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著的時候沒有停下來,反而是繼續往裏走,這個時候我我們發現了問題。

所有的屍體都屍變了,黃鐸神色凝重的不成了。

“這種事第一次見過看來是出現了厲害的東西啊。”

他說著的這個過程之中說:“我教你一個最簡單的咒,你記住了,現在就用。”

“啊,好。”

終於要學東西了,我竟然是有一些興奮的。

他看著我認真的說:“這個咒術叫捉祟咒,你聽好了,我隻說一次。”

“好。”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我默默的記著,即便是一次我依舊是記住了。

“記住了嗎?”

“記住了。”

我認真的點頭說著,他聽了點頭:“試試吧。”

“啊?現在嗎?”

“別怕,你試就行了。”

他看出我的想法很是直接的安撫著。

我深吸一口氣以後就是按照他剛剛的姿勢擺好了一切的手勢。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隨著我的言辭,我就覺得自己一陣的天旋地轉

好半天了我才緩過勁來,我的身前沒有一個行屍了,他們都是躺著。

“這是……”

“很不錯,第一次就是實現了大攻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看著我說:“沒有內力,你有些駕馭不住,等回去了我教你怎麽修煉。”

“好。”

默默的應承下來以後我繼續背著這個咒術。

這一路上,我偶爾施展一下,主要是黃鐸不讓,他說我現在沒有任何的內力,這施展道術,根本就是透支自己的血氣,這不是一個好事。

到了辦公室,我們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一個狼頭的人,正在對一個女人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這個女人有了生理反應這都不說,我們的突然闖入,這個狼人竟然嚇到了。

他回頭惡狠狠的盯著我們。

“這是……歐洲的吸血鬼的敵人狼人?”

我下意識的說著,黃鐸卻是一聲冷笑。

“什麽狼人,這特麽是一個屍狼。”

“屍狼是什麽?”

我再一次好奇了。

“待會給你解釋。”

他說著,拿出來了桃木劍,一個跳躍過去,手上一招靈蛇吐芯就出去了。

我見他把這個什麽屍狼給引開了以後,就是脫下了這道袍過去給這個女人蓋了上去。

我裏麵是一件正常的常服,所以就是脫下來道袍也沒有所謂。

黃鐸道術冷冽,不過是短短的幾個回合,這屍狼就已經不敵。

他也是知道不行就跑的這個道理。所以也沒有什麽二話,直接就跑了。

我見此愣了一下,心說他這是有人的思維啊?

“屍狼出現了,看來那個人也出現了。”

“師叔,您說什麽?”

“沒有什麽。”

黃鐸搖頭,他過去查看這個女士

“還好是早了一步。”

“她沒事吧?”

“除了身子破了之外就沒有什麽了。”

黃鐸起身看著我說:“屍狼,其實是人和狼屍體的一種結合。這個沒有任何的可能自然形成。但是能夠做這個的又都是邪修。”

“為什麽?”

他想了想:“因為這種東西是需要把一個剛剛殺死的狼和一個大活人同時煉製。”

“這樣啊,那他剛剛……”

“那是為了屍狼的骨肉,據傳說,屍狼的骨肉若是煉製彈藥,就可以獲得長生不老,這還真是想瞎了心。”

黃鐸冷笑一聲說著,我聽了一愣。

“沒有長生不老嗎?”

“有,但是不是這麽來的。”

黃鐸看著女士說:“就差了一步,若是晚了一步這個孩子可就是真的毀了。”

“她最後不會活下去?”

我有些許的猜測所以問了一句,他聽著歎口氣:“對,屍狼幼崽是會反噬母親的,基本來說是出生的那一天就是母親的死的時候。”

聽了這個介紹,我心中發冷,這種人太狠了,為了什麽所謂的長生不老,竟然做了這種惡事。

“待會你給她送回去吧,我還要追查一下這件事,你這三天都是中午去黃泉客棧,有客人要來。”

“是。”

我應承下來以後就是犯愁了,這送回去是沒有什麽的,可是她現在這樣,我容易吃官司啊。

正想著的時候她醒了過來,一聲嬰寧以後,她就是看著我和黃鐸,

當感知逐漸恢複,她就是一聲驚叫。

我下意識的捂耳朵,黃鐸卻是淡然的聽著。

她叫了以後,就聽黃鐸說:“姑娘並非是我們做了什麽,你雖說是昏迷的,但是這個感知你應該是有的。”

女士聽了緊了緊這道袍然後問:“所以你們……”

“我們不過是路見不平一聲吼而已。”

黃鐸說完就走了,我也緊跟著出去

屋中的悉悉索索以後,她走了出來。

“謝……謝謝。”

她情緒不高的說著,黃鐸掃了一眼她:“被胡思亂想,這件事你沒有錯,你隻是認真上班而已。今天什麽也沒有發生,忘了就好了。”

黃鐸因為還要追查這件事,所以沒有過多的停留,徒留我在這裏不知所措。

而這女士看著我問了一句:“這個是你的嗎?”

“這個,是我的。”

“謝謝。”

她依舊是情緒不高,我尷尬的笑了笑。

“這個我會洗了在還你的,但是我不知道你的地方。”

我也沒有辦法就留下了地址,其實我沒想到,這個姑娘我這一麵之緣以後就是真的沒有機會再見了。

並非是因為這事情解決了,而是她承受了一些非議以後,自殺了。

而這個道袍是她自殺以後的第二天我收到的,

挺遺憾的,如果我這個時候真的勸說兩句,或許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

可是事件哪有什麽如果啊。

人命注定了沒有,那就沒有任何的生機。

第二天我去了黃泉客棧,來的依舊是一些魂魄,都是一夜半宿的。

連著兩天,我也沒有見到黃鐸說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