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拍板說道:“多多少少都盡一點,綿薄之力,大家都知道秦淮如家是個什麽情況,一個寡婦養著一大家子人,拉扯著三個孩子也是不容易。
大家都是鄰居,能幫一把幫一把,這樣吧,由何雨柱家開始帶頭捐錢,何雨柱你來給大家起個頭。”
何雨柱原本就是覺得在屋子裏吃飯有點悶,端著碗出來看熱鬧,哪知道這個時候被易中海點名點姓的。
所有人都看到了何雨柱碗裏的肉,頓時有些羨慕的說道。
“何雨柱,你這天天大魚大肉的,不捐一點錢說不過去吧?”
“就是秦淮如家,連飯都吃不飽,幾個孩子你就當可憐可憐他們,隻要你捐錢,咱們大家夥也都意思意思。”
“就是何雨柱,你現在可是副廠長,秦淮如怎麽說也能算得上你手底下的員工,人家孩子出了事,你不得捐個幾百塊表示一下嗎?”
三大媽對著何雨柱毫不客氣的說道,何雨柱對著三大媽翻了個白眼:“你作為人民教師的家屬,怎麽不起一個的帶頭作用呢?你先捐個幾千塊錢讓大家夥也跟著意思意思。”
何雨柱的話直接懟的三大媽說不出話來,三大媽臉色難看的冷哼了一聲,躲在三大爺的背後,不敢再說話了。
三大爺看著何雨柱的神情,也是被他這獅子大開口的,幾千塊錢嚇了一跳,連忙打圓場的說道:“棒梗臉上的傷說重也重說輕也輕,治療費也用不了幾千塊錢,頂多也就幾十塊,咱們這個院子裏十幾戶人家,一家出個一兩塊也就行了,如果說誰手裏有錢多出一點我們大家也沒意見是吧,哈哈。
何雨柱你看看你,你三大媽不太會說話,怎麽還和你三大媽計較上了呢,別在意,嗯,你家呢確實是比較富裕一些,可以多捐一點。”
何雨柱對著三大爺翻了個白眼:“三大爺作為人民教師,我要看看人民教師是個怎麽樣的大氣,三大爺捐多少我就捐多少。”
何雨柱實在是太知道三大爺的尿性了。
三大爺可是出了名的摳搜,連他自己的兒子住在家裏都要收錢的人,怎麽可能會出錢給棒梗治病,三大爺這人,自己兒子生病了,都不會來一分錢出來的鐵公雞。
妄想他捐款那就是癡人說夢。
聽到何雨柱的這話之後,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三大爺麵對所有人的視線,三打野這人似乎是以及臉皮厚的比城牆還要厚了。
“這話說的,這小學中學大學這麽多的老師,你不能一竿子打死就是說必須要老師出頭做代表是吧,你看看你還是副廠長了,再看看我們這個四合院裏說一不二的一大爺。
怎麽事兒也輪不到我這個三大爺先捐款呀,這樣吧,大家先捐款,後麵如果說不夠的情況下,我再斟酌著捐一點。”
三大爺說完這話之後,所有人都笑了,起來,這笑聲當中帶著嘲諷的味道,簡直不要太明顯,可是三大爺非但不以為然。
“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吹來的,大家意思意思就行了。”
聽到他的話一大爺的眉頭皺了起來,這秦淮如家的兒子受傷,那臉上的傷可是傷的不輕,恐怕要不少錢,隻是意思意思的捐個幾毛幾分的,那可就完全不夠啊。
二大爺拍了一下易中海的肩膀:“既然我們一大爺都發話了,何雨柱你就先起個頭意思一下咱們也不要求你捐,多少就是一個意思。”
二大爺打著圓場,可偏偏何雨柱就壓根沒有打算要給秦淮如捐款。
他一早就聽說了,棒梗受傷了,大家跑去秦淮如家湊熱鬧的時候他也跟著去了,遠遠的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剛剛才給秦淮如打造的那個梳妝台,竟然被燒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被誰燒了。
他又不是犯賤這個時候上趕著給錢棒梗治病。
“不捐一毛錢都不捐。”何雨柱大口的吃著飯,壓根兒就不搭理這些人反正他隻管看熱鬧,想要他從兜裏掏出來一分錢給秦淮如家,想都別想。
原主被秦淮如家欺壓的還不夠嗎?就連帶著他也沒少被秦淮如家從他這裏撈東西,就說他家裏的那兩個小的時不時的就跑到他家來吃肉。
這也就算了,你的孩子在我家吃了東西起碼有一個感謝吧,沒有感謝也就算了,反而時時刻刻的想著算計他家。
何雨柱也是覺得有些氣不過,隻不過看著小槐花實在是又小又可憐,否則的話,他才舍不得給秦淮如家的人吃東西呢。
三大媽看著何雨柱碗裏的紅燒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吃過紅燒肉了。
“何雨柱你這麽做也太過分了吧你,自己瞧瞧你碗裏的紅燒肉,就這幾塊紅燒肉都要幾塊錢了,你還這麽摳搜。”
三大媽饞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知道的是說你媳婦兒在坐月子需要吃點好東西養身體,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地主家呢,這天天吃肉的主子們,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能聞到肉香。”
每一次開飯的時候看的自己家的清湯寡水的青菜,在聞著隔壁家的肉香味,每次開飯的時候都能把家裏的孩子、老人給饞哭。
何雨柱對著三大媽,這人翻了個白眼:“合著你自己家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拔,反倒來說我不捐錢我吃不吃肉和你有什麽關係?你聞了我家的肉香味兒,我找你收錢了嗎?”
三大媽被他這具鐵公雞氣了個半死,若是換了別的人這麽說他,他非得上去跟他私打一架不可可偏偏這人是何雨柱,何雨柱可是個厲害的家夥。
他的力氣大是整個院子裏出了名的,要是和他打架的話,自己討不到半點好處。
三大爺聽到何雨柱說這話之後,臉色也是黑了下來,有些不樂意道:“何雨柱你自己不捐款也犯不著拉著我們下水吧,我可沒說我不捐款大家都捐一點,如果說還不夠的話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