮製你了。”
楚牧低下頭看向被自己踩在地上的蕭懶覺,露出一個極為殘忍的笑容,“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硬骨頭。”
“讓你打電話卻不打,很好。”
楚牧咧開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笑著道,“我倒想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他的腳剛好踩在對方的嘴巴上,一點點往下碾壓下去。
如同雞蛋破裂一樣,鮮血不斷往外噴,蕭懶覺的臉上帶著絕望,眼神看著楚牧,帶著祈求之色,他的雙手抓著楚牧的腳,想將之挪開,卻沒有辦法挪動絲毫。
“這小子的嘴巴還挺硬的。”
楚牧讚歎道,“很久沒看到過這麽有骨氣之人了,不過沒關係,我不會讓你這麽快死去的,我會先把你的嘴巴壓碎後,你的牙齒全都掉落,一顆顆被你吞入口中。”
“當然,這不算什麽,痛苦一下子就過去了,主要是,等會兒你的嘴巴大概也無法發出慘叫了,我就會拿著小刀,在你身上切三千下,不錯,正是你所熟知的傳說中的淩遲。”
“我的刀法無雙,隻會讓你痛苦,不會讓你死去,放心,我隻會切三千刀,那時候你應該還死不了,不過,你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完好的地方了,我隻能在你的傷口灑一些蜂蜜,然後把你丟入螞蟻窩裏麵。”
“那種感覺,非常爽的。”
隨著他的話落下,蕭懶覺全身繃直,雙手不斷晃動著,顯然是想表達什麽。
楚牧沉聲道,“很好,你竟然還敢繼續挑釁我,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不過,我也不會讓你死去,我會用銀針定住你,讓你無法動彈,隻能享受無盡的痛苦。”
“嗚嗚...”
蕭懶覺的眼神驚恐無比,掙紮著想轉動腦袋,卻無法轉動,隻能從喉嚨裏麵發出嗚嗚悶哼的聲音。
“楚牧哥哥。”
這時,王伶兒在一邊小聲說道,“他有點兒可憐哦。”
“可憐?不,他是個勇士,都這樣了還不求饒,也不按照我的要求做,他肯定是想品嚐一下我所說的淩遲酷刑,對於這種有膽子之人,我一般都會成全他。”楚牧正色道。
“可...可是...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的嘴巴被你踩著無法開口,所以才無法求饒。”王伶兒小聲說道。
楚牧吃驚道,“是嗎?不可能吧,這家夥一看就是性格非常固執之人,絕不可能求饒的。”
“要不,你試試放開他的嘴巴?”王伶兒有些憐憫地看著被踩著不斷掙紮著的蕭懶覺,遇到楚牧,還真是這家夥太倒黴了。
“這樣啊。”
楚牧沉思片刻,才笑著說道,“行吧,看在伶兒妹子的份上,我先鬆開腳。”
說罷就將腳抬起來。
蕭懶覺滿口都是鮮血,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楚牧看向王伶兒,聳了聳肩道,“看吧,這小子根本沒有什麽話要說,他實在是太嘴硬了,這種人絕對不能輕饒。”
說著,又是一腳踩下,正好踩在對方的嘴巴上。
蕭懶覺,“......”
他的雙眼突出,嗚嗚叫著,雙手雙腳都在不斷揮舞著。
但沒用。
楚牧依舊慢慢用力,手中也出現一把飛刀,準備在這家夥身上劃三千刀。
當飛刀出現的時候,蕭懶覺嚇得一個激靈,竟然屎尿齊出。
“髒東西,想玷汙誰呢?”
楚牧一臉晦氣地抬起腳,後退了幾步。
這一次,蕭懶覺再也不敢浪費時間,忍著疼痛,大聲道,“我求饒,我願意配合你,不管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剛才那麽硬氣,現在就求饒了?”
楚牧皺著眉頭道,“廢物,硬不過三秒鍾,枉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呢。”
蕭懶覺滿臉委屈,“我沒有嘴硬,也沒有不怕死,是你一直不給我機會開口啊。”
一想到剛才自己一直想開口求饒的,結果楚牧卻踩著自己的嘴巴,以至於隻能承受這麽久的痛苦,蕭懶覺就幽怨無比,看著楚牧的眼神就像是深閨怨婦一樣。
王伶兒見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楚牧則是無語了,“你不早說,還怪我咯?”
