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三頭嬰靈消失,突然出現衝上來的這個舉動就是做好了拿這個匣子砸下去的準備。
要看著我這個匣子就能出去的時候,這嬰靈竟然消失了。
憑空消失,必然是為了算計,依著我的想法它一定是出現在某個角度之中,然後給我致命一擊。
可這個好像是真的消失了,我略等片刻,隨後就離開了。
追上了王德成,卻發現他現在是神色呆滯,整個人完全是一種茫然的狀態。
我見此心中咯噔一下,這是中了什麽招數?
過去我快速的撫摸著他的太陽穴。
魂魄竟然丟了一個。
抬起頭四處的尋找著,沒有任何的發現。
既然人是在這裏那這個魂魄必然是在這裏丟的。
可是四周什麽都沒有,這東西應該是一個遊魂。
想著我就是冷漠的說:“有什麽事衝著我來,你放過這兩個無辜之人。”
我連著說了兩三次,但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個時候我是真的慌了,黃鐸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之處,他快速的走過來問:“小子,怎麽回事?”
“師叔?你回來了?”
我驚喜的叫了一聲,他點頭:“追蹤過來正好是在這裏,沒想到你也來了。”
“這兩個兄弟被人算計了,我來救人,結果王德成丟了一魂。”
黃鐸聽著就是伸手摸了摸王德成的眼睛。
“不是丟了,是被陣法給困守了。”
他說著手上就是一個用力,冷聲喝到:“退。”
肉眼可見的一個白色光澤過去,王德成一抖就回過神,他看著我想說什麽可身體沒有那麽舒服,所以就沒有張口。
我扶著他的肩頭說:“師叔,我把他送出去。”
“嗯,先出去吧。”
他點頭,我和王德成就這麽扶著王德宏出去了。
因為黃鐸在這裏吸引著火力,我們這個出去就沒有那麽的費勁。
“你打車,送他去醫院,這裏的事還沒有解決,我就不去了。”
“不是兄弟,你不去我怕在上當啊。”
我聽了略微沉吟,他這話也是實話,剛剛的拂塵他沒有用,可能還是不適合他。
但是我走了,師叔又容易有危險。
一時間我也是有些糾結,突然我想起來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之前是畫了兩個可以用的符籙,有點醜,卻可以自保。
我快速的拿出來了符籙遞過去:“這個你帶著,有些醜但是可以自保。你有這個東西就不怕在出事了。”
“這……好吧。”
王德成也看出來我恨急切,所以也沒有過多的糾纏。
看著他上了出租車離開了以後,我才進去。
這一次在進去,整個醫院已經是翻天覆地了。
陰森恐怖,處處是殺機,但是我沒有什麽恐懼之情。
那個消失的三頭嬰靈在我正在琢磨要怎麽走的時候突然出現了我的後麵。
我一甩玉拂塵,抵擋住了他的攻擊,隨後又回身給了一下,這才是真的給打退了。
隨著他的進攻,本來寂靜無聲的四周開始起嗩呐的聲音。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一個結婚的隊伍就出現了。
隨著這個結婚的隊伍,我的身後竟然出現了一個送葬的隊伍。
“這怎麽和英叔電影裏的橋段一樣麽?”
我嘀咕了一句,因為這個講究頗多,所以我快速的往左麵走。
結果,畫麵流動,左側出現了一個懸崖。
“操。”
懸空一腳,我嚇得魂飛魄散。
既然左側行不通那我隻能是去右側。
可右側是一眾野獸的影子。
我見此心中苦澀,心說我不過是新人,和至於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
想著我眼神冷銳,心中的苦澀不是讓我現在退縮的根源。
拿出來匣子,屏息凝神,默默的回憶著咒術。
在棺材與花轎接近的時候,我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這個匣子之中。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依舊是捉祟咒,但是我力量的下壓,直接讓力量形成了巔峰。
正在與三頭嬰靈戰鬥的黃鐸感受到了這一股驚天動地般的力量就是看了過來。
“什麽情況?這怎麽用了這麽大的力量?”
“轟……啊……”
這些鬼魂慘叫著躲開,而我也因為無法掌控這一股力量而抱著匣子昏死過去。
等我在醒過來是在黃泉客棧之中,身體疼的要散架子了,可我還是勉強的起來了。
聽到動靜的黃鐸走進來,他看著我沒好氣的問:“醫院的時候怎麽回事?你怎麽突然暴發出來了這麽大的力量?”
“我遇到了迎親和送葬的鬼隊伍,雙方若是相遇,我必然送命,正常的戰鬥我又不是對手,隻能是利用了匣子的力量,結果……”
我尷尬的一笑,他聽了緊鎖眉頭的坐下:“你說是送親和送葬的鬼?”
“對啊,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我無處可躲。”
“怪了,這個怎麽會有人用呢。”
他聽了是真的糊塗了,琢磨了很久才說:“也行,不管怎麽說你是創造了字奇跡。”
“奇跡?”
我茫然的看著黃鐸,他微笑著點頭。
隨著他的敘述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麽。
原來我的這一下是直接把整個醫院的陣法給震沒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操縱陣法的那個幕後之人。
當時師叔是想過去抓人的,結果沒等他動手,這個人竟然剛剛的這個震動而恐懼,活活的嚇死了。
這一下,師叔也是懵了,畢竟這麽多年這種事他是第一次遇到。
之前雖說也有過嚇死人的事,但是因為陣法毀滅了而嚇死是真的第一次。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人死了。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我還在醫院裏的。
他趕緊過來找我,然後就發現我死死地抱著匣子,七竅流血一動不動。
黃鐸見到這個時候的我,第一反應是我死了。
趕緊摸大動脈,探鼻息,發現我是昏迷不醒他才是鬆口氣。
把我送回到了黃泉客棧才是鬆口氣。
我聽了這個過程其實也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