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很久才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處理,但是我希望自己印證之前,先生可以不出現。”

“好,這個沒問題。”

我淡然的一笑,他聽了也就是信以為真的走了。

但是我怎麽可能不出現?

這個徐麗麗可是一個狠角色,萬一因為拆穿了一切把人給殺了我怎麽辦?

所以我還是要默默的關注著才行

偷偷的跟著去了他的家。

他家其實挺有錢的,這個省城之中就那麽一個別墅區,他家就是這個別墅區之中的。

我最開始的時候還是愣了下,畢竟這個人看著真的不太像這種人。

在我蹲守他家的時候,墨書華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事情是徐盈盈的閨蜜也死了,她死的挺慘,墜樓摔成了肉餅。

我聽著這些就知道,這個徐麗麗是開始清除這些人了。

此時,這個新郎也是開始了自己的試探。

“盈盈,我今天遇到了一個熟人。”

“嗯?是誰啊?”

“上一次給我們縫製婚紗的那個老者還記得嗎?”

好似很正常的問題,卻讓徐麗麗身體遲鈍了一下。

“好似還有些印象。”

“是嗎?想來是他太過於不起眼了,他今日說你穿著的這一身婚紗是他最滿意的,而他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做到了這麽好的婚紗。還說要謝謝你呢。”

“因為是和你結婚,我想要做最好的,他啊,應該謝謝你,因為沒有你我又怎麽做出來這麽好的設計呢!”

“夫人,我很開心這一輩子遇到了你。”

我聽著就是渾身一個顫動,這是因為我要的身上起雞皮旮瘩了,這話太肉麻了。

“明天婚禮上,要有一個特殊的朋友來,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對話繼續著,新郎突然問:“我記得你說過,你有一個妹妹,這種時候了她來嗎?”

徐麗麗正在處理餐盤的手突然僵硬。

可這依舊是一瞬間的,她搖了搖頭:“不開了,她還在生氣呢。”

新郎的手也在抖,我知道這一輪對話之中,是有最少兩處測試的,很可惜新娘子沒有通過。

他不著痕跡的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

“也行,日後咱們去找她去就好了。”

“好。”

他拿起衣服依舊是優雅,可這裏麵是多少有一些慌亂。

“我還有事,婚禮上的幾個細節還沒有結束,我得回去處理,夫人,你早些睡,別熬夜我們明天見。”

“好。”

他離開了別墅以後才是真的鬆口氣,其實這個時候我想去找他,但是我的肩頭上出現了一隻手。

抬起頭,見是徐盈盈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她緊緊的盯著窗子,我也看了進去,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徐麗麗正在手握著鋒利的餐刀盯著新郎的背影。

見他就是一個人走了出去,並且開車才是鬆口氣。

“你剛剛差一點暴露啊。”

徐盈盈淡漠的說著,我聽了起身問:“你是誰。”

“我是徐盈盈的完成心願之人,你是我完成心願的過程,這個回答滿意嗎?”

她轉身悄無聲息的離開,我一動不動的繼續看著徐麗麗。

這一刻她也在看著外麵,我這裏是黝黑的,她屋中的亮度讓她無法看到我這裏的狀況。

所以我沒有恐懼。

許久了我才離開了,找到了新郎問:“怎麽樣?結果還滿意嗎。”

“她真的不是盈盈。我要怎麽做?”

“下一步我是不太能管了,因為我是一個處理死人之事的,但是我想說的是,盡快報警吧,她現在也挺想殺你的。”

他聽了沉默了很久才問:“你怎麽知道的。”

“李先生,這件事是我的不守信用,因為我怕你死了,所以……”

“我理解了。”

我們的談話到這裏結束了,這個時候他起身看著我:“你是一個很好的破案人員。”

這個花聽的我都沒有明白是什麽意思。

但是我也已經麻木,不想在問了。

回到了黃泉客棧,黃鐸正在等著我。

“做的不錯,他已經報警了,這個是半人半屍給你的報仇,留好。”

一萬塊錢,整整齊齊的放在了櫃台上。

“這個是……”

“我說過我這裏是有提成的,根據客人的要求不等,這個是指名道姓給你的,至於抽成人家額外給了,所以這些一萬塊就是你的了。”

拿了過來這錢我有些恍惚,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好像什麽都沒有做。

就是去找人,說了實話,結果就轉了一萬塊。

“這個錢很容易吧?那是你運氣好,有的時候,有的人第一單不一定可以保命。”

我聽了沒有抬杠,這種事太容易了一些。

“一定任務你去一趟吧。”

黃鐸推過來一張紙條,我沒有動:“師叔,我現在這樣行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

聽著他的話我也沒有在推辭,打開了紙條見是一個老頭死了以後屍體沒有了。

讓我去找屍體。

“找屍體?”

“嗯。”

黃鐸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我也沒有在問,因為事情挺急,道也挺遠的,我休息了一下就走了。

怕出現什麽問題,沒有趁手的家夥我就把匣子,拂塵兩個東西給帶上了。

劉家窪,一個偏僻到了極致的村子。

我進去的時候已經是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最後還是一個放牛娃給我領的路。

我去的這家叫劉民,這個人很是老實,沒有什麽花花腸子。

“那個,恁就是黃泉客棧的人吧?”

“是的,你就是劉民?”

“額就是劉民,喃爹啊,沒有了,現在是屍體也沒了,恁能不能給瞅瞅?是咋回事?”

“啊,行。”

他這一口方言說的我直接懵了,最後還是他孩子看不過去了過來說:“爹,恁說那個人家聽不懂。”

“啊?聽不懂?”

“勉勉強強的,聽得懂一點。”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孩子看著我說:“剛剛我爹的意思是,我爺爺的去世了,然後他屍體也沒有了,您能不能給看看?這屍體去了什麽地方?”

“這一次我來就是為了這個來的,所以這個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