“沒沒,我沒怪你。”
就算心裏再怎麽不爽,蕭懶覺也不敢這時候說出來。
“聯係你的老大,否則,三千刀,一刀不少。”楚牧的神色陡然冷了下來。
蕭懶覺一個哆嗦,連忙顫抖著手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他的老大,“老大,你快來啊,是,是的,我抓到一個很漂亮的,嗯嗯,是你喜歡的,你快來,要不然他就要跑了。”
等掛掉電話後,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楚牧道,“我怕他不來,所以就隻能騙他了。”
楚牧自是懶得理會,找了個石墩重新坐下,目光深沉地看著前方,就連王伶兒走到背後,一雙柔嫩的玉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揉捏著都沒注意。
好一會兒,楚牧才回過神來,轉過頭對王伶兒問道,“剛才你跟他們說要去瀛國遊學?”
“是呀。”
王伶兒笑著道,“我爸一直覺得江南省的局勢不穩定,想讓我去海外躲一躲,剛好學校也有一個項目適合我,我就主動請纓帶隊前往了。”
“不過,楚牧哥哥放心,隻要半個月就能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就又能見麵了。”
“我會想你的。”
最後一句話,卻是她在心裏說出來的。
“那豈不是說我們要半個月都見不到了?”楚牧皺著眉頭道。
“啊這...”
王伶兒愣了愣,旋即,俏臉露出狂喜之色,“楚牧哥哥,你是擔心見不到我會想我嗎?那我不去了,我這就打電話給學校說我不帶隊去了。”
驚喜交加之下,她就連聲音都顫抖著,急忙翻包找手機。
“唉,我不是這個意思。”楚牧連忙抓住她的手。
“啊,那,那是我誤會了。”王伶兒如同被一盆冷水澆在頭上一樣,所有激動和熱情都被澆沒了。
“我的意思是,我陪你一起去。”
楚牧微笑著說道,“瀛國不是很安全,剛好我也想去瀛國辦點事情,到時候和你一起去。”
“真的嗎?”
王伶兒大喜。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楚牧含笑道。
“太好了。”
王伶兒激動地高高蹦起來,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
楚牧見狀,不由心中一歎,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情了,但這個念頭剛升上心頭,還沒來得及做出彌補,就被突兀出現的亮光給打斷了。
“是我大哥來了。”
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蕭懶覺連忙說道,“大哥,他來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
楚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大哥來了,你怎能不好好招待一下就走?”
“啊這...”
聽聞此話,蕭懶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不知道自家老大來了後,楚牧會是什麽下場,但,知道自己將老大騙過來,絕對死定了。
“呦,這個小娘們長得確實不錯,懶覺啊懶覺,這一次你還真是辦了件不錯的事情啊。”
隨著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年帶著十幾個手下走下來。
他的身高大概隻有一米五左右,雖然帶著大粗金鏈子和墨鏡,努力裝出一副成功男人的樣子,但他實在是太矮,看起來甚至有點兒滑稽。
這家夥看向楚牧身後的王伶兒,臉上露出興奮之色,“這女人帶勁,稍微培訓一下,絕對能成為整個江南省的頭牌,哈哈哈。”
“懶覺,把她帶過來吧。”
這家夥仿佛沒看到楚牧一樣,直接讓蕭懶覺把人帶過來。
“老大,這,我...”
蕭懶覺坐立不安,不知該怎麽回答了。
矮青年總算發現蕭懶覺是坐在地上的,嘴巴也都是血,不由麵色變了,“你打電話給我是被逼的?”
“是,是...對不起啊老大,我,我也沒辦法,他要把我淩遲了啊。”蕭懶覺哭了,眼淚不斷往下掉,但他知道,就算把眼淚哭幹了都沒用,實則是被嚇哭了。
“過來。”青年冷冷地說道。
“是,是。”
蕭懶覺渾身顫抖,卻又不敢不答應,隻能雙腿不斷打顫,一步步朝對方走過去。
好不容易,他走到了矮小青年麵前,正當他以為對方讓人一刀嘎了自己的時候,卻聽矮小青年說道,“蹲下。”
“是。”
青年因為自身太矮,一般和手下說話時,都是讓手下蹲下,若是以前,蕭懶覺自然不覺得有什麽,此刻則是以為自己死定了,隻能閉著眼睛蹲了下去。
砰砰!
正當蕭懶覺一位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忽然覺得肩膀被拍了兩下,正當他納悶不解的時候,耳中卻傳來了他老大的聲音,“不錯,雖然你騙了我,但不重要,這個小妞長得這麽正點,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真的嗎?”
蕭懶覺大喜。
“當然是真的。”
矮小青年笑眯眯的說著,另外一隻手卻從背後伸出來,蕭懶覺一看,頓時嚇得三魂七魄都散了。
對方的手中,赫然拿著一把金光閃閃的槍。
金鷹槍,正是他老大的專屬武器,據說這些年來死在他老大這把槍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饒...饒命...老大,我錯了...”
蕭懶覺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沒關係,到了下麵注意點就行了...碰!”
