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速度比我快,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比我要進一步。
所以她衝過去一下子把人給按到了。
我過去看了一眼後說:“還是去局裏吧。”
畢竟那裏是專業的地方,安全係數要高很多。
我們去而複返,讓墨書華有些發愣,可當看到了這個人的時候,他一下子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馬上打開了這個審訊室讓我們進去。
人鎖好了以後我默默的打開了側憐術。
他其實就是一個看守之人,但是他知道的東西還真是不少。
依著側憐術的意思,隻要我能夠打開他的嘴,我就可以知道一切的真相。
“你叫什麽名字?”
他看了我一眼以後不說話,闌雲見此過去圍著他轉了一圈:“他是徐感念,我想你應該知道他。”
這一句話果然是有作用,這個人上下打量著我,好半天了說了一句:“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不管說什麽,他隻要開口了那就是好辦了。
我笑了笑:“是啊。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可這麽一個普通人卻抓住了你這個邪教的人,你不應該發表一下獲獎感言?”
他抬眼看著我,神色冷峻。
“你想問什麽?”
“沒有什麽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叫什麽。”
我慢條斯理的說著,他聽了就是冷笑著說:“馬堂。”
“挺好記的名字,”
“你還想知道什麽?”
聽著我的問題,我沒有在漫不經心,反而是嚴肅的說:“你看守的這個嬰靈陣是一個召喚的陣法,你是不是應該說說它召喚什麽?”
他聽著這個問題也沒有了那種冷笑的樣子,反而是一種警惕的模樣。
“你知道什麽?”
“我們什麽都知道一些,但是想要問問你,畢竟你是看守之人,我們也不想招惹什麽麻煩,如果你能說,那就是天道讓我們為這些孩子報仇,我們去找真正的凶手,你不說那便是時辰不到,我們也不強求,把你交上去我們也是完成任務。”
闌雲突然接茬說著,他活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太知道人心。
他就這麽把控著人心一字一頓的說著。
“你……”
馬堂想說什麽,闌雲看了一眼倚著門抱著胳膊的墨書華問:“墨隊,麻煩問一下,他交上去了,我們是不是也有獎勵?”
墨書華太懂神作技術了,可即便是這樣他依舊是悍然與闌雲對人心的把控。
他眼神略微有幾分驚豔:“自然是可以,你們三個都是我們的老熟人啊,這錢啊,指定少不了。”
闌雲聽了過來看著我問:“兄弟,你怎麽看?要不然我們就這樣吧。”
我聽了微不可查的笑了笑,一直沒有說話愛吟襄這個時候也說話了。
“要我說行,我還真的餓了。要不然現在就領了錢走吧”
這話都說到了此處,我也隻能是起身說:“既然兄長和愛姑娘都是這個意見,那我就是少數服從多數吧。”
說著我拿起來自己的拂塵,看了一眼墨書華問:“墨隊,他這樣的足夠死刑了吧?”
“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因為是牽扯了邪教,還有這麽多的孩子,應該是不會二審三審,待會交上去,明天就可以出結果。”
這一套威嚴恫嚇,著實是把馬堂嚇傻了。
“別,別,你們別這樣,這件事我不是主謀啊,我我,我冤枉……”
他快哭了,我聽了眼波流轉,闌雲卻回頭詫異的說:“哎呀,你怎麽還求饒了?這事是不是你主謀都沒有什麽關係啊,畢竟你也不想說,那就不如依著這個主謀來唄。”
我聽了也點頭:“這話對。”
“別,別這樣,我說。我什麽都說,別殺我。”
人,關鍵時候還是恐懼死亡的,不管他是不是邪教的。
我再一次感慨闌雲對於人心的把控,而墨書華問有一些驚豔的神色。
從新坐下了,我看著他問:“你說說吧。”
他聽了咽了咽口水問:“有水嗎?我渴半天了。”
我把水遞給他,馬堂也是真的渴懵了,咕嘟咕嘟兩杯水下去,他才長出一口氣。
“我是麻梁門的人,這一次是我們的小祭祀做的這一切,他和上麵的那些人是想要在七月十五來一個召喚儀式。”
“他們想要召喚什麽?”
我緊鎖眉頭詢問著,他想了想說:“我聽了兩耳,他們是想要召喚一個魔王,叫什麽來著……”
他沉思了一下說:“對,叫閔多魔王。”
“閔多……”
闌雲回憶起來,好半天了他才說:“是色欲魔王?”
“對對就是這個。”
“這還真是快了一步,若是真的到了那天讓他召喚出來,怕是要等徐三爺出來才行了。”
愛吟襄略有幾分後怕的說著,我聽了沒有明白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麽一個恐怖。
可我也沒問,反而是繼續問馬堂:“那他們現在都在什麽地方呢?”
他也沒有猶豫,很直接的說:“他們啊,因為人不少的,加上小祭司他們差不多有一百多人,所以他們都是在城西的……”
話到了此處,他突然間聲息皆無。
我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還追問了一句:“城西什麽地方?”
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我才後知後覺的說:“糟糕。他死了。”
我們過去查看情況,他的魂魄已經是粉碎。
“這是怎麽回事?我們什麽也沒有感受到啊,他,他怎麽就死了?”
這一刻我是真的拔劍四顧心茫然了。
闌雲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種事曆史上有記載,但是並不多,也不足夠詳細,所以我也無法給出什麽解釋。”
愛吟襄開始用自己的術法探查,好半天了她才說:“他的身體之中是有禁術的,剛剛的這一下,直接觸發了索命的禁術,這才是導致他喪了命。”
我聽著若有所思的說:“也就是說,他的禁術是關於這個地址的?”
“對,這個其實也是殺人滅口的一種,但是大多數都是為了保護最後的一個機密。”
愛吟襄說著頓了頓繼續說:“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自己不知道這個禁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