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的時候。墨書華回來了,他看著我問:“有什麽收獲?”

“你看看這個。”

把這個名片遞過去以後我說:“你說,既然是一個殯葬館,但是他沒有任何的詳細介紹,也沒有電話,那這個東西有什麽作用呢?”

墨書華聽了這個問題也是開始思索著。

“這個東西確實是有問題。”

我看著他說:“怎麽樣?”

“屍體丟失嗎?”

“對。”

“這個我得到的數據是,一共有差不多兩百具屍體丟失了。”

“哦?怎麽丟失的?”

“這個是各有不同吧,有一些是運輸過來的時候沒有的,有一些是停屍後詐屍沒有的,還有一些是出現了被洗劫的問題,結果屍體丟了。”

我聽著這話沒有言聲,其實這些東西結合起來,就是人為的。

可是,屍體這麽多的丟失了,警方不可能會善罷甘休的,那麽屍體呢?

到底是在什麽地方?

“沒有任何的線索?”

“沒有,這個現今也是懸案了。”

我拿過來這個名片,問題應該還是在這裏才對。

想著我就是撫摸著這個材質。

“墨隊,你是破案專業的,對於這個東西你應該是比我還熟悉。你覺得這種事材質的東西,會不會很常見?”

墨書華看著這個材質搖頭:“並不常見,不說什麽金色很特殊吧,就是這種的東西……”

他看了眼顏色略顯的無奈,我看著也反應過來。

好像挺俗氣。

“墨隊,我去這些殯儀館走一走,你去看看這個名片是什麽地方製作的如何?”

“也行。”

墨書華現在也沒有什麽線索,所以我這個建議他也就同意了。

離開了此處,我就這麽閑逛,因為距離這裏不到半裏路就有一個殯儀館,所以沒有必要坐車。

剛到了我就聽到了一陣的驚叫聲。

“鬼啊……”

“救命……”

“詐屍了啊……”

我聽著快速跑進去,剛到了這值班室就見到看門老頭已經嚇得昏死過去。

往裏走,我拉住了一個人問:“兄弟,這個是怎麽了?”

“鬧,鬧鬼了……詐屍了……”

這人顫抖的說著,我聽了這話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送來他以後拿出來了拂塵就往裏走。

上一次殯儀館詐屍,牽扯出來的事不小。

這一次怎麽又牽扯出來了鬧鬼?

心中想著的時候,就走了進去。

一抬頭,正好看到三個屍體正在圍著一個女子想要動手。

這個時候我過去來不及,不得已隻能是把這拂塵甩了出去。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隨著拂塵出去,我人也跳了過去,手做手印直接點了下去。

咒術衝擊,屍體全部癱軟下去。

我也來不及處理這個女性,因為聽著裏麵好像事情更加嚴重。

拿起來拂塵就是繼續往裏走。

“破……”

“滾……”

我一路上,見到詐屍的就是揮動著自己的拂塵,讓其倒地不起。

一路來到了太平間,這裏麵現在已經翻天了。

所有的屍體,都在翻天。

我見此眯了眯眼,心說這都是什麽情況?

正想著的時候,就見化妝師在太平間的角落瑟瑟發抖。

看著地上的化妝刷,應該是正在給屍體化妝的時候出現的詐屍問題。

咬了咬牙,屏息凝神,快速的跑進去。

拂塵一卷,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臂,狠狠地一扽。

他就這麽爬了過來。

因為驚嚇過度,他想要喊叫,我過去捂住了他的嘴搖頭。

費勁的把人推出去,我還沒有來得及回身,我的肩頭就是被一個屍體搭住了。

我不敢回頭,人的肩頭有三把火,他現在是利用陰氣壓製著我的火。

就是等我回頭吹滅。

我眯了眯眼,手上的拂塵直接往後甩。

“啪……”

“額……啊……”

屍體一聲以後就是倒地不起,我見此手快速的拍了肩頭一下,然後轉過身。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二次利用了捉祟咒,屍體感受著這力量痛苦的聚在了一起。

我看了一眼他們的狀態,發現這些屍體都是最近死的,應該都是橫死的。

大致過目以後心中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一甩拂塵,就想過去把他們身上的東西給驅散了。

隻要驅散了這一切就會歸於平靜。

可事情再一次出現了變故,被我關上的門被人給踹開了。

然後我的後背就是出現了一腳。

我聽風識位,盡可能的躲開了這一下。

回過頭,就見一個麵容上帶著麵具的男人正是拿著鎬把打我。

“臥槽,你特麽誰啊?”

我見此罵了一句,然後就是一個:跑。

四處閃躲的功夫,那些屍體就想要出去繼續害人。

我見此一咬牙也是豁出去了。

把匣子一翻手甩了出去。

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門口以後,我躲開了攻擊趁機把門給扶起來了。

拾起匣子,把門給堵上我才回頭。

這個人愣住了,他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還顧及這些屍體。

此人猶豫了一下繼續對著我打了過來。

我也是玩命了,閃展騰挪,左躲右閃。

完全就是把這個能力提升到了極致。

一甩拂塵一下子纏繞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再他往回住持的這個功夫飛起來一腳。

“啪……”

“啊……”

他痛叫一聲倒地,而我過去就想要乘勝追擊。

結果他並非是善類,就地一滾,拿起來鎬把翻手就給我一下。

這真的就是快速的逃跑加上我臨時刹車,才是避免了一場被打的危機。

刹住車了以後那些屍體打不過我,還出不去,隻能是默默的在角落看著我們打架。

我掐著腰氣喘籲籲的說:“兄弟,你誰啊?這是幹嘛?”

這個人也有些疲憊不堪,所以扶著鎬把擺手,一聲不吭的喘息著。

我二人就這麽緩解著身體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