矮小青年微笑著說了一聲後,直接扣動扳機,當場送蕭懶覺下地獄去了。
“你們,是自己過來,還是我動手?”
開完槍後,矮小青年一臉裝逼地對著冒著煙的槍口吹了口氣後,看都沒看楚牧一眼。
“你是小朱哥?”
這時,王伶兒不可思議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嗯?”
矮小青年轉過頭看向王伶兒,詫異道,“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喊我這個名字了,你是...伶兒?”
王伶兒點了點頭道,“是我,小朱哥,當年我爸入獄後,你就失蹤了,怎麽又會在這裏?”
矮小青年一臉驚喜,“伶兒妹妹,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
“唉,原本我答應了老板不能讓你知道我還在江南的,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那我也隻能將真相告訴你了。”
他邊說邊走過來,笑著道,“不過,到時候老板若追問起來,你一定要替我解釋一下哦。”
“好。”王伶兒皺著眉頭,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了。
尤其是,她感覺楚牧的身上突然有一股冷意爆發,更是臉色蒼白了下去。
矮小青年來到王伶兒麵前十米外站定,並未急著衝過來,而是攤開雙手,一臉老實地說道,“其實,當年老板被陷害入獄之前就察覺到危險了,他讓我潛伏起來,並且交代了一些事情讓我做,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暗中幫老板做事呢。”
“而且,我也一直在關注著你,尤其是老板在監獄那幾年,我一直暗中保護你,好幾次你遇到危險,都是我暗中讓人解決掉的。”
他非常矮小,在王伶兒麵前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卻麵露微笑,就像是個大哥哥一樣。
王伶兒懵了。
如果是在其他情況下遇到此人,聽到這些話,王伶兒會非常感動。
但現在,此人正是楚牧要對付之人,他卻說他做的一切都是聽從王虎的吩咐,這分明是把王虎往懸崖邊推過去啊。
“你,你怎麽可能...”
王伶兒就要反駁的時候,卻聽楚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伶兒妹子,不給我介紹一下虎哥的這位得力手下嗎?”
王伶兒的心慌亂無比,顫抖著聲音道,“他他...他是...”
不等王伶兒說完,矮小青年踏步走過來,對楚牧伸出手,笑著道,“你好,我叫朱濡,很高興認識你,伶兒妹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後在這江南省你如果遇到什麽麻煩就跟我說,我幫你解決。”
說著,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黑金卡遞給楚牧,“這是混亂酒吧的黑金會員卡,算是我給你的見麵禮,全國各地的混亂酒吧,你都可以憑借此卡進入,並享受到最高待遇。”
他沒說一句話,王伶兒的臉色就蒼白了幾分,尤其是,當她看到楚牧竟然把黑金卡接過去的時候,她整個人更是搖搖欲墜。
楚牧將黑金卡前後翻看一遍,笑著問道,“江南省的混亂酒吧很多嗎?”
“在本城就有三家,剩下的幾家分布在其他城市,至於全國,有好幾百家了。”
朱濡還未開口,他身後一個壯漢就大聲說道,“以前混亂酒吧根本活不下去,還是我家老大有辦法,用了些手段就將混亂酒吧不斷壯大,達到了如今的規模,嘿。”
“別亂說,這一切都是老板的主意,我隻是執行任務之人而已。”
朱濡瞪了一眼那個手下後,對王伶兒說道,“伶兒妹子,你可別將這渾蛋的話告訴老板,要不然老板該弄死我了。”
“混亂酒吧幕後的大老板是王虎?”楚牧問道。
“是啊,不過,你是誰啊,怎麽敢這樣稱呼我家老板?”
朱濡說著,轉過頭看向王伶兒問道,“伶兒妹妹,這位該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
此刻,王伶兒已經心亂如麻,根本沒空去聽他說什麽,而是看向楚牧,臉上帶著緊張之色。
楚牧幽幽歎息一聲,“有些事情,確實有點複雜了。”
朱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實則,兩手背負在身後,悄悄對著手下揮手,但他的手下卻沒有看懂,依舊高高昂著腦袋看著楚牧。
“我不是伶兒的男朋友。”楚牧說道。
“哦哦,那你應該是老板派來保護伶兒妹妹的,那咱們是自家兄弟啊,哈哈。”朱濡大笑著。
他身後一群手下都鬆了一口氣,看著楚牧的眼神都變得有點兒親切了。
楚牧卻微微一笑,“你誤會了,我不是虎哥的手下,反倒是虎哥,見到我要喊我一聲牧爺。”
朱濡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可真是太愛開玩笑了,虎哥乃是江南地下教父,你如果是他的爺,那你豈不是全國的教父,哈哈。”
“你可知道,這幾天,虎哥可是將楊守道也打敗了,而且,不久之前他才跟我說,馬上就要將嚴家滅了,到時候,虎哥就是江南省隻手遮天的地下勢力的教皇。”
朱濡的眼神綻放出璀璨的光芒,“你知道什麽是教皇嗎?就是土皇帝啊,或者應該說天高皇帝遠,哪怕龍國國主來到江南,見到虎哥都要喊一聲爺。”
楚牧被氣笑了,“這麽說來,虎哥還真挺厲害的。”
“那是當然。”
朱濡得意道,“虎哥也跟我說了,馬上就要收我為義子,到時候,嘿嘿....”
