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後麵就是直接去了這個棉花地。

雪白的棉花在我們眼中是充斥著各種的血色。

“好好的棉花地怎麽就成了殺人的地方呢?”

說著我歎口氣。

他們也是心情沉悶。

大致的尋找著,很快我們就找到了這個凶殺案的現場。

“這裏怨氣,血起是最濃鬱的,所以這個地方必然是凶殺案現場。”

我說著伸手虛空一抓,真的是直接把一股怨氣給拽了過來。

一陣的慘叫聲就這麽出現在了我們的耳邊。

“她說的那個死因或許隻是其中的一個。”

聽著這個慘叫聲我淡然的說著。

愛吟襄搖頭:“我聽著覺得是她在這個其中承受了一種非人的對待,”

“哦?”

她意味深長的說:“有的人很變//態的。”

這兩個字讓我們明白了是什麽意思了。

“這個……不至於吧?”

墨書華那個眼神的古怪,他看著愛吟襄說:“你這知道的不少啊。”

愛吟襄直接無語了。

“這玩意新聞也有啊。想什麽呢?”

相比較他們這種打趣,我還是更加注重現場的這種痕跡。

我看著眼前的一些細節痕跡說:“這裏麵的一些痕跡我們或許是可以用的。”

“怎麽用”

墨書華蹲下身嚴肅的問著。

我看著愛吟襄說:“你知道我的術法疊加吧?”

“知道啊,所以你要?”

我想了想說:“這個就要這麽來了。”

拿出來了匣子,我把手搭上了。

然後先吟誦了一個赦的咒術。

“清清,心下丙丁。右南鬥,左七星。吾能混元,天地生。吾一遍,可治病。急急如律令。”

隨著這個咒術的聲音還沒有落下來,我就是又吟誦了下一個咒術。

“天雷大,操最。擒精追怪,上帝降。吾今呼召,立到庭。急急如律令。”

這個是召喚的咒術。

但是這兩個的疊加直接就是把這裏的一切磁場給凝聚了起來。

很快,我們在這個磁場之中看到了一幕情景重現。

我快速的拿出來了手機錄像。

他們叫個人也是如此。

“劉浚,我說了我們今天就這樣吧,你怎麽還是這樣啊?”

死者掙//紮著想要離開,但是一個偏於胖的男人就這麽抱著她上下其手。

“我說了隻要你繼續能夠跟著我做一次野地的事,我們之間就是真的結束了,你的丈夫,你的兒子我都會放過,但是你不聽話,你活不了,你的家人也得死。”

死者慢慢的放下了掙//紮。

男人的動作其實挺快的,從開始到結束也就是三分鍾。

但是他沒有因此滿足,讓助理和司機下車過來。

女人聽著這話她絕望的問:“你最後一天了還要這樣嗎。”

“你也知道我不行了,而你又是真的空****。我怎麽忍心呢?”

那兩個男人熟練的下手,女人絕望的看著天空。

其實到了這裏一切都是正常的事。

偏偏劉浚不行還愛玩。

這一次他是真的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

我們這一刻同事看著愛吟襄,畢竟她是真的給說對你。

愛吟襄傲嬌的哼了一聲,隨後我們就這麽看著接下來的內容。

依著這裏麵的內容,我們真的是默然到了極致。

“這個真的是缺德到了頭了。”

墨書華後麵是氣的過身發//抖了,因為女人的死說是性窒息,她其實是被男人用手給捂死的。

劉浚一邊看著她掙//紮一邊說:“你說我又怎麽會讓你知道我的這件事了而離開呢?你隻有死了我的事才是安全的啊,你放心你的孩子,你丈夫我不會讓他們孤單的,哈哈。”

惡心的笑容,讓我們都狠的牙癢癢。

女人死了,她寸縷為著的這麽躺著。

我看著這一幕咬牙問:“現在是跨省,你要怎麽做才能夠讓他罪有應得?”

“我覺得我們現在是應該去找女方的家人。”

我們關手機的時候,愛吟襄冷聲說著。

“對啊,女方的丈夫,兒子。”

一刹那想起來了一切的事。

我們什麽也沒有說。

直接就是上車了,然後我們去找了這個當地的警方。

因為墨書華的警察身份,他們也沒有阻礙我們。

但是他們很介意我們尋找他們兩個人的目的。

墨書華下意識的想要說實話,我卻接茬說:“嗨呀,可別提了的,我和你說啊,他們涉嫌了這個電信詐騙。”

“啊?電信詐騙?”

這些家夥還真的是懵了,畢竟他們是怎麽也沒想到我們會是為了這個來的。

墨書華也是老油條了,他突然咳嗽一聲說:“我怎和你說的?這種事怎麽能夠往外說?”

說著他笑了笑說:“我們還要去做正事……”

“好的,好的。”

我們就這麽出來了,可是等我們去了這個受害者的家時我們才知道我們還是來晚了。

這爺倆死了。

很淒慘,打人是腹部中刀了最少十二刀。

而孩子的腸子被拽了出來,完全是那種被活活的疼死了。

我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蒙了。

“這……”

愛吟襄沒有忍住出去狂吐了起來。

我看著孩子死之前死死地拽著一張照片的不甘心中的恨就這麽起來了。

孩子也就是十一二的樣子。

很可愛的小男孩。

“握草了。握草了……”

墨書華臉色鐵青的罵著,我身體微微的抖著。

“這個要讓當地的人出現了。”

墨書華與這裏的警方聯係,他們也是聞訊而來。

等看到了這一幕,他們也懵了。

“這個怎麽這麽慘?”

不知道是哪一個警官低聲說了一句。

“這……”

領隊的人不知道想說什麽,他一句這以後一聲不吭了。

我看著他們冷冷的問:“怎麽了?這個案子你們是知道一些什麽?”

“不是,我們就是有一些震撼於這個案子。”

領隊的警官歎口氣說著,我聽了搖頭:“這個案子的主犯是誰你是是知道的,因為這家的女主人之死就是你們定的性窒息,可她明明是機械性死亡,不是嗎?”

他們看著我臉色鐵青的說著,也知道我真的惱火了。

“你是?”

領隊的看著我有些猶豫的問著。

“特安處理九部的外調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