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這個老東西,欺負一個小姑娘,如此不要臉。
“我可以證明,閻埠貴在冉秋葉麵前抹黑陸振華的時候,我正好路過。”
“閻埠貴說的那些抹黑陸振華的話,我全部都聽見了。”
“閻埠貴的確抹黑了陸振華,品德不堪,他還想對人家冉秋葉倒打一耙,著實不要臉!”
此話一出。
冉秋葉立即就笑了。
其他老師頓時就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還意味深長的發出了一道。
“哦——”
其實,這就是冉秋葉設的一個局。
閻埠貴是後麵才進來教師辦公室。
前麵發生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冉秋葉之前把閻埠貴抹黑陸振華的事情,告訴教師辦公室的老師之後。
第一時間就和這些老師們對過賬。
早就知道,有一個男老師聽見了閻埠貴那些抹黑的話。
這就是人證!
所以,後麵閻埠貴進了教室。
她故意挑釁閻埠貴。
果然,閻埠貴很快就上當了。
他不僅不承認自己抹黑了陸振華。
還想倒打一耙,說冉秋葉汙蔑他。
閻埠貴自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中了冉秋葉的計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了自己最不堪的一麵。
現在,閻埠貴給自己立的人設。
已經碎得不像樣子了。
此時,一群老師和冉秋葉對視一眼。
全都笑得像是一群狐狸一樣。
所有教師都看閻埠貴不順眼。
合起夥來設計教訓一下這個老家夥!
眾目睽睽之下,閻埠貴已經傻了。
他渾身僵硬,冷汗直流。
張著嘴巴呐呐得說不出話來。
被人現場揭破,他還能說什麽呢?
冉秋葉冷笑道。
“閻埠貴,你不是說我沒有證據嗎?”
“現在人證就在這裏,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你抹黑陸振華已經是鐵證如山,你的品德實在是不堪,不配當一個教師!”
此話得到了所有教師的一致認同。
“閻老師啊,唉,嘖嘖嘖!”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反正就是沒眼看。”
“閻埠貴平時總是標榜自己多麽品德高尚,現在卻知道,原來都是裝出來的啊!”
所有的話,都像是一根根利刺。
刺入閻埠貴的心上。
他現在簡直是無地自容啊。
老臉都丟光了。
閻埠貴眼神飄忽,根本就不敢也沒有底氣,和其他教師對視。
現在的他,就好像是一隻被扒光了毛的公雞。
在眾人的視線下,瑟瑟發抖。
背後抹黑人而已,這事要是落在其他人身上,其實沒什麽。
但誰讓他是自我標榜為模仿表率的閻埠貴呢。
這事落在他身上,就好似放大了一萬倍。
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一樣,壓在他身上。
把他壓得死死的!
此時的閻埠貴,心裏也很後悔。
自己以前為什麽要總標榜自己,然後打壓其他老師呢?
如果不那麽做,他現在就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一群老師把閻埠顧給奚落了一頓。
再過分的事情,他們就做不出來了。
畢竟是一群老師。
但是閻埠貴要是以為,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那麽他就大錯特錯了。
冉秋葉冷冷得看著閻埠貴,暗道。
現在事情還隻是開頭呢。
對閻埠貴真正的懲罰,還在後頭呢。
閻埠貴走出教師辦公室,臉麵已經徹底丟光了。
他感到屈辱之極,心裏對那群老師恨意滔天。
同時也有一種劫後餘生之感。
那群老師總算是放過他了。
事情到這裏已經已經結束了吧?
以後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老教師。
整個學校誰都要敬著他。
就連學校校長都要給他一個麵子。
閻埠貴認為。
他在背後抹黑陸振華固然不對。
但是他已經被一群老師奚落了一頓,算是付出代價了。
這件事已經到此為止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一件東西被打破了,就不可能恢複原樣了。
他的真麵目已經暴露了,他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
用道德綁架的手法,去壓迫其他教師了。
閻埠貴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裏麵。
下午放學。
閻埠貴瞅準了機會,想要在一群教師麵前。
把自己上午丟掉的麵子,給找回來!
讓這群教師知道,他閻埠貴的厲害!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狠狠教訓冉秋葉一頓。
報仇雪恨!
“咳咳!”
閻埠貴咳嗽了兩聲,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眼神卻在打量著其他教師的反應。
這要是以前。
一群教師一聽到他的咳嗽聲。
不管正在做什麽,都會停下來,等著他的指示。
畢竟他閻埠貴的地位,那是頭一號的。
果然。
一群教師一聽到他的咳嗽聲,就全部安靜了下來。
隻是不同的是。
他們麵麵相覷之後,全都翻了一個白眼。
閻埠貴又來這一套,惡心死了!
這老家夥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總是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的。
閻埠貴將眾教室的反應,都收入眼底。
心裏立即就不悅了起來。
他皺起眉頭,又大聲得咳嗽了兩聲。
“咳咳!”
閻埠貴等著他們的反應。
結果眾人根本就把他當成了空氣。
該幹嘛就幹嘛。
甚至說話的聲音更大了起來,完全沒把他當一回事。
閻埠貴怒了。
這群人竟然敢這麽對他?
簡直就是找死!
閻埠貴憤怒得把茶杯一扔。
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啪嗒!”
茶杯碎成了兩半。
這下子,眾人終於肯正眼看閻埠貴了。
冉秋葉冷聲道。
“哎喲,閻老師這是怎麽了?”
“怎麽這麽大的火氣啊?”
“是誰惹得我們閻老師不高興了,這是不要命了?”
這話充滿了諷刺。
諷刺閻埠貴太把自己當一回事。
他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以為其他人都要奉承討好他。
其實他屁都不是!
然而閻埠貴卻聽不出這個弦外之音。
以為冉秋葉是真的怕了他了。
說出這些話來,是為了服軟來的。
閻埠貴得意得笑了,臉上還帶了一絲陰狠。
他瞪了冉秋葉一眼。
嗬嗬,這個丫頭片子。
不要以為討好他,他就能忘記今天上午的屈辱。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