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被氣得半死,手上拐棍舞得虎虎生威。

“傻柱你是不是要氣死我老太太啊?”

“這麽簡單的一件事,你咋就看不明白呢,你是不是被秦淮茹下了降頭了?!”

說著,聾老太放過了傻柱,轉頭就要往老賈家衝。

嘴裏大罵著秦淮茹。

“秦淮茹以前做的事我都忍了,可這次她毀了傻柱多好的一樁婚事啊。”

“這次我忍不了了,非得讓這女人給我個交代!”

“壞心腸的女人,遭天打雷劈!”

說著,就要拿手上的拐棍去戳老賈家的玻璃。

她老太太以前可是給紅軍做過鞋子的,也打過小日本。

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但是性格還是非常彪悍的。

聾老太沒有家人,無依無靠得。

於是就把傻柱當成了自己的孫子對待。

傻柱就是她的寶貝耷拉孫!

今天她非得拚上這條老命,為傻柱除了秦淮茹這個禍害!

眼看著聾老太就要衝進老賈家了。

秦淮茹還沒急呢,傻柱先急了起來。

連忙攔著聾老太道。

“哎喲,老太太使不得,使不得啊!”

“你這樣一弄,以後讓秦姐還怎麽做人啊?”

“秦姐人美心善,多麽柔弱無辜的一個女人啊,你不能這麽對她啊。”

聾老太都要被傻柱給氣死了,拐棍往地上狠狠一杵道。

“秦淮茹到底給下了什麽迷魂藥了,我的傻柱子誒!”

“秦淮茹都把你給害成這樣了,你還幫著她說話。”

“傻柱你是不是真是個傻子啊!”

傻柱撓了撓後腦勺,試圖用自己的腦回路說服聾老太,道。

“老太太您真是誤會了,秦姐沒有害我。”

“她根本沒說過和我在一起,都是我自己想多了,秦姐說得對。”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秦姐都是無辜的,都是我的錯。”

說罷,他覺得自己說得非常對。

還重重得點了一下頭。

“沒錯,就是這樣。”

聾老太看著他這個傻樣,一個氣喘不上來。

雙眼一翻,就要倒下去了。

要是她真的死了,肯定是被傻柱給氣死的。

“老太太!”

傻柱快要嚇死了,連忙給聾老太順氣。

龍老太好險自己撐過來了,推拉箱一樣呼呼得大喘氣。

同時心裏一股憤怒湧上心頭,恨不得把傻柱打一頓出出氣。

這個時候,許大茂終於忍不住了。

他今天看了好大一出戲,被傻柱的傻樣都要笑死了。

他捂著肚子,嚇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哈哈哈哈!傻柱你就是個傻子!”

“這麽傻,你不被秦淮茹耍誰被秦淮茹耍?哈哈哈哈!”

傻柱被氣得半死,又一臉得疑惑不解。

他覺得自己做的沒錯,為啥一個兩個都要說他是傻子?

他做了什麽傻事了?

真是想不通。

聾老太卻看不下去了,她可以罵自己的耷拉孫傻。

許大茂憑啥說?

她直接一拐棍打下去。

“讓你胡說八道!傻柱哪裏傻了?”

許大茂陡然之間受到一股重擊,瞬間慘叫出聲。

“啊!”

“我的背!”

聾老太帶著傻柱大搖大擺得走了。

根本不怕被許大茂報複。

這龜孫子,他不敢!

許大茂痛得臉上冒冷汗,憤怒道。

“聾老太你幹什麽啊?!”

“平白無故,打我幹什麽?!”

嘴裏盡管罵,但要讓他真的去找聾老太理論。

他還真不敢。

誰讓聾老太是四合院的老祖宗,又是滿門忠烈呢?

他要是敢找聾老太的麻煩,整個四合院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沒辦法,隻能自認倒黴了!

許大茂都快要憋屈死了!

時間很快過去三個月。

紅星軋鋼廠迎來了一年一度的,職稱考核。

陸振華提交了鍛工考核申請。

卻一直到考核開始的前一天,還沒有被批準。

陸振華一調查,才知道原來是劉海中在暗中搞鬼。

他扣下了陸振華的考核申請,不予通過。

明顯得,想不讓陸振華好過。

陸振華索性當眾攔下劉海中,擲地有聲道。

“劉海中,是你扣下了我的鍛工考核申請?”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了軋鋼廠工人的圍觀。

現場熙熙攘攘,李海中臉上閃過一絲心虛,但下一刻他就理直氣壯道。

“你在說什麽?陸振華我勸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劉海中無論是做人做事,都是光明正大的,怎麽會做這種小人之事?”

“陸振華,你該不會是自己學不好鍛工,就想朝我撒氣吧?你也太無恥了!”

劉海中主打的就是一個,做了壞事不敢承認,並且還要倒打一耙,把汙水潑到陸振華身上。

果然,此話一說。

圍觀的工人們都議論紛紛起來。

“該不會真是陸振華無理取鬧吧?”

“不知道,先看看吧。”

輿論總體上,是對陸振華不利的。

丁秋楠也在人群之中,擔憂得看著陸振華。

她眼中含著淚光,為陸振華鳴不平,心疼他。

她想站出來為陸振華撐腰,但是又怕耽誤他的事。

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婁曉娥自從三個月前加入軋鋼廠,已經在這裏混熟了。

此時她好奇得看著陸振華,很想知道他到底會怎麽應對。

如果一個男人空有一張好看的臉,連這種小場合度應付不了。

那長得再好看,也是廢物一個。

婁曉娥自從和傻柱分手之後,受了情傷。

現在的她在情感上變得很冷漠,感覺以後都遇不到一個能讓她心動的男人了。

人群中央,陸振華聽了劉海中的話。

冷笑一聲就掏出了一張紙,擲地有聲道。

“這是我的考核申請書,上麵有你的蓋章。”

“不予通過四個字非常清晰。”

“劉海中你剛才既然說沒有做過那種事,那這個章你又怎麽解釋呢?”

劉海中臉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吞咽了一口吐沫,渾身僵硬。

“這個,那個,我.....”

他結結巴巴得說不出話來。

廢話,證據確鑿,這還讓他怎麽狡辯啊!

這張紙他明明藏得好好的,陸振華是怎麽找到的?

圍觀的眾人一看那張紙,的確是陸振華的考核申請書。

而那個章,也的確是劉海中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