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四爺正妻不好當
送給大家噠,愫找到了這個辦法,又不影響看文,還能多放點時間,明天再替換~~~~
累得要死啊~~~~本來想好了要把剩下的半章手機碼出來,無奈我的手機不給力……一會兒就要重新登錄……
嗯,四爺折騰的是福晉啊,不是小年糕喲~~~~~
滿了沒?二百五十個字湊字吧.
蘇氏當然不想去,她理東西點人頭收拾屋子都來不及,哪裏有功夫去瞧那個庶出的小姑子,關心她過的好不好。橫豎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人,她又不是當家主母,日後總要交際相見的,可雍親王府裏頭派來的嬤嬤一付殷情的樣子,又叫蘇氏猶豫起來。
年氏進門那一天的前情後狀蘇氏聽跟去的婆子回了來,知道她並不受看重,雍王府裏頭的宴雖然擺得不失格,後院裏頭卻沒多熱鬧,想想也知道她沒這麽容易翻身,蘇氏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現在一看卻又不像是不看重她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蘇氏當然不想去,她理東西點人頭收拾屋子都來不及,哪裏有功夫去瞧那個庶出的小姑子,關心她過的好不好。橫豎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人,她又不是當家主母,日後總要交際相見的,可雍親王府裏頭派來的嬤嬤一付殷情的樣子,又叫蘇氏猶豫起來。
年氏進門那一天的前情後狀蘇氏聽跟去的婆子回了來,知道她並不受看重,雍王府裏頭的宴雖然擺得不失格,後院裏頭卻沒多熱鬧,想想也知道她沒這麽容易翻身,蘇氏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現在一看卻又不像是不看重她的樣子。
年詩嵐雖不著調卻是個顏色好的,往日裏又最愛弄風月事,許是這樣就投了雍親王的眼得了寵呢?這才不過五日,她就有法子指使婆子到娘家來叫她過去相見,倒是個有手段的。
蘇氏抬眼細細打量了那個嬤嬤的穿戴,見她身上整齊舉止有度,看樣子也是有些體麵在主子麵前侍候的。咬著唇略一沉吟勉強應下了,橫豎不日就要出京去四川了,這回就當全了禮,以後見麵也不難堪。
雍王府來人家裏的下人自然要嚼幾句舌頭,萱姐兒聽見了一轉眼珠子從後罩房去正房找蘇氏,過來問話的嬤嬤還沒走,萱姐兒拎著裙子跑進來撲在蘇氏身上叫娘,從蘇氏懷裏頭偏過臉打量那婆子。
蘇氏見女兒來了,臉上的顏色又緩和兩分,她摸摸女兒的頭笑眯眯的回話:“還請嬤嬤回了側福晉,早就想去瞧她,隻她哥哥不日就要出京赴任,家裏忙亂的很,這才耽誤了,倒叫她掛念,明兒我就登門拜望。”
“是不是去看姑姑?我也要去!”萱姐兒在蘇氏懷裏扭了兩下,蘇氏心裏皺眉輕輕拍她兩下,嘴上笑道:“這孩子同她姑姑最好,被我慣壞了。”
那嬤嬤來的時候已經得了珍珠的吩咐,隻要把人請去就成,根本就沒說年氏病了,隻說離了娘家思念家人,這才請蘇氏過府見麵的。當下陪了笑臉:“那自然好,側福晉也說想念侄女兒呢。”
這完全是睜眼說瞎話,偏偏蘇氏信了,女兒三不五時就往年詩嵐屋子裏頭鑽,年詩嵐了出了嫁念叨兩句再正常不過了。這個小姑雖不著調,倒還有幾分懂人情,心裏一熨貼答的更快:“小孩子家家沒學過規矩,隻怕出了格的。”
她自己出身不低,隻以為過了府是去走親戚的,推辭兩句就應了下來,使了眼色給李嬤嬤,李嬤嬤會意,一路親自送到角門邊,又拉扯著給了個封兒,回來還跟蘇氏論了兩句:“沒想著大姑奶奶竟有這樣的福氣。”語氣裏很是詫異的模樣。
萱姐兒的眼睛往李嬤嬤身上一掃,忍了要說的話,從蘇氏的身上爬下來:“娘,我穿新衣去好不好?”
