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帶著怒火的聲音,用著秦淮如吼了一句,順便再把自己的另外一張傀儡符貼在了秦淮如的身上。

秦淮如這個女人能做出來這種事情,一次就能有二次。

他現在可是一點都不相信秦淮如的話。

更不想和他說話,見到這樣的人都覺得惡心。

那個乞丐不知道幾百年沒有洗過澡,洗過頭了,那頭發都凝結成了一個帽子。

秦淮如剛剛可是跟這樣的人共度了一番雨雨。

何雨柱十分嫌棄的遠離了秦淮如幾步,悄悄的將傀儡符貼在他身上的那隻手,何雨柱都覺得不幹淨了。

秦淮如和何雨水還在鬥嘴,何雨柱直接就拉著何雨水離開了。

“哥,你攔著我做什麽呀?就秦淮如這種女人,我可以說罵他一點都不虧他,我要是有你這把的力氣我打死他。”

何雨柱點了點頭:“他這樣的人的確可以打死不足惜。”

“那你為什麽還要攔著我?”

“隻是覺得他太臭了,這樣的女人你犯不著和他浪費口舌。”

“我不和他罵上幾句,我還能怎麽著打他嗎,我又沒有你這麽強,秦淮如可是做慣了粗活的,他一拳頭下來打我還差不多。”

何雨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沒看見你旁邊坐的是誰嗎?需要怕他不成?”

秦淮如嘿嘿一笑說道:“算了,一個院子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不想和他一般見識,對了我今天有舞蹈課,我要回學校一趟,今天晚上你別鎖門。”

何雨柱點了點頭示意他去吧,冉秋葉這個時候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何雨水都已經畢業多久了,怎麽現在還會有舞蹈課?”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畢業多久了都不算久,她隻要好好的專研舞蹈,什麽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何雨柱在這邊和自己的老婆說話,雖然知道秦淮如做出的那些事情,可事情沒有發生,反倒是反噬在了秦淮如的身上,所以他的心情也沒那麽煩悶。

根本就沒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

反倒是吃了虧的秦淮如,此刻當真又聽信了棒梗的j話,又去到了那個收垃圾的地方,找到了今天下午的那個人。

張麻子看到秦淮如的到來,頓時一個哆嗦。

“美美女。”

張麻子嘿嘿的一笑,他臉上的那顆黑痣,還因為他這笑容抖動了兩下,看起來惡心至極。

秦淮如看到他的這張臉,差點沒把自己的隔夜飯給吐了出來,不過他還是強忍住了。

下午的時候他就當做被狗咬了。

秦淮如看向眼前的張麻子說道:“我有件事情想讓你幫忙,你今天晚上到四合院的小巷子裏去等我。”

張麻子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秦淮如今天白天才幹了一場,難不成晚上還要來?

不過他感覺自己現在的體力好了很多,其實晚上再來一次也不是什麽大事,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那行,到時候我等你。”

秦淮如聽到這話之後,使惱羞成怒起來:“不是,我都說了不是我!”

“行行行好好好,不是你就不是你,那我在小巷子裏麵等著行了吧。”

張麻子說完這句話之後笑得猥瑣,氣得秦淮如瞪了他一眼,直接轉身就走。

張麻子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秦淮如離開的背影,頓時覺得一個哆嗦…

暗罵自己不爭氣,隨後笑著回了自己的屋子。

整個屋子裏都充斥著垃圾和破爛還有老鼠,看到這樣的屋子,張麻子深感自己應該收拾一下。

畢竟自己很快就是又有老婆的人了。

這個女人都已經和他睡了覺了,晚上又要想和他睡。

今天晚上他可一定要和這個女人說清楚,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睡。

非叫叫這個女人嫁給他不可,不過他還沒有告訴他他叫什麽名字呢。

張麻子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晚上該用什麽樣的姿勢。

一邊收拾的屋子裏老鼠亂竄,一邊笑得猥瑣。

突然他的門口出現一個人影,張麻子還以為是那個女人走了又來了,一定是舍不得他,張麻子心裏一起扭過頭笑得一臉燦爛。

何雨柱被這個滿臉麻子還有滿臉肉痣的人給惡心壞了。

他沒有想到,秦淮如竟然找了個這麽惡心的人。

也對,他想毀了冉秋葉,所以他才會找到這個乞丐,秦淮如真是好狠毒的心啊。

不過自己說什麽也不會讓他得逞,反倒是讓他自食惡果。

“你誰呀你?”張麻子看著眼前年輕的男人身上穿著時髦的,衣服還有皮鞋就知道這人的來頭不簡單。

即便是知道對方的來頭不簡單,他在此刻也絕對不能輸了陣勢,“趕緊出去,這屋子是你想進來就能進來的地方嗎?”

何雨柱直接從懷裏掏出一塊錢。

“做什麽?你拿錢侮辱人嗎?”

何雨柱再從懷裏掏出來五塊錢。

張麻子頓時眼睛都瞪大了:“我說你這個人聽不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何雨柱就從兜裏掏出來十塊錢,這下子張麻子說不出話來了。

要知道他靠乞討為生,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大麵額的錢。

一把從何雨柱的手裏搶了過去,連忙退到了屋子裏麵蹲下,一臉警惕的看著門口的何雨柱。

“你把這錢給我了,我可是不會還給你的。這是我的錢,我的!”

張麻子成一種防禦的姿態,有些防備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隻覺得有些好笑,都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這張麻子拿了他的錢反倒是,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何雨柱看了一群張麻子的屋子,厚厚的蜘蛛網和垃圾堆滿了整個屋子,張麻子睡覺的地方就是用幾個紙皮和報紙墊起來的地方。

看到這樣的環境,何雨柱的眉頭微微的觸了一下,對著那人說道:“你認識秦淮如是吧?”

“秦淮如是誰?”

“就是先前從你這屋子裏走出去的女人。”

“哦,原來他叫秦淮如啊,也不算是很熟,見過兩次麵而已。”

何雨柱點了點頭:“他剛才來和你說什麽?”

乞丐說道:“也沒說什麽,就是讓我晚上的時候出去見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