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雲見我好奇,最後也沒有說自己剛想說的這個內容。

這一下是把我也整的稀裏糊塗的。

到了地方直接找到了當地的警官。

這個警官比墨書華的名字還有意思。

南煙風。

“你的名字很像是書中的女主。”

我當時真的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結果說完了我沉默了,而他聽了哈哈一笑:“我也覺得,但是沒有辦法,老人取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就是談了起來。

他名字很優雅啊,可是他的這個很粗礦。

一米九的個子,胖乎乎的體魄,絡腮胡子。

整個人有點痞。

但是人看著很是順眼。

到了局裏以後。他看著我說:“這一次特意麻煩你過來還挺不好意思的,但是這個案子不能不破,現今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算上這個劉德一已經是有五個孩子遇害了,手法想同。如果不找到凶手,我們真的對不起老百姓。”

我聽了也緊鎖眉頭:“我明白,但是這個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拿出來檔案袋,在我的眼前放好了以後說:“這上麵的五個孩子,都是九歲的,同一個時間出生的。而且死法相同。”

我看著死者照片,隻是看著陷入了沉默。

這個我雖然沒有做過,但是也可以看出來,這個就是煉小鬼。

“煉小鬼,這種東西已經是多少年沒有出現了,這一次出現了就算了,怎麽還出現了五個呢?”

我略微苦惱的說著。

“煉小鬼?”

南煙風好奇的看著我,闌雲見我沉思就是接過了話茬介紹了一下川渝有名的懸案,紅衣男孩。

他聽了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

“這個事,我覺得我們還是去現場看看吧,或許會有一些收獲。”

南煙風沒有猶豫,直接帶著我們去了劉德一的家中。

現今他的父母沒有在這裏住,因為睹物思人。

其實他們更多的是一種後悔,如果當初聽了孩子的話,或許就沒有這件事了。

我剛進去,就感受到了濃重的陰氣。

轉了一圈以後我雙手結印,快速的吟誦著咒語。

“天雷大,操最。擒精追怪,上帝降。吾今呼召,立到庭。急急如律令。”

召咒一出,四周霧氣湧動,這個霧氣就是南煙風這種肉眼凡胎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因為他心中沒有底氣,所以下意識的拔出來了手槍。

闌雲見此扶住他的肩頭說:“不是特殊的子彈這個沒有什麽用出。”

“啊?真的?”

“嗯。”

闌雲淡漠的嗯了一聲,他默默的拿出來了一把朱砂。

這玩意按理說是克製了的,怎奈何人家是正道的。

這個東西對他反而是有幫助的。

我看著眼前的這些黑霧再一次吟誦了召咒。

“天雷大,操最。擒精追怪,上帝降。吾今呼召,立到庭。急急如律令。”

這一次我的聲音很大,震動著整個房子。

我抬眼淡漠的看著這裏的一切,黑霧加重,但就是沒有出現魂魄。

折騰了半天,最後我也隻能是揮手驅散了這黑霧。

“這個孩子真的是被困住了。”

我說了這麽一句以後有幾分無奈的說:“這個結果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但還是有些讓人難受。”

若是這種時候,魂魄召喚不回來,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魂魄被困住了。

而這個本身就是為了煉製小鬼而做的。

所以這個孩子十之八九是被煉製了。

“還以為有機會救回來的,現今看來……唉。”

闌雲心情不好的說著,南煙風懵逼的問:“什麽情況?”

“南隊,現今可以確定了,這些孩子是被人練了。”

我略顯的悲傷的說著,他聽了身體微不可查的一個顫抖。

“還有可能救回來嗎?”

“沒有。”

我搖了搖頭說著,他徹底沉默了。

“到底是什麽人?”

“邪教。”

我咬牙憤恨的說著。

剛說出來這個字,屋中的空氣突然冰冷了下去。

抬起眼我淡漠的四下觀看著

“這裏竟然還留下來了鬼?”

闌雲也有些意外,剛剛他檢查了,這裏什麽都沒有。

現今又出現了,他多少是覺得掛不住。

但是我感受著這個鬼的能力說:“確實是藏著的,確實是能力不夠,但是此處有陣法。”

他還真是所有角落都檢查了,就是沒有注意過這個陣法的問題。

而這個也是我忽略的東西,現今真的是在看起來,多少有一些讓人惱火了。

“我們兩個還真是粗心大意,”

看著四周徘徊的鬼,闌雲懊惱的說著。

我聽了哈哈一笑:“要不然我們怎麽能夠拜把子呢。”

說著我的手上拂塵就出去。

與正好攻擊過來的鬼打了一個恰到好處。

他直接飛了出去。

而闌雲手上的朱砂,做了一個天女散花撒了出去。

“朱豆兵起。”

他到呢四個字以後就是出現了一群的神仙虛影。

我見此是多少有一些驚訝。

“好家夥,你還有這一手呢?”

“黃鐸教我的,今天是正適合使用。”

因為這裏還有一個普通人,所以我二人還要盡可能的護著他。

因為陣法的緣故,這個鬼有點無限重生的意思。

我見此也隻能是直接使用的捉祟咒。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隨著捉祟咒的出現,這個陣法竟然破了。

而這個鬼也是應聲而滅。

闌雲見此感慨著:“你現今是越來越的厲害了。”

“僥幸,僥幸。”

我擦了擦汗說著,他聽了也笑了起來。

南煙風剛剛是一動不動,沒有任何的衝動行為。

這個是讓我們心中很有好感的。

“南隊,都解決了。”

他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我竟然也有一天會做一個花瓶。”

這一句話著實是讓我們笑了起來。

他這個花瓶挺五大三粗的。

想著我就說:“問題是您這個花瓶當的還是挺好的啊。”

他也笑了。

離開了這個房子以後我說:“我能不能見見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