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一樣?”

“何雨柱那麽有錢,對家人也大方,你得學習知道嗎?”

閻埠貴看著閻解放,對他說道:“再說了,你每個月工資比我都高,而且又不養家,也沒談對象。這樣的話,每個月給我們買一隻烤鴨,也是綽綽有餘的。”

“如果我要你每個月買三隻或者五隻,那要求可能有些過分了。”

“可是,每個月一隻烤鴨,要求又不高。”

“解放啊!我和你媽都老了,你要懂得孝順啊!”

說完,閻埠貴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他望著閻解放,眼神中滿是期待之色。

閻埠貴眨眨眼,還瞥了一下桌子上的鴨骨頭,又不由之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肚子的饞蟲,又開始動了。

“對啊!”

“解放,你要聽話。”

三大媽頷首,滿臉正色道:“你現在給我們買烤鴨吃,那等你以後結婚生孩子了,我們肯定給你好好看管啊!”

“而且,我和你爸也存了一些錢,以後等我們快走的時候,也可以多分一些給你啊!”

三大媽為了吃烤鴨,已經開始使用解放利益**了。

她覺得,自己這個辦法很好。

果然,閻解放聞言,心中一動。

隨後,他就搖搖頭。

“怎麽了?你不願意嗎?”

閻埠貴見狀,表情不高興地詢問。

他沒有想到,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閻解放竟然還不鬆口。

這樣的情況,可就不好了。

三大媽皺著眉頭,開口問:“解放,你難道不想要我們給你照看孩子?不想分我們存下來的錢嗎?”

她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話都沒有讓閻解放動搖。

這種情況,不應該啊!

閻埠貴嗤笑一聲,回答:“爸媽,你們也別在這裏跟我說了,反正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答應的。”

“你們說的再多,那也是白費口舌。”

說完,他就倒了一杯白水。

閻解放仰起頭,“咕嚕咕嚕”把水喝完了。

他長舒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你……你……哎!真是白眼狼一個。”

閻埠貴見狀,歎氣道:“你跟在何雨柱身邊,是好的一點也沒學到啊!壞的倒是學到了不少,竟然變成這樣了。”

三大媽也很生氣:“不錯,解放,你這小兔崽子,真是變了許多,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連給自己父母買一隻烤鴨都不舍得。”

閻解放撇撇嘴:“每個月一隻,誰也受不了啊!要不你們去問一下大哥大嫂,看一下他們願意嗎?”

聽到閻解放的花,閻埠貴和三大媽沉默了。

他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結果。

在閻埠貴和三大媽看來,閻解成比閻解放都要摳門,如果自己提出這個要求,估計他當場就會回屋。

可是,就這樣放過了好機會,閻埠貴和三大媽又不甘心。

“解放,既然每個月一隻烤鴨你不願意,那兩個月一隻怎麽樣?我這可夠理解你了吧?”

閻埠貴看著閻解放,笑著說道:“你兩個月的工資,加起來就是一百塊,從一百塊中拿出幾塊錢,買給我們一隻烤鴨,這完全是小菜一碟。”

“這下,你不會拒絕了吧?”

三大媽一聽,連忙點頭:“埠貴說得對,我覺得這個條件很不錯,我答應了。”

閻埠貴搖搖頭:“我不答應,我工資每個月五十,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可如果要買烤鴨給你們,那我可就不答應了。”

“爸媽,我以前小的時候,你們也沒有給我買烤鴨吃啊!”

“反正我現在是想明白了,你們對我怎樣,我就對你們怎樣,這叫做公平,不是嗎?”

閻埠貴望著自己父母,說的頭頭是道。

他這副算計的樣子,比閻埠貴年輕的時候都要摳門得多。

閻埠貴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二兒子,心中百感交集。

他萬萬沒有想到,二兒子閻解放竟然會變成這樣。

這不應該啊?

我以前不經常教育他們要孝順嗎?

難道我的教育方法有問題?

不,不可能。

我可是紅星小學的語文老師,教了那麽多學生,我的教育方法不可能有問題的。

有問題的是閻解放。

對,就是他,他壓根兒就是一頭白眼狼。

心中這麽想著,閻埠貴對眼前的閻解放更加不滿了。他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狼心狗肺。

“你……你……不孝啊!”

三大媽指著閻解放,大聲道:“我真是沒有想到,你都快趕上劉光齊了,不,你們都是一樣的白眼狼。”

閻埠貴點頭:“不錯,我以前覺得劉光齊就狗壞了,沒想到解放你也不是好東西,你跟劉光齊都是一路貨色。”

“他結婚後就搬走了,對父母不聞不問,連過年都不回家。而你連一隻烤鴨都不舍得。”

“這麽看來,你們真是太像了。”

閻埠貴看著閻解放,失望至極。

話語中,也不太客氣了。

“對,你跟劉光齊一樣。”

三大媽瞪著閻解放,繼續說道:“難怪你以前經常跟在劉光齊屁股後麵,那麽喜歡跟他相處,原來是一路人。”

“要是早知道這一點,我早就阻止你們了。”

三大媽情緒激動,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以前,她還暗地裏嘲笑過劉海中和二大媽,說他們不會教育孩子,導致劉光齊一結婚就搬走了,跟父母一點也不親。

三大媽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白眼狼。

一群白眼狼。

三大媽怒視著閻解放,感覺這個兒子太陌生了。

閻解放一聽,滿臉不悅。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享受過父母的溫情,隻有無盡的算計,所以才養成了現在的性格。

他搖搖頭,說道:“爸媽,你們也不要把我跟劉光齊相提並論,他剛結婚就搬走了,甚至都快把家裏搬空了。”

“就因為這件事,二大爺和二大媽差點氣死,我跟他可不一樣。”

“他那是不孝,是忘恩負義,而我這是精打細算地過日子。”

頓了頓,閻解放繼續說:“而且,我現在都沒有結婚,我要攢錢娶媳婦兒,攢錢買自行車,收音機等東西。”