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仗人勢的玩意兒。”
“也許大茂好不到哪去,都是一個屎堆子出來的蛆。”
何雨柱把燉湯喂給老婆吃完之後就準備出來,琢磨著要準備一點什麽好吃的營養飯菜。
給老婆在加加餐,這都坐月子快一個月了,冉秋葉愣是沒胖。
這一天八頓的吃著,身上連一絲贅肉都沒有,可見養兩個孩子有多消耗精力。
一出門便看到了楊主任。
楊主任看到何雨柱那可謂是激動不已。
“何雨柱我終於找到你了,哦,不副廠長。”
“副廠長原來你就在這兒啊,很讓我好找。”
“賀廠長,我今天來找你是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有什麽事你說。”
今天來找他,說這事兒的人可真多。
楊主任嘿嘿一笑,有一些緊張的搓了搓自己的手,配上他那一副老實無害的樣子,當真是憨厚至極。
“事情是這樣的,咱們工廠之前是副廠長,你在沒升職之前是做的食堂主任,現在申請了副團長之後,這個食堂主任的位置就空了下來。”
何雨柱聽到這話立馬抬頭看向了,他要知道他現在可就靠著廠裏副主任這個名頭,一邊撈油,一邊給冉秋葉交代自己多出來的錢是從哪裏來的。
沒了食堂主任這個名頭撈不著油水倒沒什麽,畢竟自己係統時不時的就會發金條。
可關鍵是以後自己就沒辦法和媳婦交差了呀。
那些比自己工資還要多的小金庫,被媳婦兒發現之後,沒了這個食堂主任,這個職位來打野的,他該用什麽理由來圓過去呢?
見何雨柱你一臉認真的看上他,楊主任連忙說道:“副廠長,你放心,我這個弟弟他在鄉下雖然是鄉下人,但是他讀書努力呀也放心我會好好指導他的。”
何雨柱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你這個表弟會炒菜?”
食堂的主任要是連炒菜都不會的話,還怎麽讓食堂的人心服口服?
楊主任戳著自己的手,嘿嘿笑道:“炒菜當然是會炒菜,人家還讀過書小學畢業呢,人家有文化。”
“小學文化不能當飯吃,我問你,他炒菜有我好吃嗎?”
“這不會可以學嘛,副廠長也不是生來就會炒菜也不是從小就炒的這麽好吃,總要給年輕人曆練曆練。”
“是嗎?他需要曆練多久,等他曆練完了再回來也是一樣。”
小學文憑就叫做有文化?不會做飯,不想做食堂主任?
他怎麽想的那麽美呢?
楊主任其實已經把這些話給廠長說了一遍了,但是廠長何雨柱說的話幾乎是一模一樣,原本還帶著笑臉的楊主任,頓時臉色就耷拉了下來。
“何雨柱,你雖然是個副廠長,你可不要忘了,廠長是我姑父,我可是廠長的侄子,我來跟你說就是走走過場,讓你有點心理準備。一個人在工廠怎麽可以身兼兩職?”
何雨柱道:“行吧,既然你這麽在意這個食堂主任的位置,覺得這裏麵有油水可以撈,那你大可以讓你的人去,隻要廠長同意我沒有什麽話說。
但我可告訴你了,咱們食堂進的豬肉,你知道現在豬肉是什麽價吧,一塊三毛八,我們食堂的豬肉隻要一塊,你可要想好了,廠裏的額度是有限的,如果說你拿了錢沒有辦到同樣的食材,廠裏的員工吃不飽。
到時候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中飽私囊這件事我勸你不要幹,你以為我為什麽能做食堂主任並且又被上級領導提拔為副廠長?
你好好想想這裏麵的玄妙吧。”
何雨柱倒是不怕,自己這個食堂主任的位置被搶去了,關鍵是怕沒辦法和媳婦交代自己私房錢的來源。
食堂主任的位置並不重要,自己去采購豬肉、雞肉還有大米的價格,那是絕對低於市場價的也低落工廠,之前購買的價格。
如果說先前的價格還有油水可撈的話,到了何雨柱這裏,也就隻有何雨柱從自己的係統裏把東西拿出來,否則在其他地方這個價格根本就收購不到這麽好質量的食材。
楊廠長被他拒絕之後,整個人的臉色難看,現在無論何雨柱說什麽,他都覺得是何雨柱想要霸著,這個食堂主任不撒手,想要繼續撈油水。
他冷哼了一聲,氣衝衝的離開了。
何雨柱無奈的選擇時間,在自家挑了幾個肉菜之後,準備大展身手,給自己老婆今天做了八菜一湯。
菜量在精不在多。
一旁的秦淮茹看了,隻覺得羨慕至極。
冉秋葉怎麽就這麽有福氣,不就是生了兩個妮子嗎?這大魚大肉的天天吃,經得起這麽吃嗎。
當初他給賈家生的大兒子的時候,也沒有這個待遇。
秦淮茹饞著隻有口水,連帶著他身旁的小槐花也是如此。
棒梗在**哎喲喲的喊,秦淮茹這才端著自己,大白菜回了房間。
“兒子兒子你醒了,兒子你哪裏痛快和媽說。”
棒梗捂著自己的腦袋,痛苦得到:“我的頭好痛啊,奶奶呢,奶奶她去哪裏了?他把我的頭都要打爛了,他得出錢給我治病!”
“好好好,我這就去和你奶奶說,讓他給錢給你治病,醫生說你這是被打出了腦震**,回到家好好休息休息,不然的話就要去醫院開刀。”
“什麽我不開刀我不開刀!”
一想想要把自己的腦瓜子劈開來治病,那簡直是太恐怖了。
棒梗強烈的反應,讓秦淮茹有些著急:“都說了你現在要好好休息,你先別激動。”
“槐花你去打點水來給你哥哥洗個臉。”
小槐花的腦袋上還綁著繃帶,流著自己的鼻涕,眼神有些呆滯,晃晃悠悠的端著盆子出門。
正在給媳婦做飯的,何雨柱看到小槐花之後對著小槐花招了招手。
“槐花,你這頭上的傷還沒有好呢,這又是做什麽呀?這麽大個盆子你端得穩嗎?”
小槐花點了點頭:“雨柱叔叔我去給我哥哥打點水洗臉,我的頭已經好了,不怎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