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相信這裏麵沒有何雨柱的手筆。
對於上次楊副廠長進來之後,工廠的機密外漏,老劉對這件事情一直都有愧疚,看到又有人跑到工廠門口來晃悠,頓時就黑了臉。
“工廠重地,禁止逗留,趕快離去…”
老劉黑著臉看著他許大茂還是走上前去:“喲,這不是領導嗎?聽說你退休了,咱們也好久沒見上一麵了,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工廠的許大茂啊,我何雨柱咱們可是一個院子裏的。
我今天就是來找他聊聊天。”
聽到他這麽說,老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既然是住在一個院子裏的,等他下班回去你們再聊也不遲,這裏是工廠,所有的陌生人都禁止逗留。”
“別這麽見外呀,咱們誰跟誰呀,我就是想來問問咱們工廠還招人嗎?”
老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了,一圈工廠當然招人,畢竟何雨柱現在還要擴大工廠,另外大工廠也在建設。
最缺的就是人手,如果不是人手不足的話,也不會呈現在這個局麵。
但是何雨柱和許大茂之間的事情,他多少有些耳聞。
“你覺得這裏會收留你?”老劉的眼神當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許大茂說道:“會不會收留你說了不算,你讓我進去見何雨柱。”
就在二人說話的期間,何雨柱從裏麵走了出來。
許大茂白了老劉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何雨柱…我要和你做一個交易。”
何雨柱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自己和許大茂之間有什麽交易可以做,不過今天他得趕回去和自己老婆說一下工廠的事情。
免得冉秋葉在外麵東奔西跑的。
許大茂在旁邊說道:“你這段時間在外麵跑不知道吧,易中海,他們已經在設計對付你們,我知道你不害怕,但是你就不擔心你的老婆孩子嗎?
如果我們兩個合作的話,我就告訴你,他們在密謀什麽。”
聽到他這麽說何雨柱終於是停下腳步看向了許大茂。
易中海幾人現在還有心思對付他?
“你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吧,隻要你讓我進工廠上班,我就告訴你。”
許大茂覺得自己掌握了重要信息,易中海他們想要對付何雨柱,如果沒有一點防備的話,很容易就被人害了。
何雨柱絕對會同意他進工廠的事情,隻要他進了工廠就能摸清楚何雨柱他的工廠究竟是怎麽盈利的,到時候自己也可以想辦法,搞一個工廠來開。
既然何雨柱都能把工廠開的風生水起,他們可是住在一個院子裏,又同是在一個工廠上班出來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做主任的時候,何雨柱還隻是個廚子呢。
無論從哪一點看,自己都比何雨柱有優勢,何雨柱在他的眼裏充其量就是個走了狗屎運。
隻要他掌握了何雨柱的技術,他絕對能夠讓工廠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後悔不已。
何雨柱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如他意料當中的求著,他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易中海想要怎麽害他也好,還是四合院的人想要怎麽對付他也好,即便是他知道了一次有什麽用,隻有自己主動出擊才能一勞永逸。
看到何雨柱頭也不回的,走了許大茂就有些著急:“何雨柱你別走啊,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有辦法證明的呀!”
“何雨柱你當真不想知道他們商量怎麽對付你呢?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就不告訴你了,到時候出了事兒,你別後悔!”
“何雨柱!”
何雨柱還是朝著前麵走,沒有搭理許大茂,氣的他在後麵跺腳。
回到屋子之後看到冉秋葉,一臉愁容的和雨水在說著什麽。
“我覺得是不是咱們的價格定的太高了一些,要不然降價?”
冉秋葉搖了搖頭:“這並不是價格高低的問題,況且我們聘請的學校老師是按時間收費的,學費我們已經收的很低了。
我覺得應該是大家接受不了培訓班吧。”
在所有人的眼裏,在學校學習已經是頂天了,很多沒有錢的,甚至都是在家自學。
“別為這件事情擔心了。”何雨柱走進屋子,便對著二人笑著說道:“我們工廠正好有些員工照看不了孩子,上到培訓班去還能學習,我已經安排好了。”
聽到他這麽說,冉秋葉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
雨水卻是雙手雙腳的讚成:“我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啊,嫂子如果說是工廠的人來上學的話,我們可以不收費,名聲不是一樣打出去了嗎。
而且哥哥他的工廠也需要對一些優秀的員工進行獎勵。”
何雨柱有些讚賞的看了一眼雨水:“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麽打算的。”
幾人都很高興。
何雨柱卻說道:“這幾天裏麵要警惕一點,剛才許大茂跑來說有人想要害咱們先不說他們想怎麽害,總之防範一些總沒錯。”
冉秋葉被他的話嚇了一跳,“那…”
他要不還是不要出門好了,主要是,孩子還這麽小,要是出了什麽事,他們自責一輩子。
“別擔心。”何雨柱說道:“我隻是提醒你們一下,這裏麵有一個防範,的事情交給我來辦。”
聽到他這麽說幾人的心就才放了下來,雨水在旁邊說道:“我就知道看著咱們要搞事業,那些人就要搞事情。”
“二大媽和三大媽還不知道,我們不準備倒給他們錢了吧,這事到時候還有得鬧呢。”
冉秋葉的心思有些沉重。
何雨柱確實沒有多想。
逗著自己的女兒嘻嘻哈哈的,玩到了一會兒之後,就摟著自己媳婦睡覺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冉秋葉再一次比他早一步的出門了。
冉秋葉的確很兢兢業業,自從他要搞事業之後,每次都很積極很勤奮。
等到何雨柱洗臉刷牙出門的時候,卻遇到了二大媽和三大媽。
“何雨柱你媳婦兒在家嗎?”
“我找你媳婦兒有點事,讓他出來!”
看到二大媽這個樣子,何雨柱的眉頭一皺:“找他有什麽事和我說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