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捂著眼睛痛哭,並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損害了廠裏的利益,而是在心痛自己的那件衣服。

楊廠長看他哭得這麽傷心,也覺得有些頭痛,畢竟現在廠裏的訂單安排的非常的緊,一旦機器出現了故障,就會耽誤時間。

“你不要在我這裏哭哭啼啼的,你要知道耽誤了進度之後,廠裏的訂單就可能麵臨違約、賠償,你要知道這些賠償金就算是賣了你你也賠不起。”

秦淮茹此刻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跪到楊廠長麵前:“廠長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以後再也不穿新衣服來廠裏了。”

楊廠長看到秦淮茹放在他腿上的手那雙,雖然穿著有點油漆的手,手背卻有些白嫩,頓時就動了心思。

直接伸手握住了秦淮茹的手,把他拉了起來,然後認真的說道:“這不就對了嘛,新衣服就不要穿到廠裏來,這裏就隻能穿工衣,你當真要想穿新衣服就到辦公室來,多的是新衣服給你穿。”

楊廠長說著就對他動手動腳的,秦淮茹也是嚇得不行,雖然說楊廠長現在有點老,但他有錢啊。

可是秦淮茹知道這個楊廠長是有老婆的,而且楊廠長的老婆非常的厲害,自己壓根就打不過,先前楊廠長老婆來收拾小三的時候,自己可是親眼目睹那個女人是怎麽被打的個半死的。

秦淮茹有些害怕:“楊廠長,這大白天的在辦公室裏不好吧,再說了,你老婆這麽凶我可不敢。”

楊廠長聽到他這話頓時動了心思,他立馬就明白了老子二說這話的意思。

大白天的不行,那就晚上行?

秦淮茹看著他的樣子直犯惡心,不過他這個時候還耐著性子笑著站了起來。

“楊廠長,如果那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嗯,我以後再也不會穿新衣服來了,一定會老老實實穿廠服的,你放心吧。”

看到秦淮茹對他笑得一臉春心**漾,楊廠長就覺得有戲。

他現在簡直是達到了人生的巔峰。

何雨柱路過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冷笑,這秦淮茹可是走到哪勾引到哪,還真把自己當做萬人迷了?

秦淮茹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了何雨柱的背影,急匆匆的追了上去,有些心慌的說道:“何雨柱剛才你看到了什麽?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你聽我解釋。”

“我我如果不這麽做的話,楊廠長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你也知道我家裏有三個孩子要養,我現在壓力也很大,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你會理解我的,對嗎?你一定會保住我的對嗎?”

何雨柱沒有回答他的話,一旁的楊主任說道:“秦淮茹同誌,首先你把廠裏的新機器搞壞了,先要通過維修的師傅檢測之後,如果沒有大問題的話,你不會有什麽事還能夠繼續留在廠裏幹,如果有大問題的話,你也能夠繼續留在廠裏幹。隻不過你留下來工作就要賠著機器的錢了。”

秦淮茹聽到這話之後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不相信,連忙跑到前麵攔住了何雨柱的去路:“我又不是故意把機器搞壞的,再說了那機器也沒什麽大問題,隻要把衣服都撿出來不就行了。”

“說的這麽容易,你怎麽不去修啊?”楊主任毫不客氣的懟了他一句,然後伸手就把這女人給推到了一邊去。

以前他還覺得秦淮茹是個好的,至少來說他雖然是個寡婦,沒有亂搞關係,可現在他親眼看到了,和楊廠長在一塊的場景再回想一下,每一次在食堂秦淮茹想要他請客的場景。

就覺得自己被秦淮茹耍的團團轉,這秦淮茹簡直就是又當又立。

楊主任雖然心裏有氣,可到底自己也沒損失,什麽東西把秦淮茹推開之後跟著何雨柱回到了辦公室。

現在的楊主任簡直就是何雨柱的跟屁蟲,無時無刻都想討好巴結何雨柱。

而何雨柱也正好需要這樣一個情報自己在工廠裏不能沒有自己的人,秦淮茹正好就是楊廠長的表弟。

要說起最新情報的話還得看他。

其他的人都比不上。

看到何雨柱如此意氣風發的場麵,許大茂覺得偶的要死。

“這個何雨柱究竟是走了什麽樣的狗屎運才能夠發明出來吹風機,這麽難發明的東西,他究竟是怎麽想到的?”

“明明就是把東西擴大一點就可以做出臆想當中的冷風扇,怎麽就每次都成功不了呢?難道是哪裏出了問題還是說何雨柱藏著掖著,沒有把核心技術交出來?”

“這個何雨柱也太可惡了,不把核心技術教出來,我怎麽可能製作得出來冷風扇?”

許大茂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吹風機的原理和冷風扇的原理明明就是一樣的,怎麽就設計不出來呢?

每一次射擊出來的不是吹出來的是熱風,就是和風扇一模一樣,完全就不是他想象之中的那種冷風扇。

雖然說他是完全按照何雨柱的圖紙製作的,可就算是這樣,其實冷風扇就是和何雨柱的吹風機吹出來的溫度不一樣而已,他試了幾百次了,就是吹不出來冷風。

許大茂覺得問題的所在一定是因為何雨柱沒有把核心技術交出來。

眼神惡狠狠地瞪著,何雨柱離開的方向往前走了幾步,把在地上拍了的秦淮茹扶了起來。

“你說說你什麽人是好人,什麽是人是壞人你都分辨不出來嗎?你還往她身邊蹭,沒看見人家現在已經是副廠長了,誰也看不上眼了嗎?”

秦淮茹隻覺得有些委屈巴巴,他完全沒有想到何雨柱此刻這麽冷漠無情,看見他被楊主任推倒在地之後,都沒有想過把他扶起來。

秦淮茹順著許大茂的手爬了起來,有些有趣無力的靠在許大茂的身上。

“真是痛死我了,那個楊主任真是過分。”

過分的可不隻是楊主任而是何雨柱,因為有何雨柱在場,所以楊主任才敢這麽對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