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到了這裏,我們就是都好奇了,這個森田哼到底是什麽來曆。

可以讓這麽多人吃虧。

我想著就問:“這個森田哼到底是什麽來曆?”

黃鐸淡然的說:“他啊,他的身份其實挺怪的……”

原來,森田哼是混血兒,她的母親是華夏人。

他是後來才回到的東瀛,這怎麽說呢。就是東瀛人吧,他沒有幾個人是有好的。

森田哼回去了以後,被那些人帶的,完全就是一個好戰分子。

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人

他們自己的人他不敢碰,這邊人多,加上他術法越來越厲害了,所以他真的是有恃無恐。

他在這裏的每一步都讓人恨得牙癢癢。

什麽術法略有成就以後就欺師滅祖

什麽殺孩子,什麽殺女人……

他無惡不作,最開始眾人是不知道他是凶手的。

可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啊?

他在一次殺了一個孩子以後,被那個母親看到了。

這個母親也會一些民間的東西,所以她利用自己的方式給他下了痕跡?

隨後就是用生命告知了整個玄學界。

這一次所有人都是知道了這個森田哼是什麽貨色。

所以開始了追殺,最開始隻有這些名門正派。

後來就是那些邪教也加入了。

最後就是黑白兩道的加入

森田哼這一刻有些懵了,他怎麽也沒想到,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讓這麽多人對自己恨上了。

我聽到了此處的時候也是笑了起來。

這確實是他最大的作用了。

“你知道對他的那種團結是到了什麽地步嗎?”

“什麽地步?”

我有些好奇的問著,黃鐸想了想說:“就是那年是什麽時候呢?”

黃鐸恍惚了一下,突然間他回過神說:“是九幾年的時候,那個時候是茅山和天狼教大戰,那真的是打的難舍難分,到什麽地步呢?就是正邪兩邊都不敢加入了。用他們的話就是,這要是加入了,那是真正的正邪開戰。”

我聽著也是謔了一聲。

“然後,不知道是誰傳過來的消息,說是發現了森田哼的蹤跡。這一下,雙方當即停戰,然後轉身就去抓他了。”

“還能這樣?”

這一刻我也是有一些懵了

“那可不,他是真的促進了我們華夏的正邪團結程度,當時是什麽呢?是茅山和天狼教追殺他沒有什麽痕跡以後,雙方又回來了繼續打。但是那股勁過去了,這仗在打就沒有什麽意義了。所以他們才這麽停下來了。”

我聽著點頭:“這也是功德一份了。”

黃鐸哈哈一笑,他看著外麵有一些默然

好久了才說:“這麽說吧,如果說這一次你是真的把他殺了,那你就是功臣。”

“我?”

“就是你。”

黃鐸盯著我冷聲說:“你現在是真正的擁有了殺他的可能”

“這個怎麽說?”

黃鐸歎口氣說:“這麽說吧,他現在是恨上你了,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可是不能否認的是,他真的對你起了恨意。”

我聽著默然沒有說話。

“所以,你要想好了,到時候一擊斃命,隻要你殺了他,你就可以得到四方麵的尊重。”

“壓力山大。”

正說著,外麵突然狂風驟雨。

我看了這一幕說:“突然想起來了那句詩詞,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

黃鐸笑嗬嗬的說:“這話你們上學的時候作文之中應該是沒有少了寫吧?”

“我還行,沒有別的學生用的多。”

正說著,闌雲突然過來了。

他狠狠地推開我,然後手一個揮動直接就是和人對了一掌。

“什麽人?”

闌雲冷聲問著,我看了過去,就是這麽死死地盯著。

森田哼,他眯著眼死死地盯著我們。

“沒想到啊,還個頂個的是高手啊。”

我聽了一笑說:“我們這裏如果沒有高手,又怎麽可能會守得住這黃泉客棧呢。”

“既然是這麽說,那就是看看我的本事在說話吧”

他這一次學聰明了,直接就把鬼王放了出來。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我也是幹脆的把捉祟咒放了出來。

然後雙手結印冷聲說:“滾……”

一聲以後,就聽這個鬼王怒吼一聲和我的力量撞了過來。

砰……

屋中被這個力量給衝的東西亂蹦。

“哎呦喂,你們倒是出去打啊,我的東西啊,哎呦喂……”

黃鐸看著蹦蹦跳跳的東西瞬間心疼了。

我聽著眯了眯眼說:“那玩意不是外麵下雨了嗎。”

“你個臭小子,這些玩意壞了要花錢的……”

我聽了這話也看了一眼,剛想說沒有事的時候就聽黃鐸說:“如果說東西壞了,用你的錢去補。”

“別,別我出去。”

這一刻我至今就是跑了出去。

而我們的這個操作,把森田哼整蒙了。

“你們?”

“你們什麽玩意,滾出去打去,真的是了,謔謔我幹嘛。”

黃鐸說著惡狠狠的看著森田哼:“如果你繼續在屋子裏打,壞了東西你拿錢配?”

“我沒錢。”

“你沒有錢,你家不是有嗎?你森田家也是大戶人家。”

這一句話森田哼警惕了起來了。

“你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如果你沒有死,你就是自己去想法子還錢,如果你死了,那就是你森田家還錢,反正是我黃泉客棧的東西壞了,這個錢雖遠必要。”

森田哼聽了直接懵了他好半天才說:“你什什麽時候這麽缺德了?”

“哼,你想說什麽?”

他看著黃鐸那個怒火中燒的眸子,尷尬一笑說:“別這樣我出去,這就出去”

說要就充了出來。他是看了一眼我以後又看了一眼屋子裏問:“他一直這麽扣的?”

“也不是,就是今天他好像是真的心疼了。”

我被雨水澆透了,所以摸了摸麵頰說:“好你,我們這一次繼續吧。”

森田哼看了一眼大雨問:“還打?”

“打啊,不打我這不是被白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