“這一切,都是王虎告訴你的?”楚牧再次問道。
“那是自然。”
轟!
朱濡的話剛落,就被楚牧掐住脖子提起來。
“渾蛋,你幹什麽?”
“放開老板。”
“該死的,你敢亂來,兄弟們給我開槍。”
朱濡的一群手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而後紛紛怒吼著掏出槍。
結果,楚牧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既然大家都是虎哥的人,那麽,我不妨告訴你們,這一切都是虎哥讓我做的,現在我隻針對朱濡,你們若敢動一下,虎哥說滅你們全家。”
“你,你...”
朱濡的小短腿不斷踢踏著,雙手抱著楚牧的手想掰開,卻沒有用,而是臉色鐵青,因為呼吸困難,雙眼已經充血,眼球凸出,似乎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放開。”
而,他的那群手下們,竟然沒有被楚牧的話震懾住,紛紛大吼著衝過來。
有好幾個直接拉開手槍的保險對準楚牧,也有人瞄準了王伶兒。
“放開,要不然你們兩個就都會被打成篩子。”
哢嚓!
他們的話剛落,朱濡的脖子就被楚牧捏碎了。
“死了...”
這群人都麵色大變。
緊接著,他們還未反應過來,就見楚牧手中出現一把金色的手槍,正是朱濡的那把。
抬手,扣動扳機,一氣嗬成。
噠噠噠!
子彈連發,一瞬間,這十幾個手下全都眉心中彈倒下去。
而後,楚牧雙手一捏,直接將金色的手槍捏成一坨。
他站在原地,看著這群人,麵露沉思。
王伶兒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裏,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急得快要哭了。
“伶兒,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良久,楚牧才抬起頭問道。
“我,我不知道。”
王伶兒貝齒咬著櫻唇,低聲道,“我的心裏相信我爸不可能做什麽壞事,但朱大哥以前確實是我爸的得力手下,以前他還經常來我家,我爸甚至當著我的麵誇他能幹。”
“我也相信虎哥。”
楚牧笑著道,“不過,既然有疑惑,就應該驗證一下,否則,對大家都不好,你說是嗎?”
王伶兒咬著牙,輕輕點頭道,“是,是的。”
她的心中非常複雜,既想幫父親洗脫嫌疑,又怕得到真相後,朱濡所說的一切會是真的,那麽,她就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有些事情,總要了解清楚才行。”
楚牧將那張黑金卡遞給王伶兒,輕聲笑道,“明天聯係我。”
說罷,他就背負著雙手離去。
王伶兒拿著黑金卡,隻覺得這張小卡片沉重無比,她知道,楚牧既是相信自己,也是讓自己做出選擇。
一個是給了自己生命,最親的男人。
一個是已經在自己的心中紮根的心上人。
萬一,真如朱濡所說的那般,那她就必須做出一個選擇了。
這一刻,王伶兒整個人都在顫抖著。
此刻正值秋天,江南的天氣並不冷,哪怕夜間,也是溫度適宜,但王伶兒卻覺得渾身發冷,從頭頂涼到了腳底板。
“來了沒有?”
楚牧走出去幾百米,回過頭發現王伶兒還站在原地,便打了個電話給吳池。
“馬上就到了,我的兄弟們已經先一步到江南省,開始調查情況了。”吳池連忙回答道。
“派人去虎哥的家附近盯著。”
楚牧輕聲道,“有任何動靜隨時聯係我。”
“是不是有人要對付虎哥?我這就派人去保護他,他奶奶的,也不看看虎哥是從哪裏走出去的人,竟然敢對付咱們的人,找死啊。”
吳池怒聲罵道。
“不是保護,看著就行。”
楚牧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什麽?”
飛機上,吳池拿著手機,麵色卻是變幻不定,“牧爺懷疑虎哥了?這...”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罵罵咧咧地開口,“我就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相信的,除了我吳池大爺,沒有一個能相信的。”
而後,立刻打電話安排手下去王虎附近盯著,同時,讓人調查王虎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以至於楚牧會不顧荒獄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