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街道辦的主任不用你去請,很快,警察和主任會一塊來。”

“你強健犯,主任正在召開大會,商議怎麽處置你呢,看是拉進去關個十年八年的,還是拉去浸豬籠淹死了事。”

“你個人渣,也沒有必要活著了。”

何雨柱說著,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無論哪一樣,總歸都是太便宜你了。”

許大茂被何雨柱的話嚇得不輕,“胡說,我才不是強健犯,秦淮茹那個小賤人她是自願的,她先勾引我。”

何雨柱道:“你覺得街道辦的主任和警察會相信你的話嗎?”

“秦淮茹一個寡婦,帶著幾個孩子艱難求生,結果呢,你這個畜生!就等著被大家夥打死吧。”

“你還沒有去工廠吧?楊廠長已經在商議著把你這個斯文敗類開除,以後你都不用去放映了。”

聽到何雨柱的這話,許大茂這才算是真的害怕了。

“什麽?你說什麽?”

不用他放映了?他可就靠著放映電影活,光靠那幾個工資夠幹什麽?

這下子,連放映都不用他放映了,許大茂才知道真的怕了。

“廠裏除了我,還有誰會放映?”

“我不信,楊廠長怎麽可能開除我。”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許大茂,你不是真的以為,除了你之外就沒有人會放映了?”

“告訴你吧,楊廠長準備告訴上級領導,從其他地方掉一個放映員過來。”

這下子,許大茂癱軟在地,“完了,真的完了。”

“要不是我看在咱們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你的事我還不想管呢。”

“何雨柱,你?”許大茂疑惑的看向何雨柱,“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要是成了強健犯,咱們這個四合院的名聲都臭了,要不是大家是鄰居,我也懶得幫你。”

“你會有這麽好心?”許大茂不相信,可他現在又害怕的很。

“愛信不信。”何雨柱說完,揉著自己的手腕就打算走。

許大茂一把就保住了何雨柱的大腿,“傻柱,不不,副廠長,我求求你幫幫我,你幫幫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隻要你能保住我放映員的職位,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副廠長。”

許大茂是又怕有急,他今天沒去廠裏,還不知道廠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

不過好在沒有去廠裏,不然楊廠長找他之後,就真的於事無補了。

現在何雨柱願意幫他,不管何雨柱是出於什麽原因,總歸隻要是能保住他放映員的職位就行。

就是讓他叫何雨柱爸爸,他也能叫。

許大茂抱著何雨柱的腳,何雨柱麵上無奈,心裏卻是冷笑。

“許大茂,你覺得我稀罕你那點報答?”

“要我幫你也可以,以後做個人就行。”

何雨柱的話讓許大茂臉色一連變了好幾下。

不過最終都忍下來。

“何雨柱,隻要你能幫我,以後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放映員可是他的飯碗啊,婁曉娥跑了,秦京茹也跑了,現在他一無所有,就剩下放映員這個鐵飯碗了。

說什麽也不能沒了。

何雨柱道:“這事我幫不了你,強健犯。”

“我不是,秦淮茹她是自願的。”

“你說自願她就是自願的啊?”

“我...”許大茂心裏著急,幾乎脫口而出的說道:“我和她結婚,我要是和秦淮茹結婚,我就不是強健犯了。”

最多就是婚前輪搞了一下男女關係,最多被關兩天。

這比起被開除,簡直是輕的不能再輕的懲罰了。

昨天他實在是衝昏了頭腦,完全忘了這一茬。

何雨柱,你讓我這麽難堪,你給我等著,等我把手裏的事情處理了,再來收拾你。

何雨柱沒有錯過許大茂眼底的狠毒,心裏也是一歎。

許大茂這人是沒得救了。

何雨柱走了,壓根沒有幫許大茂的意思,許大茂卻已經頓悟了。

何雨柱就是來看他笑話的,說什麽幫他,壓根就沒幫。

隻要他和秦淮茹結婚,這件事就立馬迎刃而解了。

許大茂心裏打定了主意,就去找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許大茂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棒根的臉毀了容,此刻正用陰惻惻的眼神看著許大茂,恨不得上去咬一口許大茂。

許大茂壓根沒把棒根放在眼裏。

對著秦淮茹道:“我會對你負責的,結婚吧。”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出手,一下子就解決了這件大事。

這也太快了,秦淮茹有點反應不過來。

棒根在一旁罵道:“呸,許大茂,你想得美,想娶我媽,必須拿出彩禮來!”

許大茂看了棒根一眼,“棒根,你長大了要娶媳婦吧,就這一間屋子住著你們一家四口,你以後還怎麽娶媳婦?”

“隻要我和你媽結婚了,以後這間屋子就留給你娶媳婦用,怎麽樣?”

棒根一聽這話,眼神就開始閃爍了起來。

他現在年紀不小了,每次晚上要飛機一下的時候,還擔心秦淮茹在屋子裏聽到動靜。

要是秦淮茹搬走了,這間屋子可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而且許大茂還沒有兒子,以後許大茂老了,許大茂的家產都是他的。

就是比著何雨柱還差了點意思。

不過沒關係,何雨柱現在也沒有兒子,說不準何雨柱以後老了還要來求他。

“爸。”

棒根一開口,許大茂頓時就樂了。

這麽識時務,不愧是他兒子。

“乖。”

許大茂摸了一下棒根的腦袋,看向秦淮茹。

今天必須要和秦淮茹把結婚證拿了,不然,明天去工廠的時候沒辦法交差。

要是真的因為這件事被開除了,簡直虧大了。

再說了,秦淮茹那麽能生,和秦淮茹結婚也不是不可以。

說不準秦淮茹還能給自己生個兒子來呢。

棒根算個什麽東西,又殘又毀了容的怪物,還想要他的家產,想都別想。

老子的家產隻能由老子自己的兒子繼承。

秦淮茹看的許大茂和棒根其樂融融的畫麵,頓時就捂著臉哭了。

許大茂哄了好半天,才把秦淮茹哄得和他一塊去了民政局。

隻是出門的時候,易中海陰惻惻的眼神看著秦淮茹出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