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是何雨柱他們三人做的局?”

“對了,應該就是這樣。我性格剛正不阿,說話從來都是一口唾沫一根釘,他們肯定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易中海心中思慮:“對,我之所以丟掉一大爺的位置,都是他們幹的。好啊!何雨柱,我本來還不想搭理你,沒想到你竟然率先算計了我。”

越是這樣想,易中海覺得越是有可能。

對何雨柱的憤恨,也再次點燃。

許大茂見此,心中一笑,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於是道:“一大爺,您還想重新當咱們院裏的主事大爺嗎?”

“你想什麽呢?我都親口說了,難道還能反悔不成?再說了,你肯定也沒有辦法。”易中海翻翻白眼。

“嘿嘿……”許大茂笑著,聽易中海的話,他就知道這老家夥動心了。

忍住笑意,許大茂靠近易中海,壓低聲音道:“一大爺,那您可就錯了,我有一個辦法讓何雨柱灰溜溜的滾下台。”

“哦!什麽辦法?”易中海眼神一眨,略顯激動。

“您想想,身為院裏的主事人,是不是應該以身作則?據我所知,何雨柱每天吃的那麽好,穿的那麽好,您想想,他的錢從哪裏來的?”許大茂神秘兮兮道。

聽到這裏,易中海略顯疑惑,道:“他每個月工資一百出頭呢!工資那麽高,吃的好點穿的好點,根本不足為奇。”

“一大爺,那您可就想錯了,他還沒有當上食堂主任的時候,就買了鳳凰牌的自行車,那麽多錢,他從哪來來的?”

說到這裏,許大茂拿過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繼續道:“依我看,他以前掌管著工廠食堂,肯定是中飽私囊了。”

易中海略顯失望:“那你可就猜錯了,他再怎麽說也單身這麽多年,一兩百塊錢還是能存下來的。”

許大茂笑笑,堅定的搖頭:“不可能,何雨柱這些年的積蓄,幾乎都花在秦淮茹她家身上了,絕對不會有多餘的錢,肯定是他暗地裏克扣的。”

“而且,他以前不還經常從食堂順飯盒回來嗎?隻要我們找到人證物證,保證他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許大茂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這樣不好。”

易中海搖頭:“我知道他以前經常從食堂順飯盒給秦淮茹,可如果我們告密,不成了小人嗎?而且,就憑幾個飯盒,對現在的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

“所以我說,咱們才要收集人證物證啊!我也不覺得咱們能快速的搬倒他,可現在,我們在暗他在明,他又是食堂主任,總會出錯的。”

“我們現在就暗地裏留意他,他一旦出錯,我們就去舉報。”許大茂說著,眼神中露出狠辣之色。

易中海眼神複雜,還是搖頭:“你這招對付別人還行,可想用來對付何雨柱,那就肯定不會奏效的,他雖然自私冷漠,但應該不會中飽私囊。”

“一大爺,這您可就錯了。每個人剛當官的時候,也都是清白的,可時間一長,總會出差錯,何雨柱他又不是神,絕對不會有例外。”

許大茂放下茶杯,繼續道:“您想想,他身為食堂主任,每天處理事情那麽多,也有很多供應商想求他辦事,想給他送禮,他怎麽可能忍住**?”

易中海聽完,也覺得確實是這樣。

可一想,又覺得不對,許大茂說了這麽多,可完全跟自己是否當上一大爺不搭邊啊?

於是,皺著眉頭,開口問:“就算何雨柱垮台了,跟我當上主事一大爺,也沒有關係啊?”

“哎呦!我的一大爺喲!您還要我說得更明白嗎?您想想,到時您舉報了他,就是模範,加上您本來威望就高,想重新當上一大爺,那不是很輕鬆嗎?”許大茂笑嗬嗬的,一副敬佩易中海的模樣。

“那倒也是。”

易中海點頭,表情略微得意。

“而且,這件事需要花費比較長的時間,咱們慢慢來。第二個辦法,那就是挑動院裏眾人的情緒。”許大茂繼續出著主意。

易中海皺眉,知道了他的想法,連忙搖頭:“那可不行,要是被人知道了,咱們就裏外不是人了。”

“不會,這件事,天知地知,您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許大茂壓低聲音。

此時,三大媽鼾聲傳來。

易中海略微點頭,表情顯得有點激動:“那樣一來,何雨柱處理不當,灰頭土臉的,咱們就有理由讓他下台。”

“三大爺,要不說呢!薑還是老的辣。”許大茂伸出大拇指,讚歎道:“我真佩服您,到時候,您老站出來處理,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這確實可行。”易中海點頭,頗為意動。

在他看來,許大茂這第兩條計策,確實可行。

以何雨柱的本事,院裏一旦出現事情,肯定束手無策。

到時候,自己就可以以他辦事不力為理由,將他拿下。

這樣一想,易中海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看他那模樣,好像自己已經重新當上了主事一大爺。

“這樣一來,咱們雙管齊下,總有一條會奏效,肯定能整死他。”

許大茂表情毒辣,眼神中滿是怨恨之意。

“好,就這麽決定了。”易中海鄭重點頭。

何雨柱,既然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易中海心中暗道,為自己找著借口。

隨後,許大茂再跟易中海說了幾句話,把茶杯裏的茶水喝完後,就離開了易家。

透過窗戶,他看到了何雨柱家裏投出來的燈光。

“何雨柱,你就給我等著吧!敢當眾打我,我會讓你後悔的,讓你結婚的時候,都灰頭土臉的。”

許大茂心中暗道。

隨後,眼睛一亮:“對了,他和冉秋葉還沒有結婚呢!我是不是找個辦法,先把他們的婚事給攪黃了?”

“對,就這樣,肯定可以。”

“嘿嘿……”

想到這裏,許大茂笑出了聲音。

何雨柱,你想結婚,想得美,你就該打光棍。

“啊切!”

“是誰在念叨我?”

房間裏,何雨柱突然打了一個哈欠,疑惑道:“難道是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