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真心話,如果說我父親真的有這個能力,我覺得會很開心

但是我知道他沒有。

那麽,今天這一戰司煙雲不贏了,那咱們就隻能是同歸於盡了。

司煙雲想要繼續靠時間,三教主也發現了裏麵有問題。

他不想讓司煙雲的計劃成功,所以他就是來了一個偷襲。

三教主是突然間消失了,然後突然間出現奔著司煙雲的後背打了過去。

這一下別說別人如何,反正我是嚇得渾身一個冷顫。

“臥//槽,小心啊……”

我下意識的嘀咕了一句,闌雲更加幹脆的扔出去了一塊石頭。

這一下成功的阻礙了三教主的速度,他回頭看過來,沒看到我們卻看到了冷秋。

然後他就認為是冷秋動的手。

冷秋感受到了他那恨意的眼神就是幽怨的看了一眼我們。

闌雲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所以他摸了摸鼻子,尷尬的一笑。

他的這個阻礙,讓司煙雲也有時間抽出身完全的和他戰鬥。

現今這個削弱的陣法隻要嗔絕小慧兩個人去支撐就足夠了。

這邊削弱,這邊是戰鬥,我覺得司煙雲是真的夠忙的。

何婷婷咳嗽兩聲出來說:“繼續往後退。”

我聽了有些糊塗的問:“為什麽一定要讓我們往後推呢?”

這個問題我剛問出來,冷秋就過來說:“依著這個地方繼續往後就行。”

我們默默的往後推。

然後再這個間隙,闌雲說:“這是怕我們這邊和他們的人戰鬥,隻要戰鬥就會死人,如果死人了那蚩尤殘魂就會得到養料。”

我聽著恍然大悟。

“隻有在根源上避免這一切才行。”

“她的這個算計還真是細致到了極致。”

我說的認真,闌雲聽了也感慨:“是啊,要不然怎麽會是檀行那種人至死不渝的女人呢?”

這個感慨還沒有結束,對方竟然開始整活了。

他們很多人亮出來自己的胳膊,拿出來匕首狠狠地刮下去。

血瞬間出現,已經是虛弱的蚩尤在鮮血的滋養之下又是開始恢複。

“天,他們瘋了嗎?”

“雲噶蒐本身就是一個恐怖的教派,他們的瘋癲程度是我們自己的人都會退讓三分。”

愛吟襄凝重的說著,我聽了咽了咽口水說:“這麽下去,我們這還能夠支撐的住?”

“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你看司煙雲依舊是有條不紊的狀態。”

我聽了嗯了一聲以後就沒有說話。

冷秋看著戰局有一些凝重,其實這個時候我還是沒有想通透她的那句,如果我活著。

如果我想清楚這件事我或許會更加的坦然。

蚩尤因為獻祭的力量逐漸的強悍。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他想要一腳踩碎這個陣法,然後捏碎了嗔絕和小慧。

但是他們兩個人也是有條不紊

各自看了一眼以高聲抑揚頓挫的說:“佛經列陣。”

四個字以後,他們剛剛吟誦的經文竟然幻化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陣圖。

隨後就是一個碩大的回

字出現。

落下的一瞬間,就見這個陣法上有了一道道的金光。

司煙雲退了一步聳了聳肩:“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什麽準備沒有吧?”

三教主怒火中燒的獰笑一聲:“你有又能如何,隻要你不住持這個陣法,你們最後還是會失敗的。”

“是嗎?”

司煙雲突然間扔出去幾個符籙。

隨著符籙落在地上,陣法之上的力量竟然被加持了。

“天啊,這還能夠這樣嗎?”

眾人愕然的問著。

看得出來就是特安處理九部的人也有一些不可思議。

“符籙加持,隻要符籙不斷司煙雲不用過去,這個陣法都會越來越強悍,她果然是把每一個係列都計劃好了。”

闌雲感慨的說著,我聽了默默的急著這些東西。

我覺得這些我都是可以用的,畢竟今天我不是戰鬥人員,那我就要把我應該做的都做好。

愛吟襄此時卻突然說:“冷秋怎麽越來越凝重了?她是不是感受到了什麽?”

我聽了看了一眼她,果然是緊張到了極致。

“會不會是她還有什麽任務?”

“嗯,也有可能。”

我們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冷秋聽的一清二楚,但是她沒有解釋,隻是繼續關注著戰局。

“所有人都聽我號令,為了偉大的神啊,我們願意獻出熱忱的生命,為了偉大的神啊,我們願意獻出自己的一切存在。”

三教主高聲的喊著,他的那些信徒都是十分的激動

“這?”

“這是要總動員了,他們想要集體獻祭,這個要是真的做了,我估計陣法也會困不住的。”

此時此刻,闌雲也急了。

“我但凡是屍仙也不至於幫不上忙。”

闌雲痛句的說著,冷秋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我。

然後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

她走進了陣法之中。

抹除了所有的隱藏幻化,然後摘下來盤發,長發隨意的散落以後,她看著所有人輕笑一聲:“獻祭?你們以為自己的很神聖?”

“她要做什麽?”

我懵了,看著她的背影我顫抖的問了一句。

闌雲也不說話了,因為他這一刻也沒有想到冷秋想要怎麽做?

“對啊,我怎麽忘了這個呢?”

愛吟襄突然低聲說了一句,我看過去,就見她情緒低落的說了起來。

“北冷家族有一個獨門術法,獻祭天地,以自身去給天地獻祭,在場之人的能力會增加,陣法能量會增加,如果沒有這些,那這個獻祭之人會化作天地之間最可怕的力量與對方同歸於盡。”

“這個術法……沒……沒有……”

“對,這個術法沒有任何的可能性生還,最重要的是,這個術法如果想要最厲害的力量是魂魄也沉浸術法其中,所以……”

我後退了一步,突然明白她說了很多次,如果我能活著。

原來她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嗎。

她早就知道自己會去獻祭,而且她還是心甘情願的去獻祭。

“沒有別的方法了?”

“沒有了,司煙雲沒有焦急,很可能就是因為冷秋。她可能就是最後的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