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算是一個好事,但是我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的家並不是這麽太平的。

她是老來得女,就是她之前的這姑娘沒有了,他們一直也沒有要。

然後意外之下才有的這個孩子。

所以她的日子過的一言難盡。

而這一次姐姐的回來,引發出來的事是更加的讓人難言了

這事是要依著墨書華的電話說起來的。

第二天我真在發愁的時候,墨書華一個電話過來讓我去一趟。

說是有事可能是隻有我才能夠解開一些答案。

我也好奇,就這麽去了。

等到了局裏,墨書華看著我說:“這一次找回來的人,大部分都是都回家了,但是有兩個是回不去了,因為家沒有了。”

我愣了愣,一下子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所以這一次是?”

“你聽我說完吧。”

“但是相比較這種回去的,回不去的還有一種就是家中的人已經變態了。”

“啊?”

我還真的蒙了,這怎麽說的?

“你看看這個案卷吧。”

我拿過來看了起來,原來這上麵寫的是一個小女孩殺了一家人的事。

幸存者是她和自己姐姐。

大致的情況是,小女孩用每天做飯的刀,捅死了自己的父親,是一刀斃命。

然後又用繩子把母親的手綁上了,用的刀反複的去切割,最後成功的割斷了母親的脖子。

然後孩子是自己來自首的

因為是未成年的案子,所以是給她做了體檢的。

結果是她有過人事了。

而姑娘才九歲半。

這一刻我已經傻了,這……

“這也太缺德了吧?”

我真的是懵了,說了這一句話以後我一聯係前後的關係懵逼的問:“你別告訴我,是她爸……”

“就是這麽回事。這個是既定事實。她自己也說了。”

一瞬間我不說話了,這玩意我怎麽說。

好半天了我才問:“那不對啊,這都是既定事實了,這還叫我做什麽?”

“你看看後麵的那個法醫的認定。”

我聽了快速的看過去,很快知道了其中的問題是什麽

這個法醫的斷定是,殺父親的和啥母親的不是一個人

因為幾道不同。

除了這個之外那就是殺父親的這人是一刀斃命,這個準確度是一個孩子做不到的。

而殺母親的這個幾道是複合了她力量。

法醫是試過她力量,她最多也就是十四五歲人的力量。

可是殺父親的這個傷口的力量是成年人的。

小孩子殺成年人,這種暗中下手,一刀斃命是容易的。

可是你說一個孩子把人的心髒紮透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恰好這個心髒就是透了,可以斷定的是,殺父親的這人也是恨透了男人,所以才會這麽狠的下手。

我看著這一切已經是知道怎麽回事了。

能夠這麽幹,並且是做到了一刀斃命,準確率,力量的控製的隻有一個人。

篡改了所有天機的這個姐姐,她學的是殺人技啊。

“她說的是自己?”

“對,是她自己。”

“我知道了,你覺得這個真相重要嗎?”

我突破問了這麽一個問題,墨書華默然良久才說:“重要,就是壞人也是命,他們該死,可是不帶著殺了他們的凶手要一直這麽隱秘著。”

“我知道了,我和她談談吧。”

這一刻我心情複雜。

進去了以後,這個孩子看到我的時候是略過了一絲恐懼的。

可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這是這個孩子的第一句話,我坐下了沉默了敘舊才說:“他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我七歲的時候,他開始動手動腳的。今年年初他……”

沒有說下去我神色冷凝了三分。

“這一次你姐姐也被?”

“嗯。”

沒有過多的言辭,她才九歲半,可那神色,眼神之中的荒蕪就是多少的成年人都不存在。

“你,你姐姐呢?”

她死死地看著我說了一句:“別在毀了她了,好嗎?”

這個要求是那樣的可憐,她們本無錯啊。

“對不起孩子,人命,容不得疏忽。”

“那他們對我們做的呢?就可以忽略了?”

“不會,你要相信這天還是正的。”

我說的義正言辭,她聽了張了張嘴最後什麽也沒有說。

這麽做了很久她才說:“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我應該是和她走的,但是這個世界沒有意思了,而且他們死了也要有人出來數清楚一切,所以我就出來了。”

我聽著她的話默然了很久。

第一次,真的不知道說什麽。

剛剛墨書華他們在監控室之中我聽到了這麽一句話。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依舊是什麽都不說。”

這是對孩子最大的可憐了,畢竟她真的可憐啊。

“我知道了,你是未成年人,而且是有一些特定的因素在裏麵,你會沒事的。”

“別找她了,她過的並不好,那裏麵的人對她……所以我希望她替我活下去。”

“你才九歲半,你才需要好好的活下去懂了嗎。”

我說的認真,她聽著愣了愣。

因為她發現我這是真的為了她想著,沒有雜質,就是這麽幹脆的希望她活著。

“謝謝,但是不可能了。”

一句話讓我們心中有了隱隱約約的不好。

就在我們去找她姐姐的時候,她自殺了。

是用的床單,綁在了看守所的那個小窗戶上。

然後上吊了。

其實我們都愕然她到底是多麽的想死呢!

才會去把那個單人床給推了過去,在爬上去了以後,她在下來把床推回去。

然後再上吊。

這個過程的疲憊,是她九歲半的孩子無法承受的。

但是她就這麽一聲不吭的做了。

我們心中不是滋味,特別是我見過這個孩子的。

整個人都有點崩了。

墨書華好半天了才說:“這就是命嗎?”

“什麽特麽的命?就是有人是畜生。”

一個警員恨恨的說著,我沒有說話,就是這麽出神,好半天了我才說:“走吧,去看看她,她如果也自殺了,那我們就是真正的罪人了。”

他們聽著我的話也是默然的跟著我繼續去尋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