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茂嗤之以鼻:“行了吧,你還要感謝他,我恨不得掐死他們還感謝他,要不是他的話我能落得了這個地步嗎?”
秦淮如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明知道他說的是瞎話,李大茂之所以落到這個地步,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可他表麵上卻要表示出一副讚同的神色:“你說的對。可是他現在好歹也算得上是咱們倆的媒人,我看了以後咱們還是和他和平共處吧。”
至少他現在是這麽想的,得罪了何雨柱,沒有任何的好處,現在的何雨柱可是副廠長,加上他設計出來的新產品大賣的原因。
很有可能馬上就會調去第二工廠做廠長,說不準以後他的兒子女兒還要靠何雨柱才能進工廠做活呢。
李大茂翻了個白眼,不想再提這回了屋子。
秦淮如也沒有辦法,隻能跟著走了進去。
伺候完李大茂之後,秦淮如端著一盆子的衣服拿到院子裏去洗,誰知道剛洗了兩件就感覺到背後有一隻大手。
秦淮如還以為是李大茂跟了出來,一開始不以為意的把那隻手拍開了。
“這大白天的呢你你做什麽呀。”
秦淮如說完這句話之後,背後的人還是沒有吱聲,立馬就感受到了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秦淮如立馬扭過頭看去。
瞬間就看到了令他寒毛炸裂的一幕,站在他背後的竟然不是李大茂,而是易中海!
秦淮如連忙退了兩步,看著易中海道:“你你做什麽你可千萬不要過來啊,這大白天的到時候我喊人呢!”
易中海翻了個白眼,此刻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隻想要快點找個女人生兒子。
看到他這個樣子,秦淮如是嚇得不輕,這可是在四合院的院子裏,當真要是被易中海動手動腳的被人家看到之後,他可是跳進黃河也就洗不清了。
他是剛剛才和李大茂結婚,雖然說沒有擺酒席,但是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他們已經領了證的是合法夫妻。
秦淮如的眉頭,瞪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你這樣做我可就叫人了。”
易中海想也不想的就說道:“你叫啊,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
易中海說完這句話之後,拉著秦淮如就朝自己的屋子裏走,秦淮如嚇得不輕,可是易中海已經朝著他撲了過來。
今天他才知道李大茂壓根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人,自己雖然和李大茂結婚了,有了男人,但事實上和沒男人也沒什麽區別。
他要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或許還不知道什麽叫做中用,什麽叫做不中用,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秦淮如還是從易中海。
易中海得逞之後就開始竊笑不已,今天他拿到了何雨柱給他的配方,馬不停蹄的就去抓了藥,很快一副藥下去了,馬上就見效了。
當真是強悍如斯。
僅僅是一副藥而已,他現在不要說是女人了,但凡看見是個母的都想下手。
要不然也不會看到秦淮如之後,就有些失去了理智。
等到月亮都上了天空之後,秦淮如才踉踉蹌蹌的扶著門,從易中海的屋子裏走了出來。
他嘴裏罵著畜生,可是眼中卻帶著笑意,帶著一股滿足的笑意。
誰也沒有看到他是怎麽進去的,也沒有人看到他從易中海的屋子裏出來。
李大茂在家裏已經等的是餓的甜胸貼後背了,到了這個點才看到秦淮如人。
看到秦淮如踉踉蹌蹌的步伐,他一點都沒有懷疑,還以為是自己太能幹了,讓秦淮如到現在都還有些虛弱。
“你去哪裏了?怎麽現在才回來?我都快餓死了,飯呢,趕緊煮飯呢!”李大茂雖然看到秦淮如這樣的情況,但是他還是趾高氣揚的指使了起來。
在他的眼裏秦淮如指的是,他施舍秦淮如才能嫁給他,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要說起來他更像是仆人。
他寧願把他當成仆人。
秦淮如本來就心虛的不行,見他沒有發現什麽異樣,也隻能按照他說的去做飯。
可是家裏什麽都沒有,他能做出個什麽來呢?又不給錢,家裏真的是一點吃的都沒有了。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易中海一手提著雞一手提著呀,直接走了過來。
李大茂看到了大感驚訝,連忙迎了上去:“是什麽風把一大爺給吹來了?”
聽到他的話之後,易中海的神色不動聲色地勾了一下,正在做飯的秦淮如。
李大茂完全沒有看出來,她
他的一雙眼睛都盯在了桌子上的雞鴨上麵。
自從他的錢被兩個女人卷走之後,他的日子是越來越拮據以前還是想吃肉就能買肉,可是到了現在別說吃肉了就連是喝稀粥,那也是稀的能夠看到人影的。
菜就不要說了,壓根就沒有。
還是秦淮如嫁過來的時候帶了幾壇子的泡菜,不然的話他們這段時間直接喝水過。
可喝的粥,喝水也沒有什麽區別了,喝的他現在是一臉的菜色。
易中海看著他直勾勾盯著桌子上雞鴨的眼神,連忙笑著說道:“咱們兄弟兩個今天晚上喝一杯?”
聽到外麵的聲音,裏麵的秦淮如正在燒水的動作,差一點把水打灑在自己手上。
嚇得連忙收拾起來。
這個易中海的膽子可真是大白天的時候做了那麽荒唐的事情,現在立馬就敢出現在李大茂的麵前,還真是不把李大茂當做人看呢。
秦淮如心裏吐槽,可是做得更荒唐的反倒是他,按道理來說易中海,對,他做了那種事情之後,他應該立馬報警的。
可是不知道為何,感受到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之後,他下意識的就不想揭發易中海。
易中海和李大茂在外麵,拉出兩個小酒杯,你一杯我一杯的就喝了起來,雞肉和鴨肉都是熟食在外麵打的。
李大茂吃的隻覺得心裏那個美呀。
易中海看到他一點都不知道型號的樣子,心裏也有些高興,抬頭望了一眼剛剛走進門的秦淮如。
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李大茂,我現在手裏上得了一個方子,雖然說吧是從何雨柱那裏得來的,但你不得不佩服何雨柱的醫術的確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