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保證以後,就是離開了這裏。

晚上,南煙風特意給我二人做了安排。

這一夜我們是真的睡蒙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是蒙的。

而也是這個時候了我才問:“這個有什麽結果嗎?”

“明天談判。”

他笑著說了一句,我聽了也是鬆口氣,不管是怎麽說這件事總算是有了一個結果。

這一天我們各種的做準備,第二天我們去了這個談判的地方。

這裏是一個農家院,剛進去門就關上了。

中間一個碩大的圓桌子,裏麵坐著五個人。

三男兩女,一個年齡很大的在中間坐著。

他的左手邊是一個冷酷的女性,女性的左手邊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而這個老頭的右手邊是一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的右手邊是一個妖豔的女人。

他們的麵前放著青花瓷的茶杯,闌雲好似知道他們這一套,他不著痕跡的擋住我,微微的拱手道:“五位,我兄弟二人應該沒有來晚吧?”

中間的老頭搖了搖頭:“恰到好處。”

我們二人坐下,這老頭看著我們說:“你就是徐感念?”

“晚輩徐感念,見過五位前輩。”

這種時候就是要有禮貌,先禮後兵,若是對方講理,這個禮貌講的是禮節。

如果不講理,咱們也是可以笑麵虎殺人。

這種東西都是闌雲教我的。

“不錯,會說話,這闌雲先生也沒具體說清楚,我聽說你想要殺我灰家掛號的弟馬子?”

那個中年人嘲諷的開口說話。

我聽了有些糊塗,因為我想法是這個老年人是灰家的,可現在看來好像不太對。

“老灰,還沒有自我介紹,你急什麽?”

“好好,你繼續這一套虛的。”

中年人有些不滿意,但還是微微蹙眉說著。

“我是黃家的,叫我一聲四爺就行了。”

“黃四爺。”

我拱手恭謙的叫著。

“我左邊的這位女士是胡家的,叫她三娘就行。”

“胡三娘。”

女人微微的點頭。

“那位年輕人是白家的,叫一聲三爺就行了。”

“白三爺。”

年輕的這個人也是微微的點頭。

“這個就是灰家的,你們這一次的主要談判的目標,灰家的掌門人,叫他一聲六爺就行。”

“灰六爺。”

“哼……”

灰家這位好似這麽很憤怒,冷哼一聲以後扭過頭一聲不吭了。

“那位女士是常家的,叫她一聲幺娘就行。”

“常幺娘。”

女人雖說妖豔,但是這種時候沒有半點的輕浮。

而我這個時候心中也對了一下仙家,發現就是東北大仙的常見五大家。

胡黃白柳灰。

胡就是狐狸,黃是黃鼠狼,白是刺蝟,灰就是老鼠。

沒想到這裏竟然真的有一個完整的體係。

我心中暗自的盤算時,這個黃四爺就是漫不經心的問:“剛剛灰六爺話有些冷,但也是實話,闌雲先生確實沒有說清楚,你們這一次目的是為了什麽?”

“是這樣的……”

我也沒有什麽隱瞞,怕他們不信我還把照片帶來了。

讓他們看著這些幾個孩子的慘狀。

“幾位想來都是為了修仙而努力的,那麽這命字平時一定是注重的,咱們真的說起來,這幾個孩子,平時真的害過幾位仙家,或者說是其他仙家的家眷,他們這是該死,但是他們未曾啊。”

我說著看了一眼照片隨後繼續說。

“他們都是九歲的孩子,正在父母懷裏撒嬌的時候,結果因為他們出生在陰字上了,所以招惹了殺身之禍,幾位,您們覺得,我身為修士,可能縱容否?”

黃四爺點了點頭:“嗯,此事我也明白了。”

常幺娘看了一眼我們:“這兩個人也沒有強凶霸道,要我說啊,這人交出去就是了,對了,我記得這人叫……”

她想了想後說:“叫周通對吧?前兒闌雲先生找過來的時候說了一句,我記得是這個名字。”

“常幺娘果然是好記性,正是這個名字。”

“他我還真的知道一些,他妻子是我的弟馬子。這事我估計她也參與了,所以我也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人我先交了。但是我也要說清楚,你若是找到了他們歸屬於什麽邪教的時候,別忘了通知我一聲。”

我連連道謝,其實遇到這種通情達理的還好,就是怕遇到那種蠻不講理的。

灰六爺看著照片沉默了很久才點頭:“既然常幺娘都交了,我也交了吧,我要求一樣,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讓他成了這個樣子。”

“幾位前輩,此事查清楚,必然會托人送信過來,告知一聲。”

“好,那我就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灰六爺雖說有些不甘心,但相比較自己的修為,功德這個還是可以放棄的。

又說了幾句,我們才起身告辭。

走遠了我鬆了一口氣。

擦了擦鬢角的汗水說:“這一次還真是不錯,至少他們都是通情達理的人。”

闌雲一直是風輕雲淡的看著,他進屋的那一刻就知道了是什麽結果了,

畢竟氣氛在這裏,就是在差也差不到什麽地方。

而我看著他說:“下一步我們就是找到這個周通。”

“是啊,那陣子我還給南煙風打過電話了,他說人還沒找到,不知道能去什麽地方,他怕人跑了。”

“我有感覺,他還沒有跑,已經五個人了,他不可能這麽放棄。”

“你是說,他和那個什麽祭司想法是相同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就是一種直覺吧,他沒有那麽簡單,你想啊就算是這是陰年陰月陰時陰日出生的,然後又有陰陽眼的少見,也不至於連著戕害了五個人啊。”

他也點頭:“這話倒是實話。”

“除非是什麽事需要他啟打量的這種魂魄。”

這個分析說完了,我也沉默了。因為這種時候是意味著必然還有人送命。

正想著的時候,南煙風的電話過來了。

我看了號碼忙接通問:“南隊是不是出事了?”

“嗯,又有人死了,死法相同。”

“什麽地方?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