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陷阱,但是我現在又什麽都沒有看到。

這種狀態下才是真的恐怖,畢竟這是知道可是又不知道危險到底在什麽地方。

“我們給好說,這些大小夥子不行,我們盡可能的在他們醒過來之前就解決了這一切。”

闌雲說著就這麽四下的看著。

我聽了點頭。

四下的去尋找,就是這麽搜索陷阱可能的所在地方。

突然間,我看到了一個漂浮物。

就是這麽一眼我心下意識的驚悚了一下。

我走回去找了一塊石頭扔了過去。

砰……

砸上去聽著硬邦邦的,但是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我想了想就是四處尋找能夠挑過來的東西。

因為我發現船,槳都不見了。

所以我想要用東西就隻能是去搜索。

好半天了,我也沒有找到一個能夠讓東西過來的物件。

最後還是闌雲見我鬱悶過來幫忙才被東西拉過來了。

“這是什麽東西?”

闌雲問著,我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這到底是什麽玩意?”

愛吟襄緩了差不多了也過來看看情況。

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裏麵竟然躺了一個嬰屍。

這一下子我們三個人都知道,這又是闖禍了。

“愛吟襄你想法子護住他們。”

“好。”

我和闌雲就這麽默默的做著戰鬥準備。

“這特麽是怎麽整來的呢?”

闌雲惱火的說著,我指了指水說:“你看看那裏。”

他看過去臉色鐵青的說:“難道說他把這裏麵都放上了這玩意?”

“嗯。”

我嗯了一聲的時候,這個嬰屍動了。

剛剛我們想要下手根本下不去,上麵有一層陣法,我們隻能是看著這玩意醒過來興風作浪。

這種感覺是真的憋屈。

“或許他隻有這一個陷阱。”

闌雲突然說了一句。

“但是謝以陷阱就足夠讓我們死。”

我們兩個人互相看了一下,最後悠悠一歎。

這一刻我們就是一種很無奈的狀態。

這都是什麽事啊?

想著的時候就聽愛吟襄說:“兩位有時間歎息不如想一想要怎麽才能夠讓這個東西消失啊。”

我聽著咬牙說:“我來吧。”

踏前一步,還是老一套。

雙手結印,低聲吟誦:“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捉祟咒的力量衝天而起的那一刻,這個正在遠程攻擊那些人的嬰屍一下就是一聲尖叫。

“哇……”

類似於哭聲,可是又有一些夜梟的感覺。

聽著這個聲音我就覺得頭疼的很。

我看著闌雲問:“這是什麽聲音?”

闌雲眯著眼緩解著頭疼說:“你把人家打疼了,還不讓人家叫一聲了?”

我聽著無言以對了。

“不行,我們抓緊吧,那些家夥都要醒過來了。”

闌雲徹底的頭疼了,我聽著也嗯了一聲。

我拿出來了匣子,這也是真的怪異。

這嬰屍感受到匣子的那一刻就是展現出來了一種恐懼。

我見此也沒有猶豫,就是這麽手放在了匣子的身上。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依舊是捉祟咒,但是力量卻比剛剛還要強悍。

嬰屍全力以赴的想要逃跑,我見此把力量橫推進去然後厲聲斷喝:“給我落下來……”

隨著這一聲就見這個嬰屍直接掉了下去。

嬰屍落水以後我沒有停留,反而是把這一股力量疊加了一下。

“恨天無道,恨地無德。我願承載,疊加。”

我厲聲的喊著。

隨著我力量的穩固提升,疊加這嬰屍是直接的死了。

而其他的那些破殼的嬰屍在還沒有衝出來的時候大多數就被我扼殺了。

我力量已經是透支到了極致。

“待會我要吃東西。”

我真的是筋疲力盡了,愛吟襄聽著也鬱悶的說:“我也想吃東西。”

闌雲聳了聳肩說:“我也想。”

我們現今的訴求就是一個,吃飯。

可是這個訴求很難,因為我們已經沒有多少吃的了。

“這怎麽還有嬰屍?”

突然愛吟襄喊了一句,我聽著甩頭看過去。

果然她的後麵又起來了一批的嬰屍。

“糟糕。”

我罵了一句以後真的是百米衝刺的過去了。

依舊是利用匣子的力量來擊退他們。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捉祟咒的上衝,我又把疊加咒此時就用上了。

“恨天無道,恨地無德。我願承載,疊加。”

隨著我的兩個咒術的出現,其他的當麵也出現了這個嬰屍。

人帥嘿嘿的一陣冷笑聲出現了。

“我確實是隻有這一個陷阱,可是我就想要看看你們怎麽把這個陷阱給突破了。”

我聽著他的話是真的氣蒙了,可是我又不能夠分心,所以我所有的怒火就是直接衝去了這術法之中。

砰……

這些嬰屍幾乎都死了。

我喘息的功夫,他們兩個也用自己的方式暫且吧嬰屍給打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疲勞過度,我的頭腦沒有覺得渾渾噩噩的。

我現今是清醒到了極致。

這個時候我想了一個問題,他沒有必要一直是用嬰屍送死。

我們確實很難處理,可是不代表著我們不能處理。

如果說是想要消耗我們的力量,現今就差不多了。

但是他就是不出現,反而是讓嬰屍繼續過來。

那麽是不是他們還有什麽想法?

既然是陷阱,而且還是他隻用了唯一的一個陷阱。

真的是隻有嬰屍這也簡單嗎?

但是不是嬰屍這麽簡單,還有什麽問題呢?

我就這麽思索著,心中的清楚沒有讓我想清楚,因為我還有一些事是想不通的。

所以發呆的這個功夫,闌雲過來扶起來我問:“你怎樣?”

“沒事,就是透支的厲害了一些。”

我笑了笑說著,他看著我沉思的樣子問:“你想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