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知道他們說的那個秦淮如就是他們院子裏的秦淮如。

聽到他這麽解釋了之後,二大爺是真的震驚了,不過過了一會兒之後又笑了起來。

“許大茂真是活該,平時就那麽一副精明的樣子,現在倒好,被一個寡婦給算計了,哈哈哈哈…”

一家人聽著他的笑,但沒有多少人跟著他笑。

笑人家生不出兒子太缺德了。

“要我說這個秦淮如實在是太可惡了,他竟然跑去結紮還嫁給許大茂,明知道許大茂沒有,孩子就迫切的想要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他還這樣去陷害他。”

“就是這要是讓許大茂知道的話,事情可就大了,這個寡婦非得被許大茂攆出去不可。”

二大爺家的兩個兒子說著,二大媽卻說:“這也不能完全怪秦淮如啊,這個許大茂說不準早就不會生了,你看看他現在都是娶第三個媳婦了。

就不要說秦淮如了,加前麵兩個媳婦兒不也是沒懷嗎?”

說起這件事情倒不知道是真的,是女人的問題還是許大茂的問題。

“你在說許大茂想要對付何雨柱和咱們有什麽關係,你還讓我去給何雨柱家借錢,你看看錢沒借到,反倒是被人笑。”

說起這件事情,二大媽就有些來火氣,這個冉秋葉實在是太過分了,家裏這麽多的錢,他就是去借錢,一分錢也不借出來。

“這不是許大茂想要對付何雨柱嗎?又不想自己花錢,想讓我們大家湊錢,可是我們大家哪裏有錢,不過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用何雨柱的錢去對付何雨柱。”

如果事情辦成了的話,那簡直是太有成就感了,可偏偏沒想到冉秋葉竟然也和何雨柱那個人那麽狡猾了。

聽到他這麽說之後,二大媽翻了一個白眼:“要我說啊你也別再對付何雨柱了,你也不看看現在何雨柱是什麽身份地位,我告訴你現在的何雨柱可是廠長,是你的頂頭上司,如果可以的話你就…”

“你想的倒簡單,何雨柱根本就不讓我回工廠,現在要不是走後門去第三工廠的話,我還用得著去對付何雨柱嗎?”

“這不是沒辦法了嗎?”

聽到他這麽說之後,二大媽說道:“比起許大茂這個人我還是更相信,何雨柱我覺得何雨柱能夠做上大工廠的廠長肯定是有本事的,第二工廠也隻是一個小分廠而已,算什麽何雨柱一句話,還不是把許大茂給搞下來了。”

聽到他這麽說之後,二大爺頓時覺得有道理。

二大媽繼續說道:“我說你還不如去和何雨柱搞好關係,趁著這次許大茂想要對付何雨柱把這件事情告訴何雨柱,憑著這一次,咱們和何雨柱的關係也就可修合。”

二大爺突然覺得二大媽說的沒錯,何雨柱竟然能夠把許大茂搞下台,就說明何雨柱是有真本事,而且第二工廠的確也隻是個小分廠而已。

“你說的有道理,明天我就去和何雨柱說這件事情。”

許大茂萬萬沒想到自己在後麵找後台,想要收拾何雨柱的時候,竟然有人在他的後麵拆台。

許大茂手裏的錢怎麽找也找不見了,就連那些藏著的珠寶也不見了,雖然他有些懷疑秦淮如,可是秦淮如手裏壓根就沒有一分錢。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哪天喝醉了酒的時候把那些東西藏了起來,所以才找不見了。

壓著心裏的怒火,揣著兜裏僅剩的幾百塊錢去買了一瓶好酒。

許大茂找到的第一個人便是楊副廠長,楊副廠長這個人他其實是有後台的,許大茂一直都知道楊副廠長並沒有什麽真本事,之所以能夠做上工廠的廠長,全部都是因為他後麵有一個大後台。

若是能夠搭上這一層關係的話,他也有後台了,到時候看誰敢動他,就算是何雨柱,誰死誰活還說不一定呢。

楊副廠長看到許大茂的時候,整個人的神色都亮了一下,許大茂這個人是他見過所有人當中出手最闊綽的一個。

“你怎麽來了?你怎麽知道我今天休息?”

楊副廠長有些驚訝,畢竟自己休息這件事情,外麵的人怎麽會知道得這麽清楚?

許大茂對著他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裏的好酒:“廠長這次來看看你,咱們倆兄弟得好好的喝一杯,也沒其他什麽事,就是單純的找你喝酒。”

聽到他這麽說,楊副廠長讓他進了門。

“你可千萬不要亂叫,我現在都已經不是廠長了,被貶了隻是成了副廠長說起這件事情唉…”

楊副廠長提起這件事情也很傷心。

許大茂在旁邊連忙說道:“在我的心裏楊廠長永遠都是廠長,那個何雨柱算個什麽東西,不就是仗著廠裏需要他的那些核心技術嗎?等咱們工廠的人全部都學會了之後,看他還怎麽蹦達。”

然而他這句話剛剛說完的時候,從屋子裏麵傳來一個聲音。

“這話說的沒錯!”

聽到這個聲音,許大茂嚇了一跳,頓時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楊副廠長,楊副廠長笑了笑,然後帶著人進了屋子。

許大茂跟著他進了屋子之後,看到裏麵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人,頓時心裏大感驚訝,這不就是工廠的上級領導嗎?怎麽跑到楊副廠長的家裏來了,難道說…?

以前他就知道楊副廠長還是廠長的時候,工廠裏的貨每次都會盡著一個人先做,不管這個人是什麽時候下訂單,反正他隻要說廠裏就會推掉一切的事情,先做這個人的。

這個人就是誰,就是上級領導的親戚,此刻正坐在上級領導的旁邊,穿著西裝革履襯衫打著領結,看樣子就是一個大商家。

尤其是他旁邊的那個上級領導,不就是…?

看著許大茂滿肚子的疑惑,楊副廠長解釋的說道:“上班的時候這位是我們的上級領導,可下了班我們就是兄弟,坐在一起喝一杯而已,許大茂你來的正好。”

聽到楊副廠長這麽說了之後,許大茂立馬堆起了虛偽的笑容:“沒錯沒錯,上班的時候我們是上下級,下班之後我們就是兄弟,我們兄弟幾個好好的喝一杯,正好我今天帶了好久,讓各位大哥嚐嚐…”

聽到他這麽上道,楊副廠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