蘇氏隻有她一個寶貝蛋,哪有不允的,點了頭就叫春燕送她回房,等她跨出門坎了才拿了茶啜一口:“也不奇怪,她年輕顏色好,一時新鮮也是有的。”蘇氏很明白宅子裏的彎彎繞繞,她父親是八公之一,府裏排場不小,姨娘也多,但隻要看一看周婷就知道年詩嵐要想真的出頭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奶奶的意思是,咱們不要太近了?”李嬤嬤本來不看好年氏,覺得她就是塊燙手山芋,送那婆子出門的時候旁敲側擊的探問兩句,那婆子話裏話外都是年氏的日子過得不錯的樣子,若真是這樣,蘇氏跟她多多來往倒沒有壞處。
蘇氏略點點頭,指了丫頭讓她去庫裏拿四色禮物,總不好空手上門,既有給周婷的也有給王府裏幾個孩子的,最後才是給年氏的,理完了事兒才說:“咱們還不定能沾著她什麽光呢,那頭可是有子有女的,咱們家如今雖不差又怎麽比得過那些從龍過來的。”
年家祖上再顯赫,那也是過去的事兒,雖說如今又顯貴了,細論起來也不能跟那拉氏相提並論的。周婷身邊養著那些孩子,除了她親生的就是沒了娘的,王府裏頭她一家獨大,年氏再漂亮有什麽用,就算她現在懷上生下來,也不過多點寵愛,動不了周婷的根基。
李嬤嬤聽蘇氏一說也明白過來,萱姐兒卻不明白,她把新做的衣裳全翻了出來,一件件的比對著。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說不定她還能在年氏那裏見到雍正呢!她比對著裙子跟繡鞋,又打開妝匣子找出金三事。不枉她看了那麽多穿越小說,一知道自己竟然是年貴妃的侄女她就樂壞了,仗著人小跟她混,本來還想全家去了四川,很難繼續親近,沒想到她之前做的那些功夫現在得了報償。
隻要她有辦法進府,就能纏著姑姑把自己留下來了。萱姐兒做著美夢,春燕提醒一句:“大姐兒這裙子太素了些,如今還在喜事上頭,合該穿得喜氣些呢。”說著挑了件桃紅彩蝶戲花的裙子:“這件俏麗,也不讓人挑了理去。”
萱姐兒皺皺眉頭,自從她知道年氏要嫁進雍王府她開始琢磨起她的性格喜好來,年氏以後可是得了獨寵的,四爺肯定最吃她這一套,她不光是行動上模仿,連穿衣打扮也學起來。但小孩子家家,再纏著要,蘇氏子不可能盡做些素色衣裳給她。既然春燕說了她勉強應下來,來日方長,她總有辦法留在那兒的,這麽一想就把衣裳收攏起來,巴巴的盼著明天早些來。
第二天上午蘇氏抱了女兒坐著轎子往雍王府去,她一開口就是求見周婷,門上也沒叫她多等,隻一會兒就領了她跟萱姐兒進去。
蘇氏一路往正院裏去,見著花園景致十分別致,她知道年氏的院子很偏,有心問問,那領路的丫頭卻連頭都不側一下,一路把她引去了正房。
王府格局改動很大,蘇氏一直走到了水榭前頭才知道周婷沒打算在正堂裏見她,腳步一滯。這是她頭一回上門,周婷該在正堂裏見她才算全了她的臉麵,卻沒想到周婷直接叫人把她帶到這裏。
若是關係親近這樣更顯得親熱,偏偏她是頭一回過來,這是真把她當成了小妾家的親戚,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蘇氏心裏氣憤,麵上卻不顯,萱姐兒則是根本就不懂這裏頭的頭的門道,一路貪看新鮮,好幾次都是蘇氏拉了她才往前走。
到了水榭邊,那丫頭頭一回:“且等等。”說著掀了簾子進去稟報,把蘇氏氣得肝痛,又不能發作,心頭猜疑這樣下她的麵子,難道年氏真個受寵了不成?不然雍王福晉平素這樣妥貼的人兒怎麽會這樣幹。
隻聽裏頭懶洋洋一聲,小丫頭打起簾子來請她進去,蘇氏心裏再不高興也堆出個笑來,剛一進門就見周婷歪在靠椅邊上,一雙丫頭坐在榻腳上拿了玉錘敲給她敲腿。
那一回見她,她剛做過月子,豐腴得很,這才沒過幾日人倒清瘦下來,蘇氏拿眼一看,見她臉上雖有倦色,氣色卻很不錯。日頭照在湖麵上投進玻璃房裏來,背著光也能瞧得出她的皮膚泛著光,透出粉色紅暈來。
周婷腰後頭墊了個大迎枕,她眼睛都沒抬一下,隻往蘇氏那裏略點點頭,聲音還是那付懶洋洋勁頭不足的樣子,卻叫蘇氏聽出些端倪來,心裏一跳,對年氏得了寵的猜測淡下去,隻等著聽周婷說話。
“側福晉剛進了門就病了,我尋思著許是想家人了,這才讓年夫人走這一槽,珍珠,你領了人過去吧。”連頭都沒抬一下,說著伸出手去,那坐著的小丫頭就站起來給她揉胳膊。
蘇氏氣苦,這哪裏把她當誥命,根本就是當成下人似的吩咐了。萱姐兒眼裏周婷就是個豐豔的婦人,身子軟在榻上,因被人按著手,露出一截腕子,一條粉珍珠長鏈繞了三四圈掛在手腕上,隻這一樣就覺得富貴不可言說。
“想是夜裏涼了,我們姑奶奶在家就嬌貴,一吹風就身子不舒坦。”蘇氏口氣不免壞了幾分,她剛一說完,周婷掀掀眼皮掃她一眼,臉上露了半個笑,一句話都沒說,珍珠卻笑了一聲:“很是呢,到了這會子還沒能下床敬茶,這側福晉的身子,嘖……”
蘇氏心頭一跳,臉色大變,不明白這是出了什麽差子,按說第二天就該在福晉麵前敬了茶的,從那時候就沒下過床?難不成進門當天夜裏就病了?
