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拿出來了一個我準備了很久對戒。

什麽也沒有說,就是這麽默默的給她帶上了。

我們之間沒有說過半個愛字,但是我們卻知道對方是全部。

默默的十指相扣,這一天一夜的太平是為了明天的大戰做準備。

那些邪修都來了,首當其衝的是一個仙風道骨的道爺。

一雙狐狸眼,麵容白皙,須發皆白。

整個人看著是那樣的豐神俊逸。

但是這個人就是我爺爺的小師弟。

他看著我的第一眼就是恨意,隨後恢複了他的仙風道骨。

相反他的這種虛偽,我倒是對他旁邊的那個中年人印象不錯。

邪氣,眼神陰冷,氣場強大。

可他沒有假惺惺的表示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

這或許就是真正的壞人和一個偽君子的區別。

“他們全員出動,還真的是想要攻擊這個冥陰河啊。”

我聽了愛吟襄的話淡漠的一笑。

“來吧,我們也應該準備了。”

我父親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這裏是多少有一些私人恩怨了,

所以他這一刻手癢癢的很。

“徐三,這一次的事我不想找你,我想要你的兒子。”

我爺爺的小師弟淡然的說著,鬼十四也不說話,他就這麽淡然的看著。

“你還真的是做夢啊,天安教出了那麽多的好人,怎麽就出了你這麽一個敗類?”

“哼……”

我爺爺的小師弟突然出手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就是覺得他是攻擊我,所以我二話不說的直接出手了。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全力以赴的攻擊,與他的第一下是勢均力敵。

其實後麵東皇告訴我說,他還真的是攻擊我的。

如果我不出手,他都要動手了。

不隻是他,所有人這一刻都等待著呢。

這個道爺也是真的驚訝了,他看著我略顯的驚訝的說:“沒想到的啊,你這個成長竟然是真的狠。”

我聽了嘻嘻一笑:“這人都是在成長的,總不能說學你吧?為老不尊。”

一想到這麽多的事都是我造成的,我這懟人的上麵上就開掛了。

“看著一個仙風道骨,實則小人偽君子。你應該看看你旁邊的鬼十四,人家就是壞人也是壞的明明白白的。哪裏是你這種啊?”

本來是看熱鬧的鬼十四突然被我帶上了還真的是一愣。

隨後他就是笑了起來。

“你這個小子,牙尖嘴利,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麽能耐。”

說著他就是直接上了能量大的招數。

“四象生八卦,八卦一出天下安。”

低聲一句以後,這力量排山倒海的過來了。

我看著這一幕,依舊用的捉祟咒。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力量的湧現瞬間,我的身體直接被拽走了。

隨著我離開,剛剛的這一次的碰撞,是直接把我剛剛的地方給炸開了。

“握草……”

我嚇了一跳,直接一句國粹。

“這一次怎麽這麽大的力量?”

愛吟襄疑惑的問著,闌雲淡漠的說:“是鬼十四插手了,要不然他剛剛是必死無疑。”

我聽了看過去,就見鬼十四似笑不笑的說:“其實我也是討厭你這種偽君子的。”

這一次換作我父親懵了。

“他們這是要內鬥?”

“好像是把。”

見多識廣的司煙雲不確定的說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裏的爆炸,冥陰河開始沸騰起來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

“這麽下去,我們可能是要提前去想辦法把這個力量用在冥陰河身上了。”

闌雲說著就默默的退了一步,我聽了看了一眼這個冥陰河以後就是咬牙。

“能夠戰鬥的隻有我們,他們要保存力量,抱住冥陰河的力量。所以我們必須要讓這些家夥退出去。”

“要怎麽做?”

我眼神冷銳的說:“這種時候我們也隻能是引雷了。”

“上來就是這種大招?”

愛吟襄低聲問著,我聽了眯了眯眼說:“來吧,等待時機。”

現在是鬼十四和我爺爺的小師弟戰鬥。

隨著他們的戰鬥進了白熱化的時候,我爺爺的這個小師弟就是用了陰招。

他是虛晃一槍,直接奔著我來了。

我見此退了半步,然後眯了眯眼。

“青帝命,真元精。耀洞慧,仁和明。二五,沉冥。光宏太妙,秀八溟。,光耀九宸。召水,雷光霆。雷浩博,水火交精。四七二五,六合。哩吟金光,赤六。天大力,流金火。巨毒九,含晶。注凝三境,混合百神。角房箕壁,奎斧亨。玉符所告,金火激。急急如律令。”

雷咒的出現是所有人都愣了的。

“這孩子還真的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知道是誰幽幽的說了一句,我神色凝重的看著我爺爺的小師弟。

他嚇了一跳,也不敢過來了,直接開始對抗天雷。

鬼十四看著這一幕什麽也沒有說,轉身就帶著人先撤了,

我鬆口氣以後直接坐下了。

“這些人是暫退,我們還要想辦法迎敵啊。”

我父親過來了淡然的說:“這個我來安排,後天就是正日子了,你也好好的休息吧。”

“是。”

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了的時候,就聽著他們正在商議著要怎麽才能夠保住冥陰河。

而我起來了,黃鐸就遞過來了水。

“睡的還行?”

“還好,這也是真的累過勁了。”

我笑了笑說著,他聽了歎口氣說:“這一次,你要盡可能的保住自己。”

“師叔?”

我愣了愣,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我們修道之人確實是以天下為己任,但是……你太年輕了。”

終究,他是把我當成了孩子。

“師叔,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這一次的事隻有你能夠解決,可是你解決了除非是有人做貢獻,要不然你必死無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