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的時候,周圍一陣的霧蒙蒙。

我緩緩的起身看著,這個姑娘好像是很恐懼,這個出現的家夥好似是什麽不可想象的存在。

看著這一幕,我抖出來了道袍慢條斯理的披上了,又把匣子給放好。

隨後就是這麽等著。

我拿匣子的時候,我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姑娘的眼神的。

霧蒙蒙的一片以後,一個女人出現。

這女人,身材窈窕,樣貌卻是是一種模模糊糊的狀態。

她的身後還跟著四五個女人,個頂個的絕色佳人。

闌雲看著這一幕嚇了一跳說:“好家夥,這是覺得打不過來弄了一個美人計?”

我聽著冷笑一聲:“這怕不是什麽美人計,這是一個鴻門宴吧。”

他負手而立說著:“鴻門宴或許也是一個不夠真正的形容呢。”

我聽著與他一笑,最後前走一步,手上的拂塵一甩直接就把對方打的四散奔逃。

“啊……”

“救命啊,官人殺人了……”

“官人好狠的心啊……”

一陣一陣的言辭,聽的我差一點笑死。

但是我知道,對方必然不會真的善罷甘休。

果然,隨著場景的轉換,又出現了幾個人。

宮林,爺爺,冷秋……

一個一個故人出現,我就這麽出神的看著他們。

“爺爺……”

我低聲叫了一句,隨後看著冷秋又問了一句:“你如何?現今還好嗎?”

“宮林,我記得那天你沒有死啊。”

一句話我瞬間清醒過來,對啊,宮林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他都不可能過來。

因為他死了就是魂飛魄散,世間不存。

他活著就是敵人不可能是現在這種的友好。

不過是一句話,我就給自己問清楚了。

闌雲死死地抓著我的手腕,聽著我的這個提問加上我身上的道意流轉,他知道我清醒過來了。

“你真的怕你因為你爺爺而是去自我。”

我聽著苦笑一聲:“就差那麽一步。”

他聽著默然。

“記住一件事,你爺爺希望的是你好,不是你現今這樣,看到他就忘了一切,”

我聽著默然很久才說:“我知道了。”

這三個虛影見我沒有上當也隻能是消失不見了。

但是最開始見到的那個女人又出現了。

她看著我們微笑著問:“公子,真的要與我們為敵嗎?”

我聽著淡然的問:“你是誰?”

一個最普通的問題竟然是讓她啞口無言。

我沒有動,就是這麽看著這個身材窈窕的姑娘。

“你是誰?你為何而來?你又為了什麽人而工作?你做了這些事是否想過要如何投胎?世間之事,你總有一個想法,也總有一個念頭,你的念到底是什麽呢?”

我的連環提問硬生生讓這個姑娘卡bug了。

她好半天才回答了一句:“這些我沒有想過呢。”

“那你想的是什麽呢?”

“想的是公子啊。”

“你我不過是一麵之識,何談想字?”

可是這個姑娘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卡住了。

“可是,我卻記得你叫徐感念啊。”

這一刻我和闌雲同時宕機。

這又是什麽bug?

正想著的時候,這個姑娘繼續說:“但是公子好像忘了我,猶如我忘了自己一般。”

我聽著直接緊鎖眉頭,我想的是,難不成是我自己有一些事忘了?

這也不對啊。

想著的時候就聽著姑娘繼續說:“公子忘了也好,人鬼殊途,我等了許久也不過是空歡喜,此處不是什麽善地,公子慢些離開吧。”

她說著就這麽消失了。

霧氣散去,徒留我和闌雲一臉懵逼。

“兄弟你是不是外麵欠了什麽情債啊?”

“不是,這玩意你看我像嗎?”

“像。”

“我……”

突然間,我啞口無言了,就這麽一下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

但是真正讓我懵逼的是這個女鬼的一番話。

“原來你就是她癡癡等待的徐感念啊。”

“額?啊?她等我?”

這一刻我是徹底的懵了。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對的啊,這個姐姐她是被抓來的,想當初是在一個中學,真的叫什麽……”

她還想了起來,突然間她想起來了說:“叫第五中學。”

第五中學?那不是我的學校嗎?

我身體一個顫抖,隨後繼續聽著她說。

“說是她被一個男孩保護住了,然後她和這個男孩子一見鍾情,男孩子也是對她許諾,以後會娶她的。我們那個時候沒事幹啊,就問她這個男生叫什麽啊,她說叫徐感念。”

我聽著直接傻了。

這個情債我是不是熱欠的太糊塗了?

“但是你好像不知道這個姐姐耶,她好可憐啊。”

我苦著臉說:“姑娘,我才是最可憐的好嗎?我這憑白無故的得到了一個女人,我……”

這個時候我是徹底的鬱悶了。

闌雲見我這樣就說:“這下麵的事不見得,我們不如回去問問黃鐸怎麽說,而且這個姑娘也要超度,我們先回去吧。”

想了想他的話,我覺好像也隻能是這樣了。

所以點頭說:“行,我們回去吧。”

就這麽說著的時候,姑娘卻搖頭:“我走不了。”

闌雲聽著回頭問:“你和屍骨之間還有牽掛?”

“是他們做的手段,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就是我無法離開這裏。”

我聽著緊鎖眉頭:“但是你不走會有危險的。”

“也好,最壞不過是魂飛魄散,你們走吧。”

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突然苦笑一聲說著。

我聽了想說什麽,最後卻也隻能是歎口氣轉身離開了。

離開了此處,闌雲才問我:“你有沒有什麽記憶是消失的?”

“沒有啊。”

他聽著搖頭:“這個女鬼必然是和你有瓜葛,雖說她沒有露出麵容,但是陰物之間的感應我是有的,她是真的傷心了。”

“可是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

我是真的想要哭了。

他聽了略微沉吟說:“回去問問黃鐸吧,你知道我們可是徐老蔫,他真的動手腳你不見得知道的。”

這個說法我也無法反駁,因為這個確實是事實。

如果爺爺真的做什麽我怎麽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