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終於安靜了下來,不過個個屋子裏的人可都沒何雨柱心大的還能睡得著。
一大爺家,易中海的臉色難看,憋著一股氣不說話,一旁的一大媽也是一肚子氣。
“你說說這何雨柱,真是好不要臉,賄賂當上副廠長又能怎麽樣,到時候許大茂去廠裏一鬧,可有的他受的了。”
“行了,別說了,究竟事情的真相是怎麽樣還不一定呢。”
“你啊,每次都幫著傻柱,可也不見他報恩啊,有什麽好東西全都進了聾老太太嘴裏,咱們能撈著半分?”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能對聾老太太這麽好,可見是個心地善良的,到咱們老了之後,還怕拿捏不住他?"
易中海這話算是讓一大媽沒了脾氣。
一大媽道:“說的也是,就是今天讓你辦的那件事,咋樣了?”
易中海搖了搖頭笑道:“這小子,現在升官了,心思也重了,沒收咱們錢。”
“沒要咱們錢,那意思是說讓咱們白吃白喝?”一大媽眼神一亮,簡直不敢相信,何雨柱會這麽好心,沒要錢就給他們做飯吃?
“這樣不好吧,時間又不短,到時候,四合院的人該說咱們兩了。”
“是不是你舍不得啊,老易,你這樣可不行,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想想,咱們另外不是還藏著有錢嗎?這一千塊錢放在何雨柱那裏,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到時候咱們兩老了生病啥的,也好讓何雨柱出錢啊。”
一大媽巴巴的說了一大同,易中海還真沉得住氣,等到一大媽發泄完了,這才說道:“沒有的事,傻柱沒要我們錢,也不給咱們做飯。”
“啊?什麽?為什麽啊,那可是一千塊啊,他現在媳婦馬上生孩子了,用錢的地方不少呢。”
一大媽聽到易中海這麽說,頓時感到自己先前著急了,還數落了易中海一通,還是易中海沉得住氣,不和她計較,要是換了別的男人,說不準早就和她離婚了。
一大媽被易中海拿捏的死死的。
易中海道:“他現在升職了,錢方麵可能還不受緊,再等等看吧。”
“行,我聽你的。”
易中海聽著隔壁秦京茹嗚咽的哭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何雨柱,有你求著我的時候。
秦京茹的哭聲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於莉聽得隻覺得頭疼。
“真是活該,要不是自己眼瞎,何至於碰上許大茂這麽個鱉玩意。”於莉睡不著,把身邊的閻解成搖晃醒了。
“啥,幹啥啊媳婦?”
“睡得跟著豬一樣,沒聽到許大茂和秦京茹在鬧嗎?”
“他鬧他的跟咱們有什麽關係?”
於莉心情相當的不好,“今兒我看見咱媽拿東西去那屋了。”
“哪兒屋?”
閻解成有些迷糊,“媳婦,你這啥意思啊?”
“今天我看到你媽拿東西去何雨柱家了。”
“不能吧,咱爸媽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去何雨柱家轉悠一圈順東西回來還差不多,怎麽可能拿東西給何雨柱,再說了,何雨柱現在可是副廠長,那工資比咱們多多了,看得上咱媽那三瓜兩棗?”
於莉還是有些不高興,“我不管,以後這家裏的東西可得分的清清楚楚,住房子要房租,吃飯要給夥食費,總不能讓她拿咱們東西去走人情。”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咱們這輩子都不可能走人情,兒子她都不給情麵,更何況是別人。”
“那就行,聽著許大茂的意思,何雨柱這副廠長來的可不光榮,到時候出事了,可別牽連上咱們了。”
“放心吧,趕緊睡覺吧,明兒還要上工呢。”
於莉和閻解成的話,一字不落的到了三大媽和閻埠貴耳朵裏。
三大媽氣個半死,“你教出來的好兒子,連咱們都算計著。”
“那不是於莉在吹枕頭風嗎?改明兒讓閻解成和她離了,重新找個聽話孝順的。”
閻埠貴不樂意了,“兒媳婦說的沒錯啊,你去冉秋葉屋裏的時候,可千萬別光去不拿,多少往家裏帶點,有什麽事,別牽連著咱們就行。”
三大媽道:“你沒聽出來,於莉這是在教唆閻解成對咱們兩一毛不拔嗎,那賤人防備著咱們呢。”
“好了,你說說你,你知道現在在娶個媳婦多少錢彩禮嗎?咱們拿得出來嗎?早點睡吧。”
三大媽不樂意的瞪了背對著她睡覺打呼嚕的閻埠貴。
“呸,你不就是看在那新自行車不和她計較嗎?過幾天,你兒子把新自行車要回去了,看你還說不說得出這話!”
閻埠貴睡得死沉,完全沒有聽到三大媽的話,夢裏還騎著他的新自行車去釣魚,把那群老太太羨慕個半死。
秦淮茹躺在**,眼睛瞪得大大的。
“棒根,這些天你在忙什麽啊?”
棒根在外麵屋子,也沒睡,不過沒有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道:“兒子,我知道你沒睡。”
“明兒,你奶奶就能出來了,咱們去接接她。”
“裏麵的人說你奶奶得了什麽精神病,要放出來,等好了在進去蹲。”
“這事是你奶奶做的不地道,放老鼠藥這事是人能幹得出來的嗎?還好發現的早,要是發現晚了,你奶奶就得給人陪葬,拉去槍斃。”
秦淮茹語重心長的想要開解棒根,她記得以前,棒根和何雨柱的關係挺好的。
何雨柱也願意寵著這個孩子,棒根老是去何雨柱屋子裏拿東西,他非但不生氣,還經常買了放在原來的地方。
這不就是何雨柱喜歡棒根的表現嗎?
可現在棒根這孩子變了,都怪何雨柱,要不是何雨柱不對棒根好,棒根也不會到頭來還怨恨她這個媽沒用。
“棒根,我和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秦淮茹道:“咱們這個院子裏,不就你傻柱叔叔,有本事,咱們得巴結點他,讓他記得咱們以前對他的好,那些不好的事情統統都忘了...”
秦淮茹說了許久,與其是說和棒根說的,倒不如說實在安慰自己。
何雨柱現在成了副廠長,讓誰滾蛋讓誰加薪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她現在可不敢和何雨柱對著幹了,至少麵上要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