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出現的很詭秘,我壓根就沒有注意。

因為太突然了,我好半天了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你找誰?”

我起身過去問著,這個人一雙異瞳,有些像狗。

而我看著他的眼睛心中陡然生出來了一種危機感。

隨著我的危機感,他開口說了一句:“就是你毀了G化企業?”

一句話以後我還沒有回答他就攻擊了。

我勉強的躲開了以後就是利用了捉祟咒。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隨著捉祟咒出去,這個人竟然消失不見了。

“你沒事吧?”

闌雲他們過來問著,我搖了搖頭說:“沒事,這個人到底是誰?”

我眯著眼詢問了一句,他們也搖頭:“不知道,沒有見過。”

說著的時候他竟然又一次出現了。

因為怕我再一次被傷害,黃鐸不動聲色的擋住了我的身前。

“你是誰?”

“三天以後,北縣劉家村晚上九點我們不見不散。你們如果不來,這個村子400戶人家你們知道是怎麽樣的。”

我聽了臉色直接變了。

“你到底是誰?”

“似是故人來啊,哈哈。”

這個人說著就這麽離開了。

“這特麽到底是誰啊?”

我真的惱火了,而愛吟襄低聲說:“會不會是這個瑪雅教的人?”

“也可能。”

闌雲點頭說著,黃鐸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的我說:“去坐著吧,這場局我去就行了。”

“師叔……”

“你們兩個都要修養,行了就這麽定了。”

這一句話讓我和愛吟襄不說話了。

闌雲忖度片刻說:“要不然我和您去一趟?”

“也行。”

我聽了鬆口氣,有人陪著我也不怕黃鐸吃虧。

後來證明我想的是對的。

這是一場大戰,他們兩個殺了幾乎是一天一夜才出來,

等回來都是昏睡了三天三夜,

我們至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反正這事他們兩個人是守口如瓶。

而乞丐的這個案子也算是就此結束

這個企業對外麵說的是賠了,所以開始整頓了,最後也不過是破產了。

這玩意官方的一個馬虎眼,怎麽說老百姓也不關注。

我們算是把事情給整的結束了。

黃泉客棧是有史以來第一個真的停業整頓了。

我們四個人都不能夠大麵積動用術法,這玩意就是開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

所以隻能關了。

等過了有一周多我們營業了,那真的是門庭若市。

我們四個人恨不得去雇傭一些人來了。

這玩意是真的累啊。

忙來忙去,我們這一個月就算是過去了。

“這一個月,真的是累死了。”

愛吟襄有氣無力的說著,我聽了呢沒有力氣的說:“還說呢,這都是什麽玩意。”

我說著一動不動的拄著桌子。

這也是趕巧,一個人背著東西走進來了。

聽了這話一愣的問:“你們這裏不收留帶東西的人?”

黃鐸聽了直接就是笑了起來。

他咳嗽一聲過來說:“不是的,我們剛說的別的事。”

這人茫然的點頭:“啊,這樣啊,我還以為是說我呢。”

我也笑了起來,所有的情緒就是這麽過去了。

“不知道您是要什麽房間?”

“最好的吧。”

我默默的給他拿鑰匙。

看著人進去了我就說:“這又是要看一樁人世間的悲哀啊。”

“人世間最不少的就是悲哀,恰好我們都在悲哀之中徘徊著,看著別人的喜怒哀樂,最後尋找自己的安靜。”

愛吟襄說著歎口氣,我聽了也笑了起來。

我們一瞬間心中惆悵萬千。

第二天的時候我們看著桌子上的一張紙條就是沉默了一下。

過去打開了,就見上麵寫的是:救救我女兒,失蹤了十年,不知所蹤。這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沒有地址,這是他也不知道具體在什麽地方了。

“這怎麽找?”

愛吟襄有些糊塗的問著,闌雲也有些惆悵。

黃鐸卻若有所思的問:“你想怎麽找?”

我摩挲著紙條說:“我想走陰去問問陸判。”

“哦?”

黃鐸好像是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想的,所以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我想去看看,她是不是還活著。生死簿上應該是有這個結果的。隻要是活的,我們找墨書華,然後用六爻應該就行了。”

他聽著點頭,很是讚許的說:“行,思路清晰。”

我笑了笑,就這麽去走陰了。

地府,飄渺,陰冷卻又正氣十足。

我到了這裏的時候,這裏的人正在排隊做著自己的事。

對於我這個生人的到來還是有一些好奇的。

黑無常正在指揮著一些人,他突然看到我愣了一下就是過來說:“你怎麽下來了?”

“我想見見陸判。”

“怎麽了?”

我把事情說了,他聽了略微沉吟說:“也行,這個是正常的事。走吧我帶你去。”

說著我們就這麽去了辦公的區域

“這裏好像是沒有那個地獄圖說的恐怖啊。”

“這裏是正常的生活區域,你看那邊的高台,那個就是望鄉台。那個石頭就是三生石,那邊陰氣繚繞,怨氣橫行,時不時出現了鬼叫的就是弱水。”

我聽著他隨意的介紹就是默默的點頭。

“這裏都是工作的區域,正常的鬼喝了孟婆湯以後,在這裏等待時的一個區域。”

我聽著就是感慨著說:“難怪呢。”

“你看那邊的建築,閻王爺他們差不多是在那邊了。地獄圖說的是十八泥犁,還有什麽阿鼻地獄這些地方。”

我聽著他的侃侃而談,心中也算是有了一個認知。

“這種地方怎麽說呢,嚇人是真的,可是這種地方的震懾也是入骨的。可以這麽說,過一次十八泥犁的人,下輩子不管做什麽都不敢作惡。這種事是刻入骨髓的。”

我聽著點頭:“如果沒有這些東西,人間不知道還有什麽結果呢。”

說著就這麽去了陸判的工作之處。

“等會吧,他現在應該是在忙著處理一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