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外麵的天說:“所以你想要怎麽做?”
“現在最好是去看看。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現今會有什麽問題”
“嗯?什麽問題?”
我還真的沒有明白他這一句話是什麽意思。
“這麽說吧,如果說這個東西真的找不到了,我們不可能說因為一個鬼魂去抓人吧?”
一句話讓我明白,我們需要的是證據。
而這個證據現今卻恰好是找不到的。
或者說是很費勁的。
他叫我神色凝重就說:“但是我有一個方法不知道行不行。”
“你說吧,我們得給這個姑娘尋找一個真相。”
“那就是如果我們知道是什麽地方殺的,但是我們可以用試劑看出結果。”
我聽著若有所思的說:“這個或許也是一個方法。”
“這個很可能是最後的方法了,所以我才說我們可能是需要去看看。”
“好,我們去他轉轉。”
話說到了這裏我們就是啟程了。
七拐八拐的,雖說是在那個飯店的後麵,但是這裏的人家不少,所以找這個姑娘的家還真的是不容易。
等到了地方,我看著那血氣眯了眯眼說:“好濃鬱的血氣啊。”
墨書華看不到但是對於罪犯的那種敏感還是讓他感受到了這裏的一些不對之處。
“這裏好像不太對。”
我二人對視一眼以後就去敲門。
差不多是等了三四分鍾,一個口音很濃鬱的女人出來問:“你們是哪一個?”
墨書華拿出來了警官證說:“你好,我是警察。”
女人神色微妙但是點頭:“請進吧。”
說著測開身讓我們進去了。
“家中就一個人?”
“沒有,我老頭子還在屋裏呢。”
我聽著掃了一眼,然後就是隨著墨書華坐了下去。
“我們是來問一些事的。”
“你們問什麽?”
屋裏一個老頭咳嗽著走了出來,身高一米六多,一雙狼眼,不時的綻放出一絲冷瑞。
我見此淡然的說:“你就是這個家主?”
“嗯,是我。”
我聽著歪著頭問:“你的女兒呢?聽你女婿說她失蹤了。”
“我怎麽知道這個小……這個小孩子去什麽地方了,她這孩子不聽話。”
他想要脫口而出的是小賤人,但是他又怕我們忌諱,所以不著痕跡的就是這麽換了一個說詞。
我聽著挑眉問:“怎麽?孩子和你們不合?”
“談不上什麽合不合的,就是孩子大了不聽我們的話而已。”
說這話的功夫,外麵進來了一個男孩子。
看著有二十二三的樣子,但是他吊兒郎當的,完全是一種街溜子的感覺。
可詭異的是我在他的身上沒有看到什麽汙濁之氣。
這是怎麽回事?
“媽做飯沒有啊?我要吃飯。”
他坐下大大咧咧的說著,嘴裏叼著一根煙,睨著眼看著自己的母親。
傲慢,蔑視,不屑一顧。
這是他給我的感覺,應該說他對自己父母的感覺。
這時候他轉頭看了一眼我們,因為墨書華是穿著警服的。
所以他一瞬間就正經了起來,略顯的嬉皮笑臉的問:“不知道警察叔叔過來有什麽事啊?”
墨書華對於這個人也是有些古怪,所以語氣談不上多嚴厲。
“我們是來找你姐姐的。”
提到姐姐他的眼神也微妙了一些。
“啊,找我姐姐啊,這事我不知道的,哈哈哈,我不知道的,”
語氣生硬,不是說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是說那種我想要狡辯,這真的就是差明著說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說了。
我經驗還差了一些,所以看著墨書華。
“這樣啊,沒有關係的,我們這一次來就是過來問問情況,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就算了,如果說你們知道什麽,就給我們打電話。”
說著在兜裏拿出來了名片遞過去了。
這小子接過去看了一眼諱莫如深的問:“怎麽著?我姐夫還沒有放棄?”
“是啊。他還沒有放棄。”
我們順水接了這一句話,然後轉身離開了。
要走出去的時候,就聽這小子喊了起來:“我要吃好的。”
“哎呦孩子,今天哪有什麽好的?家裏還有昨天剩的東坡肉,要不然……”
“行了行了,現在誰還吃剩菜啊?你們吃吧,給我拿錢我出去吃。”
“你小子,又開始敗家。”
“那沒轍啊,你們也沒有什麽好吃的。”
這話是真的讓人又氣又無奈,可是我和墨書華都覺得他的這個作鬧不對勁。
我們兩個剛要出去上車,這小子就出來了。
他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我們後就去了左側的路口。
我們兩個知道他是有話想要說,可是家中不方便所以才來了這麽一處。
開車我們也順著左側路口出去了。
剛到路口就見了靠著牆正在抽煙等我們。
“你們太慢了。”
“太快了怕你父母多心。”
墨書華淡然的說著,他聽了一笑。
“你們想要找到我姐,你們可以去找下水道,但是我覺得時間太長了或許……”
墨書華若有所思的問:“是多大的?”
這問的是骨頭,他想了想說:“應該是挺大的,有的剁不動。”
“我知道了。”
墨書華點頭,我見此就問:“你這麽做?”
“沒有什麽啊,我就是說了一個可能,剩下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不是嗎?”
他說著笑了笑,看著我有些嘲諷的說:“其實我不是我媽親生的,我是三兒的孩子,但是我媽不知道,我姐姐知道,而我姐姐對我很好。”
“那不對啊,你媽不知道,你這?”
我聽著直接懵了。
“掉包?”
墨書華一下子反應過來問著,他點頭:“對。”
我這一刻就覺得是天大的奇聞,這還能掉包?
想著的時候就聽他說:“所以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也什麽都沒有問不是嗎?”
我想了很久才說:“我知道了。”
墨書華也認真的說:“我也知道了。”
“那好了,我吃飯去了。”
他說著依舊是吊兒郎當的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說:“這孩子,非比尋常啊。”
“這孩子?你們兩個也就是同歲吧?”
墨書華無語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