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他按在地上揍得半死了。
可是他怎麽舍得打秦姐呢,他就是把自己給打死了。
也舍不得動秦姐的一根毫毛啊。
秦姐啊,我如此真心待你。
你怎麽就不能接受我的一片真心呢?
秦姐啊,秦姐啊!
傻柱在心裏瘋狂嚎叫著,把自己感動得半死。
可惜秦淮茹可不接受,他的這些自我感動。
她看著傻柱縮頭烏龜一樣的姿態。
首先第一感覺就是嫌棄。
這個傻不拉幾的東西慫得要死。
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第二感覺就是憤怒。
好啊,傻柱現在膽敢躲開她的攻擊了。
簡直就是膽子長肥了啊。
這麽多年了,秦淮茹早就已經習慣了傻柱的逆來順受。
不管她要求傻柱做什麽。
傻柱這隻舔狗都會按照她的吩咐辦事。
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要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邊走一步。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傻柱這個家夥居然敢躲了。
嗨呀!
秦淮茹這個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一伸手就死死得揪住了傻柱的耳朵。
狠狠的擰了一把。
轉圈三百六十度!
“啊啊啊!”
傻柱被揪住了耳朵,就好像被揪住了命脈一樣。
他不敢對秦淮茹動手。
隻能痛得倒抽一口冷氣,發出野豬嚎叫一般的豬叫聲。
“啊啊!痛啊痛啊,秦姐我痛啊!”
“手下留情啊秦姐!”
“再揪下去我的耳朵就要掉了!”
秦淮茹聞言,根本沒把傻柱的話聽在耳朵裏。
甚至手上更加用力了。
傻柱的慘叫聲也更加劇烈。
“啊啊啊!我的耳朵要被你揪掉了啊!”
“秦姐饒命啊秦姐!”
“饒了我這一次吧秦姐!”
秦淮茹冷笑一聲,冷聲問道。
“要我放過你不是不可以,我現在問你,你還敢不敢躲了?”
“我秦淮茹出手,你居然還敢躲開我的攻擊,簡直是反了天了!”
“不行,我今天非得打到你的臉不可!”
否則秦淮茹是不會甘心的。
別看她一副柔弱的樣子,但其實十分心高氣傲。
而且還有不輕的強迫症。
沒做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得到,否則晚上都要睡不著覺了。
傻柱的臉,她今天是要打定了!
傻柱一聽秦淮茹的話,人都傻了。
他苦著一張臉,向秦淮茹求饒道。
“秦姐,我的好秦姐喲!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您就放開我的耳朵吧,它都要被你給揪掉了。”
“還有你看我這張臉,都被你給打成什麽樣了,都腫成一個灌湯包了,再打幾巴掌我這張臉就廢了!”
傻柱說著,哀哀得看著秦淮茹。
就盼著她能手下留情,饒過他傻柱這一次。
他從來沒想過反抗秦淮茹,對她動手。
他可舍不得動秦姐一根毫毛。
所以,隻能像現在這樣。
哀求秦淮茹放他一次。
如果秦淮茹不肯放過他,他也就沒辦法了。
“秦姐啊,我的好秦姐,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秦淮茹看著傻柱那副哀求的樣子。
一點都沒心軟。
反倒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道。
“傻柱啊傻柱,我秦淮茹可不是好說話的人,饒過你一次?不可能!”
“今天這幾巴掌,我是打定了,否則我晚上都得睡不著覺。”
“要麽揪掉你的耳朵,要麽就把臉湊過來老娘再給你幾巴掌,你自己選吧?!”
說著,秦淮茹就狠狠瞪著傻柱。
料想傻柱也不敢反抗她。
這家夥也隻能,在這兩個選項之中選擇一個。
果然,傻柱不僅不敢反抗。
連這個心思都沒有生起。
這畢竟是他魂牽夢縈的女神秦姐啊!
傻柱左想右想,最後一咬牙一跺腳。
決定了。
揪掉耳朵這種事情,光是想一想都覺得可怕。
他傻柱以後總不能當一個,沒有耳朵的殘疾人吧?
但是爛臉就不一樣了。
臉被打爛了,敷上藥草治療一段時間也就好了。
比起揪掉耳朵可好多了。
傻柱打定了主意,顫抖著把臉湊了過去。
給秦淮茹打。
嘴裏也巴巴得討好道。
“秦姐啊,我的心肝秦姐喲,今天你想打我的臉,我就讓你打!”
“誰讓我傻柱對你秦姐,是一片真心呢?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給你!”
“來吧,秦姐,你來打我的臉吧,隻要你開心怎麽樣都成。”
說著,他衝著秦淮茹討好的笑了起來。
傻柱現在,就差長出一根尾巴來。
衝著秦淮茹討好得搖尾巴了。
可惜了,它沒長尾巴。
傻柱以為他這個樣子,能討得秦淮茹的歡心。
卻不知道,秦淮茹看著他這幅哈巴狗的樣子。
不僅沒有一點覺得開心,反而打從心底裏覺得惡心至極。
臉上都不由得,露出了十分嫌惡的神情。
就好像是走在大馬路上,遇到了一坨大便一樣。
那感覺,真是無法言語。
惡心得要命。
秦淮茹是個慕強的人。
她喜歡的,是像陸振華那樣強大的男人。
陸振華不僅有實力,而且不論相貌還是才華。
那都是杠杠的。
所以才讓秦淮茹這麽久,都念念不忘。
昨天晚上,秦淮茹還做了和陸振華的春夢。
夢醒之後,更是流連忘返,回味無窮。
相反,像傻柱這樣沒出息又軟弱的男人。
是秦淮茹最討厭的那類型的男人了。
傻柱這個傻不拉幾的東西,簡直比不上陸振華的一根毫毛。
現在秦淮茹瞧著傻柱,就好像是瞧著路邊的一坨大便。
下起狠手來,那叫一個毫不猶豫。
那叫一個用盡全力啊!
“啪啪啪!”
三個大幣兜,劈頭蓋臉得就落在了傻柱的臉上。
打完了,秦淮茹甩了甩手。
愉悅得呼出一口氣,總算是爽了。
還算這個傻柱識時務,她心裏這口惡氣總算是出了。
“啊啊啊!”
傻柱被打得慘叫不止。
捂著自己的臉痛得渾身直抽搐起來。
然後實在是受不了了,承擔不起這股鑽心的劇痛。
他居然在地上打起滾來。
“啊啊啊!我的臉啊!”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啊!”
傻柱捂著臉,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慘叫著。
看上去狼狽極了。
就好像一個正在發瘋的神經病。
秦淮茹就雙手抱胸得,站在一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