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間驚醒了,起身大口喘氣。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去喝了一口水。

這個時候是晚上了,我看了一眼外麵的大霧說:“好大的霧啊。”

黃鐸放下了書卷:“覺得你的臉色很不好,怎麽了?”

我回過神搖頭說:“側憐術給了我一個畫麵,一個很可怕的畫麵。”

和黃鐸說了正過程以後,他眯著眼說:“他既然能夠知道你存在,那就是證明這個人不一般啊。”

我聽了沉默了很久才說:“是啊,如果說這個人很不一般,那他殺的人是不是唯一一個也有待商榷。”

黃鐸明白我的意思,他也歎口氣。

這一夜我沒有繼續睡,心中心中很不舒服。

天亮的時候,愛吟襄起來做飯,她見我臉色蒼白的坐著問:“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做夢了而已,你今天這麽早?”

“睡不著了,莫名的覺得要出事,所以我就醒了。”

她去做了吃的,我們是剛吃了幾口,墨書華的電話就到了。

我接之前看了一眼他們以後說:“喂,墨隊。這麽早就起來了?”

“你們過來一趟吧,出事了。”

墨書華的語氣很低落,我聽了沒有多說話,拿著饅頭就出去了。

愛吟襄沒有睡好,所以闌雲跟著我走了。

路上的時候闌雲問:“你做什麽夢了?”

我聽了默然良久才說了起來,他聽著淡然的說:“今天這事怕是和這個有關係。”

正說著我們就是拐彎,突然一個出租車和我們擦肩而過

因為速度不快,所以出租車的後麵這個人我就看到一清二楚。

我們雙方盯著的一瞬間,這個人笑了起來。

瘮人的微笑,我頭皮瞬間炸了。

他就是那個殺人犯。

這人對我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以後出租車也消失不見了。

我臉色很是不好的盯著。

“怎麽了?”

“看到了那個人。他也知道我身份了。”

到了地方以後,我們見到了墨書華

他憔悴到了極致。

“墨隊,你這是怎麽了?”

我有些擔憂的問著,他搖了搖頭說:“沒有什麽,就是這個事棘手。”

去了他的辦公室以後,他拿出來了檔案袋遞過來說:“你們看看吧。”

【211特大係列殺人案】

受害人數:8人。

年齡:20~27歲。

受害人性別:女性。

被殺原因:無目標攻擊。

短短的幾個資料我就是懵了。

“這個?”

“繼續往下看。”

我聽了他的話繼續往下看。

最新受害人:三天前於北極街三號路下的公交車牌下起始發生。

結束於北極街三號路左側辦公樓旁。

死者連續奔跑逃命大約378米左右。

圍觀人數超過一百人。

無人插手,女性係心髒中刀。

當場死亡,與殺人者沒有任何恩怨。

這個內容看的我臉色也變了。

“你怎麽了?”

墨書華感受到我的不對就問了一句。

我把檔案合上了說:“我知道是誰殺了人。”

因為檔案袋上對於殺人者的描述並不多。

所以我知道他們或許是知道了一個大概,甚至於說是殺人者的樣貌都沒有完全的獲得。

“怎麽回事?”

我慢吞吞的把事都說了一遍,他聽著也懵了。

找來畫像師,趕緊畫下來了所有的內容。

我看著這個人的畫像:“他既然能夠知道我的身份,那麽他到底又是什麽人呢?”

想著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是愛吟襄我心中一瞬間就升起來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喂。”

“你的女人在我的手上,你說你要怎麽做?”

愛吟襄的伸手我知道,他必然不是對手。

但是她的手機能夠到這個人的手中,他確實是去找了愛吟襄他們就是了。

“她你還殺不了。但是你今天還真的惹怒我了,我們之間就去看看,誰更加的讓人的恐懼如何?”

“好啊,我等你。”

電話掛斷了,墨書華起身問:“怎麽回事?”

“他去了黃泉客棧了,證明他的因果落在了我的身上。”

“怎麽?”

“黃泉客棧除非是因果到的人,要不然沒有人可以進去,你能去是因為你這身衣服。”

我說著起身。

“走吧,我們回去看看。”

闌雲淡漠的說:“你這麽就這麽相信愛吟襄不會受傷?”

“愛吟襄啊,她是什麽人啊?”

我笑著問了一句,闌雲聽了一琢磨也是這麽回事。

回到了黃泉客棧,就見愛吟襄正鬱悶的發呆呢

“手機丟了對吧?”

我過去坐下問著,她詫異的看著我問:“你什麽時候學習占卜了?”

“沒有,是那個凶手拿著你的手機給我打電話了。”

“什麽?我們這裏竟然進來人了?”

我淡漠的掃了一眼鑰匙說:“是啊,你們當時應該是做飯或者說是忙著吧?”

“我在睡覺。”

愛吟襄揉了揉太陽穴:“但是還是沒有睡踏實。”

“黃鐸呢?”

“好像是給宛媽上墳去了。”

我聽了點頭:“那就對了。”

“怎麽了?”

“我們省城來了一個連環殺手,而這個人就是我昨晚上夢裏的人。”

愛吟襄已經聽了黃鐸的介紹了,所以她眯著眼說:“這個意思就是,這個人他現在是盯上了你?”

“是啊,他盯上了我。”

我眼神詭異的說著,他們兩個看了一眼鑰匙,這一下他們也驚恐了,

“這……”

“噓……”

他們二人見我的收拾一瞬間就不說話了。

我不動聲色的坐下說:“這個人能夠通過夢境知道我的存在,甚至於說是找到我的存在,我估計他就是修行之人。”

愛吟襄摸了摸腰間的軟劍:“這又是什麽邪教的事?”

“也可能是散修,畢竟這個世道沒有那麽太平。”

我聽了淡然的一笑說:“是啊,這個就是根源,世道不太平啊。”

他們二人多少沒有明白我想要做什麽。

我不急不躁的把茶水給沏好了,隨後就是放的整整齊齊的。

他們二人迷惑的盯著我,一時間好像是糊塗,我這麽做到底想要做什麽呢?

我都擺放好了,才抬眼看著裏麵慢悠悠的喊了一句:“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