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笑意盈盈:“自然了,此處沒有那麽大,隻是瞧著要很寬闊。”

她說著時已經把想要的鍾乳石都拿了下來。

“這個小哥哥,你若是想要離開,莫不如我帶你一段。出去你你也想想怎麽才能夠找到朋友。”

我聽了沒有動,故作疲憊的一笑:“今天趕了一天路,有些疲憊,想要休息一下。”

“這樣啊,那也行,我也吃點東西。”

她放下了東西,在腰上一摸,一個包括拿了出來。

“吃些東西嗎?”

這裏麵是兩個饅頭,我看著還真是有些餓,可是我也知道,這個東西不是隨便吃的。

所以搖頭:“謝謝了,我還不餓。”

她聽了也沒有繼續讓,就這麽吃了起來。

“還沒有請教姑娘怎麽稱呼?”

“你這個人有些意思,這個時代了,怎麽還這麽文鄒鄒的?”

“額,我是學生,還是學國學的。這說話有些扳不過來了。”

“啊,這樣啊,大學生,真好。”

她就這麽岔開了姓名的問題,我也沒有繼續問。

聽著鍾乳石滴落下的水聲,我心中一片片安靜。

坐在了依靠著岩石之處,就是這麽瞧著這個姑娘。

“小哥哥,你們幾個人啊?”

“算我是八個人,他們都走了,就兩個還要繼續逛,我怕他們迷路就追上來了,沒想到,現在是我迷路了。”

我似笑非笑的說著,她聽了恍然大悟。

“這還真是有些戲劇性呢。”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總是時有時無的勾我。

其實我知道,這種時候出現的女人都沒有幾個單純的。

但是一直不動聲色,並非是我不想動,實在是我忘了應該怎麽做了。

此時此刻,我是覺得書到用時方恨少。

“小哥哥,怎麽了?困了嗎?”

她就這麽迤邐著過來了,微光之下,她的樣貌更加貌美。

可不知為何,我的心出奇的安靜,就是這麽古井無波的盯著她。

“還沒有,就是想要歇歇。”

我說著起身,動了動筋骨,笑著說:“走吧,久了你家人該急了。”

這個舉動,一下子破了她的舉動,她手有些僵硬,但是也沒有說什麽。

隻是笑了笑說:“好。”

往外走的時候,是她在前麵,我在後麵,這個時候我就笨拙的用了七星步。

依著北鬥七星的痕跡走了下來。

隨後我就用了黃鐸最開始教我的那個咒術。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我的內力瞬間就空了,她也隨著我的咒術灰飛煙滅。

周圍的一切也發生了變化。

哪裏還有什麽鍾乳石,美人如畫啊。

滿地的蟲子,老鼠,蛇的屍體。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人的白骨,動物的骨骼。

可該說不說你我剛剛坐下的那個地方還真是挺幹淨的。

我渾身發冷,心說我要是沒有修煉,今天指不定會怎麽樣呢。

四下尋找,終於找到了我要找的那個屍骨。

死者麵容深凹,渾身上下沒有什麽肉了,隻有一張死皮還附著在了骨頭上。

抱起來,輕飄飄的沒有什麽力量。

快速的除了這裏,準備下去把屍骨換回去,然後我就是結束了。

至於說這個蟲魅,我是無能為力了。

畢竟我都差一點送命,但是這家夥並沒有想過放過我。

剛走了幾步,一個奇醜無比的女人正在等著我。

“啊……”

這女人是醜出了天際,但是真正嚇到我的不是她的容貌。

其實對於醜女我沒有什麽想法,世間百態,不可能說有那麽多的美人。

而且,世界上也有那種蛇蠍美人,也有醜人心地良善的。

這種事沒有必要去想什麽,但是她不是

她是上麵是人的身體,下麵是一個蜘蛛的腿。

這種的就不是醜和美能夠解釋的了。

“蟲魅……”

我嘀咕一句以後故作鎮定的說:“那個,我就是想要把這個屍骨抱回去,不想除掉你,你最好別惹事。”

蟲魅齜牙一笑,這時候我看到了她嘴裏那稀碎的牙。

徹底是開始反胃了,我忍了忍那種上湧的吐意

“你想要做什麽?”

“小哥哥,剛剛在裏麵聊得很開心,這怎麽就不在開心了呢?”

她說話的聲音竟然與剛剛的那個女人一般不二。

這時候我才知道這兩個其實是一個人。

“蟲魅,無論是哪一個你,我都希望讓開,我讓這老人家入土為安,你也繼續好好的修煉,別走這種邪門歪道。”

她聽了咯咯一笑,八條腿一倒騰就過來了。

“小哥哥,如果我不想讓你走怎麽辦呢?”

“你,你要幹嘛?”

我後背發涼,她邪邪一笑,突然開始吐絲。

此時我左手快速的抱著人,右手拿出來了這拂塵。

一甩就把它的這個蜘蛛絲給攪住了。

拽過來,我趁機躲開手一動,這拂塵就鬆開了。

我趁著這個機會就跑了起來。

蟲魅這麽一撞當即就是怒了,她齜牙咧嘴的衝了上來。

這個時候我就是有些懵了,心說這玩意不怕這個拂塵還是怎麽?

眼瞅著她要上來了,我就胡亂的又甩了一下拂塵。

好巧不巧的,抽到了她的身上,一陣黑煙冒起,她啊了一聲以後就是倒地不起。

好半天她才慢慢的起身,剛剛就是憤怒到了極致的蟲魅,這時候已經不是憤怒可以解釋了。

她是真的起了殺心,她一步一步走過來,垂涎的嘴大大的長著。

若是真的咬中了我,不用想都知道我能活著就是奇跡了。

我手上的拂塵繼續甩動,剛剛在她身上有作用,我也就沒有什麽怕的了。

左一下,右一下,每一下都是打在了她的身上。

一陣一陣的黑煙升騰,她痛的直接開始打滾。

其實我也知道她除了吃死人的血肉也沒有什麽大事,所以罪不至死的家夥,我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想著我一甩拂塵問:“孽障,可還胡作非為?”

“不敢了,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