因想到年氏身子弱,許是那夜裏頭受了折騰才病了,臉上一紅,心裏啐了一口。但凡這樣的事兒,頭一個怪罪的都是女人,蘇氏也不免想到了不莊重上頭,誰不是打那兒過來的,哪裏就不能下床了,心裏發虛,和順的跟著珍珠往年氏院子裏去。
珍珠也不給年氏留臉,除了胤禛夜宿正房不提,一字一句都刺的蘇氏抬不起頭來。蘇氏這才知道為什麽聖壽節上對她還客客氣氣的周婷這會子這麽不給她臉,這個小姑竟是進門頭一天就嚇著了兩個小格格。
“萬歲爺德主子都遣了人來問,就是皇太後也心疼得不得了呢。”珍珠最後的一句話直接叫蘇氏抬不起頭來,知道自己是受了年氏的遷累,心裏越發不待見她,萱姐兒不服氣,幾次想要說話都蘇氏掐了手。
一進東院的門,蘇氏更加明白如今年氏的處境了,她哪裏是得了寵,分明就是不受待見,她還沒說話,萱姐兒就選撲了過去,叫了聲:“姑姑!”
年氏歪在床上,穿著家裳的芽黃衣裳,這原是嬌嫩的顏色,此時卻襯得沒了精神,見蘇氏萱姐兒穿得喜慶,心裏先自惱了。
她身邊隻有一個惜月,又是上茶又是端點心,忙得團團轉,蘇氏見狀問道:“那兩個丫頭,怎不在側福晉身邊侍候?”
不提這個倒罷,一提起來年氏就有氣,桂嬤嬤正教桃枝桃葉行禮,原來這兩個丫頭連叫人蹲禮都沒學
全,讓年氏跟著受了丫頭的輕視,桂嬤嬤當著丫頭們的麵也敢端著精奇嬤嬤的架子指點她兩句,叫丫頭們以為她這個側福晉根本不懂禮數。可她現在有事求著蘇氏,隻好忍下不提,指使了惜月出去,拉著蘇氏的手紅了眼眶。
一方麵是真委屈,一方麵她已經習慣了在父親麵前擺著委屈的樣子,此時很自然對蘇氏開了口,一出口就是要蘇氏幫她把側福晉的年例換成銀子。
惜月窗下一側耳朵聽得分明,她叫了個小丫頭站到門邊等吩咐,自己往桂嬤嬤屋子裏去,三兩句就把年詩嵐的要求說給桂嬤嬤聽,拿個桔子在手裏剝了皮遞給桂嬤嬤:“這真是作夢呢,福晉若是知道了,隻要不叫側福晉娘家人進門,她能怎辦?”
桂嬤嬤到底在宮裏呆過,笑了聲:“你懂什麽。”說著接過來放進嘴裏嚼了嚼:“讓你說的事兒,你說了沒有?”
惜月點了點頭:“這麽大的事兒,我隔天就告訴珍珠姐姐了。”桂嬤嬤“嗯”了一聲,瞧著正在廊下練蹲禮的桃枝桃葉,笑了一聲:“咱們這個福晉,真是個齊全人兒。”
惜月一笑就露出嘴裏一對尖尖的虎牙:“若叫這年夫人知道爺根本沒踏進院門,她還會不會上側福晉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