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六十年前,我爺爺也就是徐老蔫在一次悟道之中意外得知了冥陰河破碎。
人間必將是要承受一些災難,若是擋得住尚且回轉。
若是擋不住,那必然是人間破碎,不複存在。
他與師父說了此事,師徒二人是各方麵去想法子。
就是不能找到真正的破解之法,而那個時候那個神似的檀行尚且存在。
二人就去尋找,檀行說了一句,自有應運而生之人,莫急。
他們糊塗,卻又沒有辦法多問,所以隻能回去靜靜的等待著。
可人還沒有等來,卻等到了師門的內部變故。
人心叵測,這四個字是適合用在任何的人身上的。
師父過世以後,依著慣例,這個位置是誰得黃庭內經誰做這個位置。
我爺爺徐老蔫就是繼承人,那麽他就是掌門人。
這是毋庸置疑的,結果他的小師弟卻覬覦師門與黃庭內經已久。
所以他幹脆的發動了一場清君側的戲碼。
逼著我爺爺離開了這個掌門,又怕他會死灰複燃直接就是逼著他離開了師門。
我爺爺雖說是心灰意冷,但是一想到冥陰河破碎一事,深感人間之事更加重要也就是不在管什麽師門,什麽掌門了。
這隻傳給掌門人的黃庭內經成了爺爺日以繼夜的去努力研究的根本。
但是他總是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可他就無法把黃庭內經勘研透徹。
以後說他的小師弟,也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善罷甘休,相反是變本加厲的來這裏搗亂,
原因就是我爺爺手中的這一本黃庭內經。
因為知道人間之事全部都是寄托在了黃庭內經之上,所以爺爺此事就是沒有任何的退縮。
就這麽爭鬥了多年,小師弟一直不是我爺爺的對手。
他是真的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這一天,他正在琢磨著怎麽才能夠放長線釣大魚的時候,一個女人的出現讓他有了更加好的計劃了。
這女人就是我母親,她是一座古墓的守墓之人。
但是她不知道是怎麽就出來了。
她體質玄陰,算得上是修煉的極品。
而我父親看似渾渾噩噩,究其根本是因為他的至陽之身。
這女人算是來救命來了。
但是她真的是如此單純的來結果嗎?
並非是這樣,她是我爺爺的小師弟,他給設下來了一道執念而產生的傀儡。
所以她一心一意想要和我爺爺有一男半女的目的就是為了黃庭內經。
我聽了這些其實已經是明白了一件事,難怪她想要殺我,她的執念命令之中我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
歸根結底,我的母親也是一個苦命人。
“因為我後期也是有了自己的任務,所以我才會不辭而別。也是這個過程之中遇到了你宛媽。我欠她們兩個人的。”
我父親說著頓了頓,他目光深邃的說:“你生身母是一個好人,隻要去除了她的執念,她必然是一個好母親。你宛媽我就不說了,這一生我遇到她是我的福分。”
歎口氣他繼續說:“你母親她不該被利用,可是人間之事我們容不得不去犧牲。”
“我明白。”
我低聲說著
“如果還有機會,你母親你就好好的去回報吧。不能說讓她真的這麽去吃虧吧?”
“是”
“你母親的身份我也是真的去查了,真的說來她也是應運而生的,你爺爺為了拯救這個人間,把你,把他自己,把你母親,把我都算進去了。可以這麽說,你爺爺的死就是為了讓你走上這條道路。”
“什麽?”
這個是我沒有想到的,愣愣的看著父親我發現自己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才對。
“你現在的匣子叫道斂,是一個出自於冥陰河的玩意,很是克製邪祟,而你與它現在的這種融會貫通,讓你用的時候必然是可以做到心隨所致的。”
我默默的點頭,沒有說話
“至於說你爺爺的小師弟,他還沒有出現,我估計他也是在等這個冥陰河破碎,隻有這個冥陰河碎了他才能夠找到你奪取這個黃庭內經。”
父親說著頓了頓,他神色嚴肅的看著我:“你現在到底是參悟了多少?”
我想了想說:“應該是一部分,現在雖然是用雷霆,捉祟咒,但是我覺得我自己也算是掌握了一些東西的。”
他聽了搖頭:“不行,你要加快腳步。血月當空,天道之力已經是薄弱到了極致,如果說是繼續耽擱下去,我們誰也無法保證會活下去。”
我聽了神色凝重了很多。
“小子,這一次的事……是觀天下。所以我們所有人都要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念頭,懂了嗎?”
“懂了。”
父親看著外麵與太陽同時存在的月血:“我和你師叔會拚盡全力去擋住你爺爺的小師弟,你們三個人就用自己的力量去修複這個冥陰河。隻要它不碎,隻要它碎的不多,我們就是死了也對得起你爺爺。”
“是。”
我認真的回答著,我父親看了一眼我,這個眼神深邃,有一些讓人琢磨不透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先走了,後麵的事我會找你的。你現在先別管其他的了,好好的琢磨琢磨黃庭內經。”
“啊?黃泉客棧也不管了?”
有一些懵逼的問著,他想了想說:“如果你想要去管,權當放鬆也行。但是你要保證的是自己能夠應對的了一切的事。”
父親也覺得這個一刀切好像是太急躁了,所以就這麽說了一句。
我想了想說:“我或許是可以試試的。”
“那行,我多了不想說,你就是看著來。但是黃庭內經必然要參悟透徹。”
我默默的點頭,父親就這麽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默然了很久才說:“這事我要怎麽才能夠完全的參悟透徹呢?”
“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做這個冥想?”
黃鐸猶豫了一下問著,我聽了搖頭:“試過了,但是我的這個側憐術不給麵子。”
“那就隨緣吧,看看怎麽才能夠突破。”
黃鐸也沒有辦法了,他無奈的說了一句以後就是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