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個罐子,慢慢的沉下去了氣息。
這一刻我要用一個一直沒有用過的術法。
召力士使者咒。
這玩意不是我能用的,但是今天我不用是死,用了還可能活下去。
想著我就是這麽慢慢的沉下了力量。
我感受到了這個罐子之中對我術法的一種束縛。
用了我必然是要承受著最可怕的懲罰。
可看著墨書華眼中的炙熱,還有這些昏睡的姑娘。
我必然是要殊死一搏。
想著我慢慢的結印,隨著我的手印出現,每一下都是要我命的折磨。
“北帝之,主天蓬。力士使者,速至中。令叩急速,雷吼雷奔,天地黑,日月昏。魔拱手,符到即。神兵,化英雄。吞魔食鬼,剪除。敢黑律,押至桑。收送黑,永劫。沉沉夜,刃刀。急急如律令”
隨著我的術法吟誦出來,外麵肉眼可見的出現了金光。
隨著金光的閃爍,一個天神大力士就這麽出現了。
也沒有用我說話,就是這麽直接把罐子給砸碎了。
隨著罐子碎裂,我一口血噴出來了。
“你怎麽了?”
墨書華焦灼的問著,我搖了搖頭。
笑著說:“沒事,這罐子的氣流給我頂了一下。”
但是我知道,這罐子其實是與我的氣息相連了。
這就導致這個罐子碎裂我出現了這種傷害。
我咳嗽兩聲起身四處尋找,終於是找到了這個開關。
過去打開,這些人都出現了。
這些姑娘好像是被什麽機關控製著。
所以她們還是沒有出現。
“師叔,你們到了什麽地方?”
“快到了,怎麽了?”
“我已經把人都救出來罐子了,剩下的就是往外衝,所以你們什麽時候能夠到?”
黃鐸的千裏傳音沒有說話,好半天了他才說:“還有五分鍾行嗎?”
“行。”
我喘息著,讓自己逐漸的平複下來,然後去看這些人的情況。
“她們怎麽了?”
墨書華找了一些遮蓋的東西給這些姑娘都蓋好了才問的。
“她們魂魄應該是被人控製了,我也說不清楚。”
我摸了摸傷口,又出血了,本身就沒有包紮,剛剛的這一下完全透支。
“你這個……”
墨書華去找東西,好半天了才找到了一塊桌布。
給我包上了以後問:“怎麽樣?能行嗎?”
“行不行都得拚,要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裏。”
我苦笑著說了一句,他聽著緊鎖眉頭:“我槍不在,要不然……”
“沒事,你還真的有事做。”
“你說,我要怎麽做?”
“這樣吧,你去找小推車,繩子,然後給她們放上去。”
我說著頓了頓,看著他說:“是把她們都綁好了在放上去。”
“這?為什麽?”
墨書華沒有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疑惑的看著我。
我咳嗽兩聲:“你總不希望我在死裏逃生一次吧?”
“得。我懂了。”
墨書華說著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
這一刻我是真的渾身無力,而且這種無力是源自於我身體之中的缺血。
“這麽下去,我覺得我真的要請你們吃席了。”
我嘀咕了一句以後就看了一眼外麵。
墨書華這裏都辦好了又去找來了一個小推車。
“這裏還真的是什麽都有啊。”
他有些驚訝的說著,我看了一眼這裏的平方:“不這麽大,我估計那些人可能會累死。”
“嗯,我也覺得會”
天是這麽聊著,他還是一個又一個給安置好了。
“好了。”
我們喘息了很久,黃鐸才說:“我們到了。”
“好,我們開始往外衝了。”
我神色凝重起來。
“墨隊,我們要玩命了。”
“我準備好了。”
這一刻他神色凝重了起來。
我起身摸了摸滲出血的傷口:“今天就是玩命吧。”
開門,小心翼翼的行走,遇到了鬼就殺。
我們這麽走著,最後真的是出了這個房子。
本以為是解脫,到了外麵我們看到無法用數量衡量的鬼怪的時候,我心中是直接就絕望了。
“這?”
墨書華茫然的看著這一幕。
“兄弟,你真的以為我們就那麽兩個人看守嗎?”
宮林麵帶笑容的出來了,我看了一眼夕陽。
“你還真的長進了,這種時候也是可以出來見見光了。”
他聽了冷笑一聲:“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
“咳咳,是嗎?我還真的期待呢。”
氣血不足,我真的是要哭了。
他也看出來我的虛弱了,所以宮林是直接讓這些家夥進行了群毆。
“青帝命,真元精。耀洞慧,仁和明。二五,沉冥。光宏太妙,秀八溟。,光耀九宸。召水,雷光霆。雷浩博,水火交精。四七二五,六合。哩吟金光,赤六。天大力,流金火。巨毒九,含晶。注凝三境,混合百神。角房箕壁,奎斧亨。玉符所告,金火激。急急如律令。”
我厲聲用了雷咒。
隨著雷霆落下來,我直接就摔倒了。
大口喘氣,傷口直接血崩了。
“臥槽,你這是怎麽回事啊?”
墨書華是真的懵了,我搖頭:“沒事,快走。”
應著雷霆,我們快速的離開這裏。
外麵,黃鐸他們也是玩了命的往裏闖。
這種裏應外合,我們是比較容易出去的。
但是這些東西太多了,雷霆這麽能殺,也不過是殺了一半。
所以這裏麵的邪祟到底多少,我們根本無法去衡量。
“師叔,引雷,要不然我們必死無疑。”
我用千裏傳音說著,黃鐸也沒有猶豫,真的就是把雷霆二次引來了。
但是我們依舊低估了這些東西的數量。
“殺吧,殺吧,我看看你們能夠引雷多少次。哈哈。”
宮林囂張的叫著,我聽了心真的是有一些心灰意冷了。
這麽整真的不行,可我們還有什麽辦法呢?
我頭越來越沉,現在幾乎是靠著墨書華才能夠站起來。
他這一刻沒有發慌,反而是死死地撐著我說:“我這身衣服,沒少了染血,但是兄弟,戰友的血是第一次,所以你得活下去給我洗了。”
“我盡量,但是你真的缺德。我都這樣了,你竟然還想著我給你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