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正在看這個自己畫的圖時。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我看著她的時候,她有些醉眼迷離。
雖然隻是這一眼,也是第一次見麵,但是我知道她的身份應該陪酒的人。
她看著我一笑:“給我一間上房。”
給她鑰匙以後,闌雲過來問:“你認識?”
我回過神說:“不認識。”
“那剛剛還看的走神了。”
他打趣的說著,我聽了歎口氣說:“就是覺得有的時候人的命啊難說。”
闌雲瞬間正色了起來。
“你是說她的身份?”
我聽了一笑:“對啊,就是她的身份。她穿著的很是**,黑絲,蕾絲包邊的包臀裙,腳上一雙恨天高,濃妝豔抹。”
說著我頓了頓繼續說:“但是你也可以看出來,她的底子很不錯。”
“嗯,是的。”
“而她這麽穿的原因是她在夜場工作,她需要陪酒。”
我搖了搖頭說:“她剛剛笑的很是好看,好像是一朵花,但是你有沒有看到她眼神背後的無奈?”
“看到了。”
話我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他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麽。
夜裏的時候,櫃台上有了一個紙條。
“查清楚我弟弟的死因。”
然後就是地址,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在桌子上放著一張卡。
下麵也是一張紙條。
“卡裏一共還15萬,密碼是6699。”
我看著這一幕突然知道了,她的醉醺醺或許就是為了自己的弟弟。
“你怎麽了。”
愛吟襄有些疑惑的過來了,我把兩個紙條遞過去。
她一瞬間就說:“十五萬,夜場她得吃多少的屈辱啊?”
“是啊。”
依著地址我二人就這麽找了過去。
這裏是一個學校。
“0000中學?”
愛吟襄被這個名字整蒙了,我看著也有一些古怪。
“這名字還真的還聞所未聞。”
剛說著我就聽了一句:“先生?您怎麽在這裏?”
回頭看過去,就見良愣愣的看著我。
“良?”
我略顯的差異的叫了一句他聽著過來說:“您怎麽在這裏啊?”
“接了一個單子過來看看,你怎麽也在這裏?”
“別提了,我是過來接一個孩子的魂魄的,但是怎麽都沒找到。”
“孩子的魂魄?”
我依舊是有一些疑惑。
“對的。”
正說著我就感受到了一陣陰測測的攻擊。
我下意識的帶著兩個人躲開了。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隨著我的捉祟咒出現,就見一個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麽回事?”
“因為我的鬼域沒有鬼王級別的鬼鎮壓,現在是各方的勢力都想要得到我的鬼域。”
“得,你的這個還真的是以燙手的山芋。”
“誰說不是呢。”
良苦笑一聲,我突然又想起來了他說的這個孩子,所以我就問:“你說的這個孩子是怎麽回事?”
“這個是很早的事了,一年前,這個學校有一個孩子死了。”
我聽著想了想說:“好像是因為校園霸淩吧?”
“對,是這麽一個事,但是這個孩子的魂魄就是不投胎,然後還在地府拋出來了兩次了,地府沒有辦法了說是讓我先收著,到時候有什麽事了在說。”
我聽著想了想說:“這個也行啊。”
說著我突然停住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愛吟襄適時的問:“那這個學校最近有沒有孩子死了?”
“沒有啊,隻有這個孩子。怎麽了?”
我聽著點頭說:“我想知道了。”
“啊?”
良茫然的看著我,他不知道我這話是怎麽說起來的。
“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是一個。”
“好家夥,我們這是要再一次並肩作戰了。”
良有些興奮的說著,我聽了一笑:“是的。”
“既然是已經知道了校園霸淩,那這個姑娘還要查什麽?”
愛吟襄疑惑的問著,我聽著淡然的說:“這裏麵是有疑點的。”
“疑點?”
他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問著,我聽了點頭說:“對,疑點。”
我想起來了當時的沸沸揚揚。
“這麽說吧,我說一個數學題吧。”
“昂你說,”
愛吟襄淡然的說著。
“6+1等於幾?”
“7啊。”
“但是,這裏是1啊。”
我這話說完了他們兩個人沉默了。
就是這麽一瞬間。
他們看著我好半天才說:“所以這一次我們的目的是什麽?”
愛吟襄聲音幹澀的問著。
“6+1=7。”
我說著去了這個學校的門口,就是這麽望著裏麵。
他們兩個人也過來了。
“一年十五萬,這個姐姐是真的拚了。”
“不是一年,是半年。”
我淡然的說著。
“怎麽說?”
愛吟襄疑惑的看著我。
“她是半年前突然銷聲匿跡的,當時這個事我關注了,她本來是要討厭說法的,但是……”
我聳了聳肩說:“但是這一次的事隻能是不了了之,所以她就消失了。”
“嘶,半年十五萬。”
愛吟襄是多少有一些不可思議了。
“一個月兩萬五?”
良想了想說著,我聽了點頭:“對,”
“好嘛,她是真的豁出去了。”
愛吟襄有一些感慨的說著,我淡然的說:“換了你,你也會這樣的,那個孩子才14啊。死的時候我記得家屬公布的結果,就是法醫的鑒定結果是,肺部瘀血穿孔,心髒瘀血,係暴力致死。”
“這最少是毆打了兩個小時啊,而且還是七個人同時上。”
因為常年打架,愛吟襄直接就是說出來了。
“對的,這個有點常識的都知道的,而且這七個人的年齡還都得不小。”
我點頭說著。
“對的啊。”
“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比死者瘦弱的孩子出來判刑三年。”
她聽著懵了,好半天才說:“你等等,你的這個意思是有人頂罪了?”
“嗯,就是這麽簡單。”
我說著幽幽的一歎。
“來,告訴我都是誰,我整死他們算了。”
良也怒火中燒的問著,我聽了不置可否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