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辦法,你倒是說啊。都這個時候了。”
兩個人一同把頭轉向何雨柱的方向,現在他們隻能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何雨柱身上。
“我有辦法弄到錢,但這個錢我不是白出,你可以用地抵押,到時候你有錢了,可以拿回去,怎麽樣?這隻是給一個保障而已,不然到時候你們不認賬,我都沒地方哭。”
到時候哭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何雨柱淡定的喝著水,他等他們慢慢思考,反正結果肯定會答應的。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何雨柱這樣不要臉的,許大茂和易中海都不知道改什麽回應,明明他們來找何雨柱商量入股,現在自己不但要讓出副廠長的位置,還要把地給抵押了,那他們來這裏的意義是為了什麽。
“何雨柱,你是我們見過最不要臉的,你就是想要我那塊地,我告訴你,根本不可能,你想都不用想,我就是今天餓死,被打死在這裏,也不肯把地給你,我們走,我就不相信隻有何雨柱才能建廠。”
許大茂拉著易中海的胳膊,直接離開。
這種虧本的買賣,他怎麽可能答應,他就知道這個何雨柱沒安什麽好心,不幫忙就算了,還要坑自己。
易中海這次也沒說什麽,畢竟何雨柱這一次獅子大開口,如果他們真的把地給讓出去,到時候何雨柱拿著地契讓他們離開,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何雨柱完全不擔心他們不會答應,讓要讓他們兩個吃到苦頭,才能回頭不是嗎?
到時候可就不是這個條件了。
許大茂他們去找楊副主任,直接吃了一個閉門羹。
“什麽玩意,等廠子建起來,他有本事不要當主任,現在狂什麽,呸!”
“你還好意思說,當初讓我當主任多好,現在這個樣子,我們怎麽辦?”
易中海愁的頭發都要掉光了,這幾天跑上跑下的,一點作用都沒有,如果還不建廠,這個錢得不到,等他家那個回來,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光是想一想,就渾身雞皮疙瘩。
這件事許大茂也知道是自己做的過分,但這也不能全賴他啊。
他們現在隻能去找羅司長,不然就真沒辦法,隻能向何雨柱妥協。
真的不到萬不得已,羅司長是最不想要的選擇,畢竟他出了名的摳門,就像那個金蟾一樣,隻知道金錢,不知道出錢。
但是現在是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出路了,隻能靠羅司長。
“哎,羅司長最近過得好嗎?”
“喲,你們來看,我都不知道提點禮物啊。那我這可就過得不好了。”
羅司長一臉嫌棄的看著這兩個人空手而來,這都什麽人啊,見人還居然不帶禮物。
許大茂和易中海不免在心裏一人一個白眼,還要帶禮物,這是要帶多少禮物啊?以前的禮物還少嗎?
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羅司長居然這麽貪心,還沒有被抓下馬。
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但話卻不能這樣說,“哎呀,我們來得及沒來得及帶禮物,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說吧,你們今天找我有什麽事兒?先說好哈,我廠長的位置是不可能讓的,其他的看我心情吧。”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許大茂真的想罵他兩句,什麽都不想出,就想坐,想其成,就出了地,那塊地還是自己送給他的。
這簡直就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把厚臉皮的功夫發揮到極致。
“哎呀,羅司長當然是廠長的位置啦,今天我們兩個來就是想說一下那個廠吧,我們離都已經建差不多了,就是後期工程還差一點小錢,就想著讓您出一部分錢,您看可以嗎?這樣就能盡快的把那個廠子給建完,您就可以直接進來當你的廠長。”
“什麽要出錢?當初可說好了,我一分錢也不出的,現在想讓我出錢,門都沒有滾滾滾。”
羅司長直接翻臉了,要他出錢,這是要他命啊,本來這個建廠他就不是很感興趣。
現在居然要他出錢,那還不如不建廠呢,他直接把這半塊地給那個什麽何雨柱還能撈到一大筆錢。
“哎呦,羅司長隻是掏一點點錢而已,這個工廠嘛,建造需要很大一筆錢,哎。您畢竟是一個廠長,再說了,前段時間我不是拿了一個圖紙給你嗎?隻要那些東西出來之後肯定能大賣,這不就是分分鍾回本啊。”
“什麽圖紙?我怎麽不知道?”許大茂一把拉住易中海的衣服質問他。居然不和自己商量一下,就隨意的把東西給別人。還有沒有他的位置?
易中海連忙的不住自己的嘴巴,沒想到說漏嘴了,但現在還不是操心這件事的時候,而是建廠掏錢的事情。
“那個圖紙是你當初送給我的,現在卻想要拿回去,這怎麽可能?”
羅司長自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準備把這個圖紙上的東西打造出來,然後自己一個人售賣,這樣一大筆錢,那不就是手到錢來,現在想讓他掏出來了,根本不可能,再說了,這個建廠對他目前來說好像也沒多大好處。
“羅司長話可不是這樣說的。那個圖隻是前半部分,後半部分還在我手裏拽著的,如果今天你不答應的話,那我也不會把那後半部分的頭拿出來。”
當初易中海找到的圖是兩張,他把前半張拿給羅司長隱瞞的後半張的事情就是為了以後能得到更多的好處,但現在看來如果再不拿出來的話,這個羅司長就要拋棄他們,這怎麽可以?他錢都已經搭進去了。怎麽說都要回一些本。
他沒有想過為什麽他能這麽輕易的就拿到這張圖,以何雨柱的聰明,絕對不會輕易的把新品的製造圖放在外麵隨意讓別人就偷到。
現在他已經被利益給衝昏了頭腦,也想不到這麽多。
“你小子好哇,居然敢炸我。你是不是活膩歪了?”羅司長氣的就想上前給他一巴掌,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被別人算計了。
易中海就這樣看著他不說話,反正就這樣拖著,他現在把全部的希望都搭在那個建廠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